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新闻的姜妍将目光落在旁边的庄严身上,她知道他有一个大秘密,只是一直不敢讲出来罢了,而什么时候能够撬开他的嘴,她不确定,只是这个秘密好像能值很多钱,想想他们现在账户的余额只剩下五千六了,照他们这样的花销用不了一个礼拜应该就是零了,那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难道要喝西北风吗?她可喝不惯西北风了,所以,她要赶紧弄到钱。“手上的视频全发给黑网了吗?”
“发了”
“他们这次能给多少钱?”
“他们说了这次视频幼稚的很,所以,给不了几个钱的。”
姜妍一听这话急了,瞪着眼睛说道:“什么,这次的视频幼稚,吴瑾萱脱得就剩遮羞布了,你们做的那么暴露,他们竟然说幼稚,他们是不是存心不想给钱。”
庄严挠了挠一头的乱发,慢条斯理的说道:“他们说看腻了,不能老看一个女人的,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所以,他们决定不要这些视频了。”
“你没和他们说低价出售吗?即使低价出售,也比一分钱赚不回来要强啊!”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呢,人家都说不要了,不要了,那就意味着即使是一分钱,他们也不会出了,再说了,现在拍视频的人那么多,花样又是层出不穷,咱们这点小伎俩根本不顺什么的。”
“那他们有想要什么样的,你有没有问啊。”
“我……”庄严说到这里卡住了,用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姜妍,姜妍自然不明白他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于是,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大声吼道:“你倒是痛快放个屁呀,他们想要什么样的。”
“我说出来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快说”
“他们,他们想要你去拍。”
庄严的话音刚落,姜妍就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并且,更大声的吼道:“你说什么,他们想要老娘去拍,他们以为老娘是什么人啊,什么事情都会做嘛,为了钱真的会出卖自己嘛,他们真的把老娘当成傻子了,他们说这些的时候,你就没有骂他们吗?他们这样侮辱你的女人,你连个不字都不说吗?”
庄严把掐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掰着姜妍的手,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女人的手扣得这么死,他真怕她一个不留神,就这样掐死了他,于是,他冲她摇手,作揖,而姜妍装作看不到,继续用着力,庄严觉得他快见到阎王爷了。
就在这时,姜妍的手机响了,她瞟了一眼,上面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是不打算接的,可是,铃声一直响着,吵得她有些烦,于是,她松开了手。庄严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拍着胸脯直瞪着接电话的姜妍,只见她按下接听键后“喂”了一声,接下来就喜笑颜开起来,他想凑过去听一听来电话的人是谁,可是,姜妍警惕的躲开了,弄得庄严更是气愤,可是,他最近添了一个毛病,越是气愤的时候越是想对姜妍做那件事情,所以,贱兮兮的凑过去,手不老实的在姜妍的身上来回荡着,姜妍觉得他实在是太烦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庄严被推到沙发边的地上,摔了一个四仰八叉,欲火没了,气性倒是上来了,于是,一咕噜爬起来,冲到姜妍身边,一把抢过电话,将她按到了沙发上,这次他是用强的方式,既霸道又暴力,等他完事之后,他以为姜妍会又哭又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笑盈盈的对他说:“庄严,就这次我感觉你像个男人。”
庄严被这句话弄得哑口无言,就这次他像个男人,那以往他是什么,他顿时觉得姜妍比吴瑾萱还要不值钱,厌恶是一秒钟的事,这句话真的太有道理了。于是,他冲到浴室里去洗澡,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姜妍做完事情,立马去洗澡,以往他都会贪恋的把她拥进怀里,然后,小睡一会儿,而这次他没有那个心思。姜妍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回想着刚刚接到的电话,她美极了,她仿佛在此刻拥有了全世界,不,她还没有拥有全世界,只是如果她动一动手指就可以弄到很多钱了,打定主意,她也起身,穿戴整齐后,打开电脑,浏览自己的邮箱,罗小米果真出言必行,那个视频正躺在她的邮箱里,她打开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录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只是交给井鸿哲的时候该要多少钱呢!
井氏顶层的会议室里气氛有些紧张,每个人都默不作声,等着井鸿哲开口,刚刚陈季礼又给他出了一个难题,问他什么时候能抓到杀害父亲的凶手,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说,自打井鸿哲回来以后,这样的问题已经被问了十几遍,每次都是在会议上,每次都是在井鸿哲就公司的重要业务展开陈述的时候,陈季礼就会突然说出这句话,堂而皇之又无视无恐。第一次被问及的时候,井鸿哲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连警方一时半会都破不了的案,他又该如何给出时间,给出答案,所以,第一次他几乎陷入沉默之中,直到脾气暴躁的井鸿羽拍案叫了起来,众人出来安抚,才草草了事。而接下来的十几次井鸿哲就耐着性子和大家解释案件到了哪一步,现在有何证据,嫌疑人会是他们当中的谁,如果要是判处大概要判多少年,仔仔细细的,认认真真的讲述着。董事们也是认认真真的听着,点头表示井鸿哲说的他们都记下了,可是,每次陈季礼还是会说一些杂七杂八的话,主要的意思就是警方办事速度太慢,而身为井氏的董事长,身为井家的顶梁柱,井鸿哲在追究此事上起不到任何作用,也没有任何推动能力。对于这些井鸿哲不想反驳,因为,他也这样认为,认为自己太无能,认为自己在追究此事上像是被人蒙住了眼睛,别说看清嫌疑犯是谁,就连感知周遭都觉得很费力。每每这时井鸿羽又想起来为自己的二哥叫屈,可是,都被井鸿哲一个眼神拦下了,他不想将气氛弄得那么尴尬,更不想让每次的会议都变成一个争论现场,他们都是父亲的老部下,也是为井氏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他对他们非常尊敬,也对他们十分感激,即使他们说上几句训斥的话,他也觉得可以理解。因为,他们都是和父亲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对于父亲的突然离世,心急的想要个结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老陈,我觉得你不要每次都难为鸿哲,对于这起案件,警方都给不出个结论,咱们这些连案情如何审理都不了解的人如何先一步破案。”
“老李,你每次只会袒护,你这样的袒护对于后辈来说没有一点好处,我承认鸿哲在业务上没有可指摘的地方,但是在处理自己父亲后事这件事情上,他真的让我失望,警方如果不能快速破案,侦探如果找不出任何证据,那我们就要坐以待毙吗?我们不是应该想尽办法嗅出些味道来吗?哪怕是一丝一毫也是好的呀!”
“老陈,我们不是刑警,也没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如何嗅出味道来你讲给我听听。”
“老李,你这是在有意抬杠,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就不能对事物有所察觉吗?不是干刑警的就对身边的人没有任何判断吗?所有的事情如果都需要别人去教授才会知道怎么去做,那属于我们本身的自学能力要他有何用呢!当然,在座的以为我在一直针对鸿哲,说实话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不想每天在会议上探讨的都是这件事情啊!只是我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一切进展的太慢了。延庆兄到现在都尸骨未寒,真是让我心痛啊!是,前段时间法庭是宣判了,但是宣判的和这件事情毫无关系,倒是让后进来的姨太太的在天之灵有了慰藉。为什么在那件事情上办案就会如此迅速呢!别告诉我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其实在我看来破起那起案件也蛮费时费力的,只是经手的人太过用心,才会让结果那么快的到来。鸿哲,你如果在你父亲的这件事情上也这么用心的话,我想是不是早就有了结论了呢!而你却一点作为也没有,这不仅让我感叹是不是你把这件事情根本没放在心上,你只是太在意你的太太,太在意她的感受,所以,把她从小拉扯大的姨妈的离开,你要尽快给个交代。还有她现在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你就大动干戈的搜索,搜索来搜索去,都有把这个世界翻个底朝天的架势了,而她究竟是怎么消失的,你弄清楚了吗?也许人家是看你一直醒不过来,守你守的厌倦了,才生下孩子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