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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送你进京拽乾隆的眼皮(1 / 1)

海宁也没有想到,在自己这么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之后,吴尚贤竟然还能继续在茂隆银厂坚持下去。

他本来就有离开这里前往京城,那句话早走晚走都是走,趁着这个早先就为大家所知的事端脱身离开,似乎才是他现在最明智的选择。

但显然,吴尚贤还不准备放弃。

这当然也不是海宁想要看到的本着原来的计划,所谓的结盟活动,就是将各方势力凝聚在一起。

但缅北地区的各路土司,无一不拥有着深厚的历史家庭,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更是不胜枚举。虽然彼此之间通风棉音也是常态,但即便有婚姻的加持,也仍然有人不会忘记祖上的血海深仇。

而且,土地争夺一直都是他们最为热衷的事情之一,只要他们还生活在这里,无论海宁用什么样的方式,都很难彻底的阻止争端的发生。

所以,他只能从物质上尽量的用利益捆绑她们从心理上,尽量的让他们都畏惧自己,这样才能形成一个看上去还算统一的整体。

不过这样的设计思路是有副作用的,它让海宁变成美帝国主义一样,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的典型殖民者。

海宁展示武力的过程,对吴尚贤来说当然是大爸,但对于那些土司妹来说,则基本上可以视为胡萝卜,至少海宁在宣传口径上是这么认定的。

他说,凡是加入联盟的土司甚至是个人,都可以受到集团的保护。而他手中的各类武器就是用作此类用途的。

这当然极大的安抚了那些早就想与他结盟的人,同时也敦促了那些还在犹豫不决的家伙,但早先对他心生反感的人,此时的心情恐怕就难免会有一些五味杂陈的痕迹了。

海宁当然知道这么一群人的存在,而且他已经丢出了胡萝卜,接下来就是要用大棒来进一步夯实原有的联盟基础了。这种时候,早先就怀揣着不满的人,肯定更容易心生不满。所以,吴尚贤必须在那之前就离开茂隆银厂,以免被他抓住任何反馈的机会。

可是腿长在他吴尚贤身上,海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海宁当然有办法了,他的办法简单而又直接——他直接找上门去,给对方送去了一大堆礼物,当然那不是孝敬吴尚贤的,而是托他一并进献给乾隆皇帝的。

这礼物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之前海宁一直在四处兜售的亨茨曼钢块,而且还是经过白山认真测量过大小的那种。

见到这份沉甸甸的礼物,吴尚贤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这种没用的东西送到北京去,恐怕乾隆皇帝会以欺君之罪将他给当场查办。

不过他有言在先,而且,他心中还怀揣着一个小阴谋,这东西毕竟是海宁所产的,如今更是海宁托他进献给皇帝,那么如果皇帝要问起罪来的话,说不定可以顺水推舟的丢到海宁身上——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冒险,但如今他无上弦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于是他艰难地答应了下来。

海宁显然很高兴高兴的,甚至看起来有些忘乎所以,他直接提醒对方说:“所谓事不宜迟,这样的大好事尤其不能耽搁。吴宗主为什么还滞留在边境上不肯北上的,我看你不如赶紧出发,说不定明年一开春就能够到达北京了。”

吴尚贤对此不置可否。早几天晚几天的事情其实并不要紧,而且他和海宁不一样,是希望能够晚些出发的。

而且海宁进门的时候,吴尚贤的心思就已经产生了松动的痕迹。通晓利用这次机会弥补和海宁之间的关系,就是不知道海宁是不是给他这个机会。

琢磨了良久,他才言语模糊的问道:“贤弟,我们茂隆银厂虽然不是周边最大的银矿,但名声却是极响亮的。如今这么多头脸人物在我们这里举行盟会,更是给我们平添了许多声威。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可怜鱼兄是一点忙也没帮上。”

海宁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只知道,这家伙不是不想去帮忙,相反的,他也想结交那些大人物。但在那之前,双方的关系已经急转直下,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这主要归功于他那翻起来比书还快的老脸,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那幅田地,而且他也已经萌生了杀掉海宁的想法,那种情况之下,他当然也担心被海宁杀掉,所以从来不敢轻易到对方的地盘上去。

所以他就错过了那个大好机会。

结果土司老爷们对他这个事实上的话事人并不熟悉。甚至早早的就打听到了他和海宁之间的矛盾。结果海宁利用他们这方面的认识,成功的将之塑造成了潜在的敌人,并以之为假想敌展现了自己强大的无力,还顺带用一个简单的保护伞一类的承诺,就得到了许多人对他的认可,并最终导致了吴尚贤完全落入了被动局面之中。

整个过程当中,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对的态度从更多的眼睛里喷射出来。这自然让他感觉到彷徨而又无助。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绝望之下说出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语。

但海宁终究是没有听到对方的坦诚相待。

说起来吴尚贤曾经是他内定的带路党首选。他原本还设想着通过此人的关系,交接周围的土司和云南官场上的人物,就此做大自己的生意。

而他吴尚贤也不必像今天这样陷入绝望的境地,反而会像那些吐司一样,拥有一次发大财的机会。其规模就算无法达到所有吐司之和,但恐怕也会超过半数。

然而那终究是过眼云烟了,掉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哪敢得上沐浴在大森林里畅快。

带路党,是那些步步为营的扩张领土或扩展事业的前辈们才会喜欢的一类人。但海宁既然决定依托于商业去迅速扩展供应链和利润渠道,那自然也就不再需要他吴尚贤了。

原本,不被需要的人也并非全无价值,但就在刚才,整个茂隆银厂都知道的问题钢块,竟然仍旧可以通过他不上前的手进献给大庆的乾隆皇帝,难道海宁就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转悠着怎样的算盘吗?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难道就不能在服软的时候拿出一点点诚意嘛,真的认为他今天来送礼,就是想找人给乾隆皇帝带个好吗?

呵呵,所谓山高皇帝远,在这横断山脉的深处更是如此。何况,海宁眼里的乾隆皇帝一直都是个好大喜功的虚伪之徒。这样的人,他是不准备亲近的——即便是亲近,恐怕也是本着逗弄一下为君子的想法,尝试一下将那位十全老人的出乖卖丑,转化为海宁的生平乐事而已,所以,敬献礼品这一说纯属就是顺手而为的闲散布局而已。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吴尚贤自然不可能被海宁寄予厚望,也因此而不可能从海宁这里得到任何多余的好脸色,所以即便他那番模棱两可的话里,已经有了赞美的意味,但海宁仍然平静如故的说道:“吴东主这是哪里话?我只是私底下做了点东西,想要卖个好价钱而已,东主您也是这方面的受益者呀。”

海宁在矿物生产方面的改良,确实是从吴尚贤这里开始抓起的,但他们两个签署协议的时候,从来没有规定海宁不能将这些方法用在其他人的矿区里。

而且,吴尚贤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也已经看到了海宁改良方案的诸多好处,银矿的产量已经提升了40%还多,更何况还有许多改良措施没有落实呢?

照这样下去的话,等到所有的改革措施落实下来,恐怕银矿的产量会增加80%左右,这是一个让人始料不及的数字。简单的来讲,虽然吴尚贤给了海宁一些股份,但他那经过稀释的股份,在年底分红的时候,依旧会比原来的收入增加很多。

其实他的这个估算还是相对保守了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不会影响接下来的一个简单的逻辑链条,那就是在众人都得知他掌握了如此神奇的方法之后,肯定会有人凭借手中的权力和实力来向他索取。那个时候吴尚贤就更加无法应对了,因为他本来就感受到了周围势力的虎视眈眈。

届时,他又能怎么应对呢?

他是无法应对的。最好的选择也不过是像海宁一样将这些方法卖给那些人。

当然,方法是海宁的,所以相关的收益与他无关。他只能白白经受一场惊吓。

可今夏又能值几个钱呢,相比起真金白银的收入增幅,吴尚贤只觉得,同意海宁加入自己的银矿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即便他们现在已经从视同属于火走向了杀招迭出,他也没有改变过这方面的判断。

一切,都只能归罪于他当初那些多余的担忧。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确实是那些改良措施的受益者,他确实也无法阻止海宁将这些措施卖给其他人。所以,因为矿产合作或者其他什么领域的商业事项而聚拢过来的那些人,确实也都和他一样。

为什么和他一样呢?这是一个不需要多多思考的问题,因为海宁想用他们来替代他吴尚贤。

这个问题当吴尚贤怀揣着羡慕嫉妒恨的心态,去审视那些人从海宁那里拿到的合作协议之时,其实就已经拥有答案了。

说破大天,他无上弦是被淘汰的那一个。

而这个结论正是对他那番模棱两可的话语的最后回答。

这也意味着,双方的关系从此再也没有走上回头路的可能。

接下来就是海宁发动实质性打击的时候了。

夜里,他又一次翻看起了小视频,不过不是在他的小房子里,而是在电影院里。以类似现场直播的方式进行观看。

小视频是另一位远航者发来的,现在他正朝着非洲东海岸进发。

海宁之所以会关注他,当然不是因为他枯燥的漂流生活有什么意外之喜,而是因为他今天要以此为背景会见一位重要的客人。

在紫金的带领之下,那位重要的客人,东吁王朝的使者,不久之后就出现在了海宁的面前。

海宁站起身来迎接客人想要和对方握手,但又怕带有太过浓重的殖民色彩,因此只是按照古代汉族的礼仪向对方致意。

对方则按照当地的传统予以回礼。

双方的这次会面从这时候开始就充满了外事斡旋的意味。

海宁率先开口:“你也看到了,我是一名商人,想要把自己的买卖。做到大家都没有去过的欧洲去。这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此我需要得到一些帮助,比如招募一些水手购买一些知道船只的帆布、缆绳和木材。使用一些重要的港口,建立一些能够修理大型船只的船坞。总之这方面的事情有很多……”

那位使者明白,海宁这是给出了自己的价码。他虽然是武夫出身,但这么值得白的要价,遗精不可能不在他的大脑皮层里造成反应了。

于是他问道:“那么您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仅仅是为您提供这些吗?”

“提供?您说的很对,虽然以物易物的交易不是我们所提倡的,因为那影响经济交换的效率。但是,如果我可以向你们提供火炮、枪械和一支两千人规模,全部装备火器的军队,那么你看我所要的这些东西,是不是有些开价过高了呢?”

东吁使者微微笑了起来,他今天之所以会接受邀请来到这里,本身就存着讨价还价的心思。

其实大家都是清楚的,甚至吴尚贤也是清楚的,自从海宁展示过武力之后,急需要武力支援的东西,就已经把海宁列在了清朝之后,成为了他们急需拉拢的第二号势力。

这样的评价,无论是谁都会清楚的体会到东吁王朝的诚意。即便这份诚意不是公开的,但海宁对东虚所处之局面也并非一无所知,相反的,他很清楚对方比那些土司们还需要自己手上的东西。

只是,在更早一些的时候,空口白牙的向对方叙述,肯定会招致他们的怀疑,但如今在各方土司们的见证之下,海宁的实力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可。这个时候,东吁王朝才会真正的把海宁当成是一盘菜。

这个逻辑,其实是很重要的。

海宁以后还会不得不利用一次,以便引起更大客户的注意。当然这种事情已经不会再有第三次了,因为那个客户的领地面积,已经接近于冠绝全球这个霸气的形容词了。

当然现在,他只想看到东吁使者的表态。

虽然,买和卖的价码都是由海宁标出的,但以物易物或者说所有交易的本身都是可以由买卖建议演变而来的。不得不说的是,海宁的这个买卖建议还是很不错的。

“我可以代表国王陛下同意你的这个建议,稍后会有专门的使者来和你磋商具体的交易方案。”

东吁使者的回答让海宁万分满意。

夜晚过得很快,当然这只是对海宁来说的,毕竟心情好的时候时间总是容易流逝的。

但对于吴尚贤来说,情况就不是那样简单了,海宁的果断拒绝,让他心中的恐惧又向外蔓延了几分。

就这样,在煎熬了一个晚上之后,他在第二天早上得到了一个让他震惊不已的消息。

这个消息其实是被一位别有用心的管事带到了他的面前的,但是他现在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心思去分辨对方的用心。

“东主,海宁在昨天晚上与东旭王朝的人进行了密会。听人说他们达成了一下内容极其丰富的合作协议。”

夸啦啦一声雷响,吴尚贤被吓了个半死。

他现在最为期望的事情,就是能够和东吁使者一起顺顺利利的抵达北京,然后利用那里的人脉关系,完成自己对抗周遭势力的构想。

可是,如果东吁王朝和海宁勾搭在一起,那他们甚至可能取消北京之行,到时候他一个无根无凭的边境商人,又拿了什么理由去和那些大人物见面呢?

想到这里,吴尚贤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他立刻打点起精神来,并且很快做出了最后的决断。

事情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倒不是像海宁说的那样事不宜迟,而是那个家伙肯定动了手脚,让自己不敢再耽搁下去。

可这一次毫无疑问又是他赢了,如果世间再这样平白无故的浪费在茂隆银厂,那么东吁王朝和海宁之间的合作成果,很有可能就会稳住王朝现有的局面,不管这种概率有多大,一旦出现对于他无上限来说,就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他可是没有忘记,之前他在和东吁使者商谈的时候,对方曾经提出过一个大胆的建议,那就是暗中使用军队将海宁给灭掉。

现在看来海宁是不容易被灭掉的,但他无上潜可没有那样的实力,先前他就已经在担心投靠海宁的那些人会弄死自己,然后去讨好海宁而,如今弄死自己的列表里又多了一个统治缅甸200年的王朝。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想夜长梦多的话,今天就启程才是最佳选择。

更何况,他今天收到的消息可不仅仅只有这一条。

那位别有用心的管事,自然不会只给他带来这么一丢丢震惊莫名的刺激,他其实已经在暗中投靠了海宁的手下,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吴尚贤这个家伙给赶走。

于是他又补充道:“东主,外面都在疯传您进京拉拢关系的事情。有的人还风言风语说,海宁当时劝说您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以商乱政确实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罪名。”

这个说法是老调重弹了。虽然吴尚贤每一次听了都很生气,但相比起刚刚经受的正是来说,这点愤怒早就已经不值一提了。

所以他现在的想法就是:这些人就是磨破嘴皮子也不可能影响这个计划的进行。

然而那个管事的却仿佛早就猜到了他的心绪变化一般,在这个时候补充了最为关键的一句。

“小人还听说,有几个云南来的士子,不但支持海宁的观点,还认为应该主动报告官府,不要让您的私心邦交大事。”

“什么?”这下子,吴尚贤不能装作听不见了,要是这些人真的闹起来,不管是不是能够真的威胁到此次进京的计划,那些北京的大人物们肯定就不会再接近自己这个在本地都饱受非议的人了。

毕竟,位置越高的人往往不得不更加爱惜羽毛。

现在,吴尚贤都有些后悔了,当初听到海宁说出那个罪名的时候,就应该立刻让他闭嘴,然后封锁消息,甚至干脆把他给宰了。那样的话,事情就应该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了。

不过好在,他已经做出了当即出发进京的决定,而那些云南士子们,此时仍有很多人留在这里,所以只要他行动不快的话,应该是不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的。

而且,这件事情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必然的结果。那些人虽然声称会去举报,但真正去的人能有几个?能够得到不利于自己结果的又会有几个?官商勾结这种事情在整个大清都是很普遍的,什么时候见过有人给他们定罪了?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过分恐慌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他终究还是不得不放弃了原有的幻想,真的在当天下午就离开了滇缅边境,这对他来说,在精神上也是毫无疑问的经受了一次巨大的打击。

而海宁那边也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不用多说,促使吴尚贤做出最后决定的那些流言,基本上都是他海宁放出去的。

不过那些个云南来客的态度却都是真的。

自从他们上次听了海宁关于殖民者的分析之后,除了那个曾经被海宁顺拐的家伙之外,普遍对海宁产生了膜拜心理。尤其是在新鲜和未知事物的判断上,他们几乎就是以海宁马首是瞻的。

何况,吴尚贤的所作所为还牵扯到在朝贡问题上弄虚作假的恶劣犯罪——虽然,明清时代的朝贡贸易经常出现这类问题,但如果深究起来的话,与朝廷来说至少是有伤体面与个人来说,恐怕就得人头落地了。

至于吴尚贤这件事情值不值得深究,那答案倒是显而易见的多。

跟着外番使团进京拉关系,而且听起来和东吁王朝一样都是请援的,这样的捆绑恐怕本身就是很招人烦的了。

毕竟,朝廷多半是不想干涉东吁事务的,毕竟国库里没多少钱,而且这边地形复杂,仗不好打。

可这家伙却偏偏因为想着顺道给自己解决麻烦——毕竟南边的破事都管了,不可能漏过边境上的他——而怂恿此事,这难道不是因个人私利而坏了国家大事吗?

这要是还不叫以商乱政的话,那朝廷的滚滚诸公未免就太好糊弄了!

再说了,乾隆皇帝可不是什么为了公民利益而竭诚服务的资本主义君主。他这样的封建君王向来是讲究大局为重的,对于边境上的个人得失,恐怕不光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直接将两只眼全都闭上。

云南的士子们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会选择回去报官。乾隆皇帝在河上两只眼睛之后,肯定是不愿意看到无上线那个家伙拽他眼皮的。这时候要是有人钱去检举揭发,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是一份功劳看待呢。

对于这样的功利心,海宁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不过那些人待她还不错,至少在临行的时候,还没忘记重申了一下对他的支持:“海盟主当时可真是一针见血,可惜这个家伙就是冥顽不灵。唉,既然他如此执迷不悟,那我等也没什么情分可顾念了。倒是盟主这边,一来要考虑一下是否吞下他的产业,二来恐怕也要苦心孤诣一番,才好奠定大业根基。这期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给我们写信就是了。”

海宁微微一笑,只管好话说尽的与这些人告别,既没有就此事发表任何多余的言论,没有回应自己发展产业的最终目的。

他心中很清楚,这些人说什么情分不情分的,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些天来接待他们的可都是他海某人,跟他吴尚贤并没有什么关系。这群人本来也没什么情分可顾念,只是说些漂亮话罢了。

至于后半部分,虽然听起来有几分坦诚的意思,但仔细听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他们似乎是在试探自己发展产业的根本目的是什么,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用上大业这个词。而且这样的试探竟然也是用漂亮话说出来的。

而漂亮话这种东西,很多时候干脆就是陷阱,是海宁一直以来都需要谨慎提防着的。

除了这件事情以外,接下来发生的另外一些事情,也深刻的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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