“阿酒,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夏瀛洲一下一下的拍着顾诗酒的背,安慰着她,他见顾诗酒这一整天都没有出门才过来找她,没想到她竟然将自己窝在被窝里哭了一整天,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
顾诗酒更咽着,可是却没有说什么,毕竟那是她自己的秘密,怎么能告诉别人呢,能说出口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没什么啊,就是觉得有点想我父母了。”
说着又将环在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你怎么来了?”
两人聊的火热,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外那一袭白衣胜雪猩红着眸子的男人。
玄黎本想回来陪顾诗酒吃饭的,可是却意外发现顾诗酒的房门是开着的,想着是她自己出门的时候忘了关门,于是走进决定帮帮顾诗酒,可是却没想到顾诗酒的房间里有两个人,还是紧紧的抱在一起的,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偷了,明明他对她那么好,明明他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她要喜欢别人呢?
他上前用那白皙修长且有力的大手将紧紧贴合的两人分离开来,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砸在那个‘奸夫’的脸上,来告诉他顾诗酒的所有权。
不过顾及面子的问题,他还是收了手,愤愤道:“夏瀛洲!阿酒她才多大啊,你也下得去手,这还是青天白日的。”
夏瀛洲:“??????”
顾诗酒:“??????”
玄黎见夏瀛洲一脸无辜的样子更加气愤了,他继续道:“你别在这假惺惺的,你什么意思我清清楚楚。”
夏瀛洲不解道:“玄黎长老,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阿酒了,我明明是看她心情不好安慰她而已,怎么在您口中像是和无知少女无媒苟合一样的难堪啊。”
言语间也没有了平日的客气疏离,颇有些针尖对麦芒的意思。
‘还有您这么大力的拉她,她一个女孩子也是会受伤的,她今天哭了一天,眼睛都肿了,你怎么不关心她,你是她的师尊,她最最依赖喜欢的人!’。夏瀛洲毫不示弱的看着他,仿佛自己喝他并么有徒儿和长老的区分,只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挣的应有的东西。
见两人剑拔弩张的,顾诗酒看不下去眼了,她起身将两人分离开来站到二人的中间解释道:“师尊,您别和小洲置气,他年纪小,是因为我才会顶撞您的,你别放在心上,他平日里除了玄简长老最敬佩的就是您了。”
玄黎:“………………”
见玄黎不开口,她又将主意放在了夏瀛洲的身上:“小洲,你也别和我师尊他老人家闹不愉快了,他今日走的早不知道我心情不好的,现在你来了,我都好多了。”
夏瀛洲:“………………”
两个男人就这么僵持着,仿佛是什么修罗场一般,唯独顾诗酒自己一个人在中间举步维艰,夹缝生存。
玄黎和夏瀛洲显然是都不相信顾诗酒刚刚的说辞,两人依旧这么僵持着,没有意思想要和好,搞得顾诗酒焦头烂额的。
“………………”
“阿酒,你今日既然心情不好不如跟我出去逛逛吧,正好我有好东西要送给你,整日闷在屋里也不是个事。”,夏瀛洲开口道,丝毫没有再看玄黎一眼,将他当做空气。
今日玄黎和秦歌一起去山下赈灾的事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了,人们都说两人很登对要择日完婚呢,实在是令夏瀛洲气愤,他猜想顾诗酒今日心情不佳大概就是为的这件事,如今看玄黎也是越发的不顺眼了,根本就不想和他讲和,这人就是个功法超然,但脚踏两只船的伪君子。
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太过尴尬,顾诗酒也觉得夏瀛洲现在的提议很是不错,还是先出门避避风头吧,免得师尊看见她更加的气愤,再气坏了身子。
她拉着夏瀛洲的手腕就准备出门了:“那师尊,我就先出去透透气了,我和小洲师弟出门,不会出什么事的,天色也不早了,不然您先休息吧,明天还得去赈灾不是?”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谁想到玄黎竟然脸色更加阴沉:“你今天要是出这个门,就别怪我不认你,你这么晚,孤男寡女的还要出去透气,你是透的什么气?”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我再说最后一次…………”,玄黎的眼睛阴狠的盯着顾诗酒和夏瀛洲牵着的手腕上,嫉妒的发狂。
见玄黎如此抗拒她和夏瀛洲出去玩,顾诗酒也软了下来,她松开了和夏瀛洲牵着的手,转而拉上了玄黎的大掌:“既然师尊不让我出去玩,我就不去了,好不好,师尊你别生气,气坏了我可是很愧疚的。”
见顾诗酒这么没脾气的样子,夏瀛洲在心里给她竖起了中指,不过人家小两口的事,他也不方便掺和太多,便一言不发的给了顾诗酒一个耗子尾汁的眼神便离开了,“…………”
顾诗酒:“………………”
玄黎挑衅的看着夏瀛洲,觉得和情敌的这一次较量完胜,毕竟只是东东嘴皮就将那个讨人厌的小白脸给赶走了。
看来顾诗酒还是更喜欢他多一些的。
夏瀛洲走的无影无踪的之后,顾诗酒才长叹了一口气看着玄黎道:“师尊,您今日心情很不错吧?”
其实顾诗酒的话外之音,言外之意就是问玄黎和秦歌相处了一天是不是很开心,美人在怀定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吧,又怎么会不开心,回来又拿她和夏瀛洲寻开心,摆足了师尊的款。
玄黎勾唇:“心情很是不错。”
笑话,怎么会心情不好,刚刚可是刚刚击败了自己的情敌,自然是心情很不错了。
他攥着顾诗酒的手掌又紧了紧,仿佛在握着自己的稀世珍宝。
听到这顾诗酒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他说‘当然很开心’,对啊怎么会不开心呢,佳人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