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邵谨之真的要用以一人换一人的办法来保全自己的安危,看着那外族男人粗壮而又凶狠的模样,谢语凝的心中无尽担忧,满面惶恐地看着邵谨之,忧心到了颤声,“你为什么……”
“语凝!”邵谨之怕她再多说什么话,引起那外族人的疑心,连忙制止住了她继续言语,并对她投以个温和又带着安慰的笑意,眼中含着脉脉的情意,“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有事的。”
为了使外族人更进一步相信,便又多加了一句,“安心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一定把你最喜欢的那束玫瑰花买来送给你,然后就准备和你结婚的事情。”
说罢,他便转过了身,随着那外族人渐渐离去,那身影依旧挺拔,不见得有一点点的畏惧之色。
谢语凝回过神的时候,邵谨之已经被几个外族人带了走,她的心一颤,一刹那,便被担忧之情添满了心房,心如同被什么东西勒了紧一般,连忙跑上了前去,大声唤着:“天明,天明,你不能跟他们走,不能和他们走啊!”
“语凝,你别冲动!”苏文川忙拉过了谢语凝,慎重对她劝:“谨之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保全你。”
“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能冲动,若不然,他所有的谋划就白费了,如果让那些外族人发现了什么端倪,只怕他们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你呀。”
“可是,那……那怎么办啊?”谢语凝又焦急又惶恐,“那些外族人可不是什么善类,谨之落在了他们的手上。”
“而且他是军人,他的身份对那些外族人来说本来就是一个眼中钉,万一让他们察觉到了他的身份,出了点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
“不会,不会的。”谢语欢也走上前了一步,对她安慰:“谨之他没有穿军服,也没有任何能够暴露身份的特征,现在我们是在白桥大学,他们最多只能以为他是学校里还没有毕业的学生。”
“而且他这个人又向来机谨,他会有办法应付外族人的审问的,你不要太担心。”
“而且他们口中说的什么爆炸案,本来就和咱们没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过一会儿他就会被放出来的,就算他们不放人,学校也会管。”
“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必过不了多久,整个白桥学校的人就都会知道的。谨之又是白桥的优秀毕业生,学校肯定不会置谨之于不顾,会想办法把他救出来的。”
“我们现在不能着急,先回去一块讨论讨论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吧。”
望着那已然不见人影的学校路口,谢语凝的心里更甚担忧,只怕邵谨之无法应付得了那外族人的狡诈。
可她也深知,冲动并不是办法,哪怕心里再焦虑,却也只能点了点头,“好吧。”
并随几个人一同回到了食堂。
““快点,走!”几个外族人一路押着邵谨之走向了他们的办公处,这里正是上午举办校庆会的地方,也是他们所说的爆炸之处。
那些外族人已经露出了丑恶的嘴脸,对邵谨之也不曾再有半点耐心,这是他早就预料的到的。
他也不知道即将要发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自己动刑,但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必须要机智,谨慎的应付着。庆幸的是,被押到这里来的人不是谢语凝,如若不然,不知她得受到多少的委屈。
邵谨之被带走了之后,谢语凝和学弟学妹聚集在食堂,商讨着能够快速救回邵谨之的办法。
几个人左思右想,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够救回邵谨之,只能不停的着急。
“怎么样才能保证谨之学长的安全呀?”其中一个学妹焦心地冥想着,“现在已经是下学的时候了,学校管事的主任们都不在,学校里也没有能够做主之人。”
“咱们要想将此事禀告给校领导,也只能等到第二天。能够找到他们救出我他,恐怕还得等一阵,万一邵谨之学长在外族人的手里有危险怎么办?”
“倒不至于有危险。”苏文川凝神,推测着:“咱们学校是在东国占用处境内,学校也是由东国人协助兴办的,外族人不敢得罪东国人,便也不敢对这里的学生下手。”
“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歪心思,也绝对不敢对谨之动手脚,谨之在他们那里应该是安全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唉,只是呀……”他轻轻叹了口气,却也不觉添了几分忧心,“虽然不会有性命危险,但怕是也免不了皮肉之苦。”
“他们虽然不会施以暴行,但凭他们那股子凶狠劲,谨之若是惹怒了他们,他们动手打他也不是没有可能。谨之这一去,只怕是免不得要遭罪了。”
“不行,不能让天明受这样的苦。”谢语凝连忙站起了身,脸上满是惶然与担忧,“外族人向来凶残,就算只是皮肉之苦,他又怎么能够受得起?”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她心中无限自责,眼眶中已经涌上了一层泪珠,“要不是因为我不小心把项链丢在了那个地方就不会惹出这档子事情。”
“本来他们要抓的人是我,天明是为了我才把自己送入虎口的,该承受这些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语凝,你别急。”谢语欢轻轻开着谢语凝的肩,对她安慰:“这事和你没关系,凭谨之的性子是肯定不会让你去承受这些的。我们慢慢想想,总能想到救他的办法的。”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等着。”谢语凝连连摇头,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了几分,神色凝重:“这一个晚上,谨之在外族人的手里,不知道会承受什么。”
“而且他的身份又有暴露的危险,就他自己孤立无援,没有办法应付的了。”
“我要去看看,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我必须要去找他,就算不能救他出来,我也要见他,要是不能确保他的安危,我实在安不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