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宇翔这般问话,声音轻缓,让人听到后,不由得点头称赞,觉得很让人舒服。
不像越馨怡那般毛糙、急躁,虽说都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却高下立判,更多人更倾向与宇翔的询问方式。
“果然是哪个大势力高层的掌上明珠,脾气有些急躁,似乎不太好相处。”
“身旁的侍从被调教的不错,温文尔雅,说话声如涓涓细流,沁人心脾。可惜只是一个侍从,不然也许会出人头地。”
“是啊,我都想将自家闺女嫁给他了,太可惜了。”
......
另一边的路人们开始评头论足,这次他们不再压低自己的声音,像是在讨伐越馨怡太过仗势欺人。让宇翔一时间都不知道这些人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贬低。
可他也不想开口澄清什么,只能静静的站在那名守卫面前,等他的回话。
只是,这在那些人的眼中看来,就像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一样,讨论的声音越发的激烈。
他是性情是比较平淡的,能忍得下来。
身旁被扣上大小姐骄横、脾气暴躁的越馨怡却不行,她自认为前面的评价很符合她,后面却有些无稽之谈了。
她也不惯着这些七嘴八舌的人,立马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这些人一眼,手中凰意浮现,修道境九层的气势如同洪海狂涛般压在他们身上。
一瞬间就压倒、压趴了一大堆人。
反正她的印象在这些人眼中已经非常差劲,自己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反正从这里离开后,从此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像这些路人所说的一样,以她的身份,有谁会因为自己压了几个平民一下,就正义凛然的找自己算账?
“好了,馨怡姐,别搭理他们就好了。”
宇翔也有些无奈,觉得这些人是真的不会察言观色,口无遮拦。受了这点小小的级教训之后,想来他们也会老实一点。
见到时机成熟,越馨怡也出了一口气,开口说到。
她嘟了一下小嘴,身上的气息收敛,手中的武器也收了起来。
那些人也随后站了起来,城门前却变得异常的安静了,没有人再敢多说一句,生怕这千金大小姐一生气,把自己的项上人头都摘了下来。
越馨怡的形象,在他们的心中,也从最开始的仙子,变成了浑身散发杀气的魔女,让人敬畏、恐惧。
这也包裹那些站在城门前的守卫。
虽然越馨怡的并没有针对他们,他们却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雄浑庞大的力量,知道眼前之人不好惹。
“这两扇城门,是给有特殊身份的人使用的,非王侯将相、外国使臣,不能从这里进入。”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付足够多的修元,就能从这里进入帝都。”
那名守卫见识到越馨怡的可怕后,忙不迭的说出了这两扇门的规矩,生怕两人硬闯。
还搬出了设下这个规矩的人,想要让两人忌惮、安分守己一些。
“早说嘛,既然付钱就行,哪里还会那么麻烦。”
“你看我们像是付不起钱的人吗?”
守卫前面所说的话,倒是让宇翔有些不甘心,自己却是不是这些人里面的任何一个。可是听到后面,宇翔顿感无语。
都想拎起眼前之人的衣领,把他臭骂一顿。可他忍住了,顺带问了一句从这里进入需要花多少修元。
“一千修元即可。”
守卫察觉到了宇翔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却觉得有些可怕,心头发紧,立马回到。
“才一千修元啊?我还以为多少呢。”
他对一千修元的概念并不清晰,不知道这对一旁的平民来说是多少年的收入,手中拿着辛即墨给的紫金卡,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足以支撑他挥金如土。
“怎么支付费用呢?”
宇翔还从未与他人有过交易,将目光投向站在身旁的越馨怡,有些求助的意味。
后者却不搭理自己,有些任性,想看他出丑时的囧样,让自己开心起来。
“这位大哥,如何支付费用?”
他是真的囧了,与先前说就一千修元时,宛如两个人,有些尴尬。
从储物戒中取出那张紫金卡,向四周张望,想要找到类似旁边城门的收费处,却一无所获。
原本那个守卫还觉得宇翔是不是在无理取闹,没有足够的修元想偷奸耍滑时,看到出现在他手中的紫金卡,顿时就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瞪大了双眼仔细查看,就差把自己的脸贴在紫金卡上了。
“咳咳,这位公子莫要开玩笑了。”
“先前是我们有眼无珠,以您的身份,是不需要支付费用,即可进入帝都的。”
守卫瞪大着双眼观察了许久,却说出了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话,就连身旁的同伴都将视线望了过来,不知道他要闹什么幺蛾子。
只是他们只是看了一眼,视线就离不开宇翔手上的那张紫金卡,咽了一口唾沫,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他们守在城门许多年了,早已经对各种身份显赫的象征牢记在心,知道拥有这种紫金卡的人,身份背景多么可怕。
上层也有吩咐过他们,不管持有紫金卡的人表现的多么不堪,都不能得罪。
现在,他们才明白,眼前的两人,为什么会有那价值不菲的飞行驭器,原来是家中长辈给的,幸好自己未曾得罪。
想到此处,挡着两人的武器急忙收回,并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两人早些进去,可谓是服务态度良好。
“那便多谢了。”
宇翔不明所以,但是能省下一点修元,对于早已经习惯省吃俭用的他,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笑着对守卫拱手,拉着还在为那些路人生闷气的越馨怡,在一众路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路费都不曾付出,就向帝都内走去。
“馨怡姐,你就想开一点吧。”
“反正你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想要改变已经很难了。来帝都是为了游玩,开心一些。”
宇翔走在甬道里这般劝导,却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