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超见顾诗酒如此说也丝毫不甘示弱,他就不信了他没有令牌这顾诗酒就能有?
“顾诗酒,难道你就有令牌了么?不也是和我一样偷跑过来的么,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你这个小身子板能不能禁得住十个乾坤棒,要是打上去怕是一命呜呼了吧!”,乌超出言不逊,压根没把顾诗酒放在眼里。
顾诗酒冷笑一声道:“那就是说你的确是偷跑进来的了,你是但我可不是,我是正儿八经的拿着黎牌进来的,黎牌你不会不知道吧!”,看着乌超惊惧的神色,顾诗酒突然感觉这山牢中的阴森湿气都变得心旷心怡了起来,看看乾坤棒打在他的身上他还能不能嚣张的起来。
“还黎牌,玄黎长老都不在步遗山,是怎么给你的黎牌,难不成是你自己偷的?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这个夏瀛洲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竟然将主意打到了玄黎长老的头上,你就在这和你的奸夫待在一块吧,小偷!”,乌超朝顾诗酒吐了口唾沫,然后不由分说的将钟笙婉带了出去,还顺便很“贴心”的将山牢外的石门给放下了,这石门只有从外面可以打开,在里面即便是大罗金仙那也是打不开的。
顾诗酒:“……”,还真是心狠手辣,等师尊回来的,她一定要让师尊将他赶出去,这么个恶霸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回家去祸害他那个老爹去!
夏瀛洲这时候倒是着急了,他一个男孩子在这阴冷潮湿的山牢中倒是没什么问题,可顾诗酒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住呢,若是在这里待上一夜恐怕会生病的,这里甚至连一个床都没有,只有湿漉漉的稻草,他看着顾诗酒焦急道:“阿酒,这可怎么办呢,这里这么冷,你一定会生病的。”
不说就还好,这一提起来这气候,顾诗酒也感觉到了冷,她摸了摸手臂,真是大意了,今天出门的匆忙,没有带厚的衣服,这也不知道师尊什么时候会回来救她,她偷拿了师尊的令牌他不会生气吧……
“我哪有那么娇弱啊,不就是冷了点么,不要紧的。倒是你哦,在这呆了这么久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顾诗酒嘴硬道,明明已经冷得不行了,她还是咬紧了牙关,不肯给夏瀛洲透露一个字。
“阿酒,你真的相信我么?他们都是亲眼所见那金镶玉玉佩从我的怀中掉落的……”,夏瀛洲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顾诗酒是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怀疑过夏瀛洲的,可是她又没有在证据证明他的清白,见夏瀛洲这么说,顾诗酒觉得他可能是觉得没有什么可能翻案了,毕竟乌超这次做的天衣无缝,还有甚多帮手,也不知他们是收了乌超多少的钱财才肯如此的,她拍了拍夏瀛洲的肩膀,柔声道:“小洲,无论何时,我都信你,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待我师尊回来了,他一定会帮你的,我师尊那么聪明,他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也不许气馁。”
夏瀛洲淡淡的点了点头,“好,我也不气馁,一定等到玄黎长老给我主持公道的那一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了,就怕你一个女孩子在这暗无天日的山牢中受不住。”
顾诗酒白了他一眼,无语至极,她功法好歹也是步遗山数一数二的好么,“你未免太瞧不起我了,我可是玄黎长老唯一的弟子哪里就有你说的那么差,咱们就说是我在步遗山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好吧!”
夏瀛洲低眸浅笑:“这个我倒是不否认的,某些人有个好师尊,即便是头脑简单,四体不勤也能将剑术和灵力修习个登峰造极,只不过这耐力可就差喽。”,夏瀛洲配合着自己的话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看着夏瀛洲在那摇头晃脑的嘲笑她,顾诗酒根本没在客气的,上去就是一掌,森然道:“夏瀛洲,你长本事了,竟然敢嘲笑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错了,我错了,师姐,别打脸!”,夏瀛洲佯装抱头,可嘴上却丝毫没有停下调侃顾诗酒:“不过吧……也不知道是谁,爬山爬到四分之一就死活不爬了,一步也不肯走,愣是让人家玄黎长老背着你爬过了整个山头。”
提到爬山的事顾诗酒简直要无地自容了,。这件事其实夏瀛洲了解的并不算很全面,那日爬山她原本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去的,可是爬到半路她忽然小腹绞痛,那是一种钻心的疼痛,痛到无以复加,顾诗酒根本就直不起来腰了,只能蹲在地上无助地捂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了。
顾诗酒险些以为自己那日就要交代在那了,还好师尊发现了她的不对。
玄黎见顾诗酒蹲在地上皱着眉头,感到意外,明明早上的时候还没事的,那欢脱的样子仿佛一只兔子般,嚷着爬山一定要得第一来着,现在这是怎么了?
“阿酒,怎么了?”,玄黎蹲下身来,和顾诗酒平视。
见玄黎过来了,顾诗酒一下子便不怕了,她拉着玄黎的手,委屈道:“师尊,我的小腹很痛,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玄黎一时语塞,顾诗酒如今也十几岁了,若是小腹很痛……那……该不会是月事吧……
气氛顿时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这种情况玄黎还从未遇到过,毕竟步遗山还是以男修为主的。
见玄黎没有任何反应,顾诗酒还以为她病入膏肓了,眼角堪堪落下几滴泪来。
玄黎见状连忙擦干了顾诗酒脸上的泪痕,“阿酒,不怕,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么,若是走不动了师尊背你就是了。”
担心顾诗酒的血会浸湿衣襟,玄黎十分妥帖的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了顾诗酒的身上。
顾诗酒见师尊将衣服给了自己穿,而且天气还这么冷,觉得很难为情,便怎么也不肯收,“师尊,您穿吧,这天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