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顾诗酒刚刚在被窝中出来着凉,玄黎还是非常好心的将被子盖到了顾诗酒的身上,而自己则可怜兮兮的晾在外边,毕竟他是男子嘛,怎么能和小女子一般见识呢,那显得多没品呐!(咬牙切齿)
过了很久,久到玄黎的胳膊都麻了,顾诗酒才在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悠悠转醒,她抹了抹身边的物件,发觉是有点温度的,不是冰冷的被子,刚准备睁开眼瞧瞧,便见到了玄黎的一张俊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真是好生可怕,不过人是真的俊啊,顾诗酒咽了咽口水,“师尊,你怎么跑到地上来了?不是我打地铺吗,这床没人睡也太浪费了吧………………”
玄黎:“…………可能是想非礼你吧!你觉得呢?”,看着顾诗酒呆头呆脑的样子,玄黎心中放起了烟花,只觉得是无比的可爱,若是这样的可人能早点和他双宿双飞该有多好啊,也省的他再费尽心思的去撩拨试探,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需忍耐啊,害!!!
顾诗酒瑟瑟发抖:“这可真是扎煞我了,这就算是我非礼您,您也不会非礼我啊……您这是哪的话啊,哈哈哈……”
玄黎心说我可不是像非礼你么,实在是身份不合适,若是合适我早就下手了,于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反正你的体重一般,还不至于活活砸死为师,你走吧。”
“!!!!!”,顾诗酒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在师尊的身上了,她昨天夜里铺床的时候似乎是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这个懒的直接睡着了,然后不下心翻到了地上,还险些谋杀亲师,这、这可真是无语至极。
“对、对不住你了,师尊,我昨天晚上是给您铺的床了来着,不过不巧的是我那个、不小心睡着了,然后不小心又摔了下来,应该大概就是这样,那什么,就翻篇吧要不?”,顾诗酒驴唇不对马嘴的解释着,生怕玄黎误会她。
玄黎面无表情的淡淡道:“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吃饭去吧,小厮都将饭给我们俩放到了门口了,再不起来就馊了。”
顾诗酒:“………………”,真是不太美好的一天呢。
“那我去开门给您老人家拿进来吧。”,顾诗酒悻悻道。
“老人家?”,玄黎凤眸微眯,威压变得冷峻,让人不寒而栗。
顾诗酒连忙捂嘴:“害,您瞧我这张破嘴,您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这还差不多。”,玄黎这才坐在桌前淡定的抿了一口茶,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实则内心窃喜。
当顾诗酒将饭菜端到桌子上时,顾诗酒两人皆是一愣,这菜着实清淡了些,白菜和豆腐的结合体,连点颜色也没有,不过两人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将这些饭菜吃了个干净,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辉光宗如今的境遇,自然是没有心思好好招待他们的,他们也无需有太多的要求,毕竟也不是来找茬的。
不过顾诗酒的表现倒是让玄黎刮目相看,他还以为顾诗酒会耍脾气不吃的,没想到竟是一言不发直接吃了,他明明记得顾诗酒是最不爱吃豆腐的。
顾诗酒心说这辉光宗的伙食也太差了些,吃点什么不好,非得吃豆腐,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昨夜是她的失误叫玄黎睡了地铺,还在睡梦中给了玄黎沉痛的一击,她实在是不敢耍赖叫玄黎给她变出些桃花酥来吃吃的,只能味同嚼蜡的吃着馒头和豆腐。
见顾诗酒面带痛苦,玄黎终是不忍手心蓝光乍现,变出了许多吃食,琳琅满目,有猪蹄和蟹粉酥…………全都是顾诗酒爱吃的。
顾诗酒瞬间两眼放光:“师尊,您也太好了吧,我最爱你了。”
爱这个字眼,令玄黎十分受用,觉得自己的努力似乎没有白费,有了些进展。
“知道了,多吃点,一会儿可能就没得吃了。”,玄黎淡淡道。
“嗯?”,顾诗酒叼着鸡腿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玄黎。
玄黎耐心的解释道:“昨天我和左子训左掌门去了冰窖看了那些修士的尸体,发觉那上边都是刀痕,没有修仙门派用的剑术的痕迹,我们猜测应该是江湖人士所为,还盗走了所有的钱财,所以辉光宗如今才这么穷。”
“死了很多人么?”,顾诗酒忽然觉得手里的鸡腿也不香了,她昨日并没有打听辉光宗的事,还以为不过是什么普通的麻烦,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事,涉及到了很多的人命。
“几十名修士。”,玄黎叹了一口气。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焦灼。
玄黎拍了拍顾诗酒的肩:“事已至此,我们能做的就是还他们一个公道,让恶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其实他的内心也是十分绞痛,若是他不邀请左子训他们一众修士去步遗山切磋交流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归根结底也是有他的缘由在的。
…………
众人吃过饭后,就被召集在了一起,和辉光宗剩余的弟子们一起,商讨,看看对这伙歹人有没有头绪。
玄清率先道:“左掌门,我觉得我们这样是商量不出个所以然的,可否带我们去验一验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头绪,尸体是会说很多话的。虽然这有些亵渎死者,但是我们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别无他法,不知左掌门是否可以通融一下。”
左子训也料到了,他也准备好了:“既然如此,大家就跟我来吧,眼下也没什么比为我辉光宗死去的修士讨回公道更重要的了,还有我们丢失的钱财。”
“实不相瞒,我们辉光宗所有的钱财珠宝,全部都失窃了。”,左子训低声道,似乎有些难为情。
玄黎适时安慰道:“左掌门节哀,我们定然会为他们讨回公道的。”
顾诗酒他们这些小辈几乎是一言不发,因为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沉重,他们这些小辈实在是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