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这段时间在做这个？」凌瑾晞叹了一口气。
「是的，冕下这段时间都在调教所谓的吟游诗人，冕下已经派了不少人去妖界了。」雾瞳跪在凌瑾晞脚下，细细汇报着季微凉的滴滴点点。
「你说她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凌瑾晞继续询问。
「是的，冕下这段时间都不怎么用饭，她一个人也很少睡觉，她似乎记忆有混乱。」
「我知道了。」凌瑾晞点点头，「你退下吧。」
此时凌瑾晞脑子的系统也闹开了，「宿主大人，你看吧你看吧，那家伙就是那么危险，你一定要小心提防她！」
「你还不明白么？她是故意的。」凌瑾晞笑得温和，「她故意从我这里要人，故意做出这副模样。」
「那么她的目的呢？宿主，我告诉你，季微凉就是这个世界……反正你必须想办法管住她！」系统欲言又止。
「你是想说，这个世界不让她死，是吧。」凌瑾晞并不意外。
「你怎么发现的！？」系统大惊，所谓的顶配男主就那么厉害吗？都不需要系统提示就能分析出那么多东西。
系统这段时间对凌瑾晞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许多宿主有了系统之后就放弃了脑子，他们只会按系统的提示行动，最多乘机偷偷懒，但是那样的家伙并没有价值。
如果系统只是要一个听话的傀儡，它们根本没有必要寻找宿主。
愚蠢又天真的宿主，最后都会被抛弃，因为他们一文不值。
听话的傀儡，不过是可以将就用，然而真正能完成系统任务的，一定是自己有脑子的宿主。
这段时间凌瑾晞收服了很多人，包括系统觉得不好的人，而凌瑾晞的说法，没有无用的人，只有驾驭的手段不同而已。
「宿主，你解释解释嘛，为什么你会觉得，是这个世界不让她死去？」系统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意志是什么，它抱着任务降临，却无力控制所有，否则它还做个什么任务，直接瞬间完成不就好了。
「你之前故意想害死她，然而她毫发无损，还得到了那把白色的刀，她身边一定有庇护她的力量。」凌瑾晞顿了顿，「而且你一直让我看管她，而非伤害她，以你对她的厌恶，这不合理。」
「没办法，她是早就该被抹去的存在，但是这个世界不知为什么，一再的寻找她，让她回到这个世界。」系统也很无奈，「每个世界都会其规则，就像人类有他们的命运一样，世界也有其命运，然而这个世界的命运，就是失去她。」zbr>
「可这个世界不愿失去她？」凌瑾晞沉吟，「那为什么你给我的任务是成为魔界之主，这个任务与她关系不大啊！」
「因为我们也不知道问题在哪儿，只能按剧情一步步推进，等待她应该离开的契机出现。」系统很无奈，「有的世界会有这样的眷念，一般来说都是达成契机之后，那些眷念就会散去，然后天道归于无情。」
「天道无情么？」凌瑾晞喃喃着低下头，「无情的天道为什么会眷念她？」
「没人知道，但是这不是规则允许的存在，她必须离开，这个世界也必须走向它的剧情。」系统也很无奈，它很多时候都宁可自己做个煞，笔系统，领着一个煞，笔宿主，只要按副本打任务就好。
然而这一次，并非如此，季微凉太聪明，天道对她的庇护太过周全，根本不给外来的力量影响她的机会。
「你要我成为魔界之主，是不是因为她，是另一界的主人？」凌瑾晞猜到了答案，季微凉的能力根本不像普通人，她对一切的规则制定都详细而实用。
这背后隐藏的唯一真相，就是她一定掌控过一界。
「也是也不是，她吧，是曾经的越州魁首，越州本来应该慢慢衰落，但是她改变了本该有的走向。」系统有些为难地开口道。
「或许你应该告诉我，这个世界本该有结局，不然我也很难猜到如何破局。」凌瑾晞还需要更多的情报。
「寂灭。」
「……」
「这是个不应该存在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灵力本就不符合规则，我们必须推动这个世界一步步走向它该有的结局，然后我们就能回收不该存在的东西。」系统艰难地解释着，「为了更大的秩序，有些违规存在的世界，就是要被抹去。」
「然而这些世界也不会坐以待毙，所以你们才需要宿主，帮助你们介入这些世界，推动这些世界的毁灭，是吗？」凌瑾晞的推测没有错。
系统也很无奈，「大部分世界都会排斥其它外来者，毕竟外来者不可能真的珍惜这些世界，他们只要自己功成名就，他们享受这些世界的一切，却不肯将气运与力量还给这些世界，最后的结局就是这个世界会一点点失去规则的庇护，一点点毁灭。」
「所以，穿越者其实就是窃贼，偷窃这个世界的力量与运气，是这个意思吗？」凌瑾晞说得更直白。
「可以这样理解，但是这个世界却自己寻找了一个穿越者，并且一直庇护她。」系统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人就是季微凉？」凌瑾晞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是的，这个世界一直在庇护她，明明我们看她本身是没有多少气运的，但是她就是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系统也很讨厌这样的状况，能不出差谁愿意跑其他世界出差？
如今的系统就相当于到这个世界出差。
「她也是穿越者，那么不论她占有多少运气和力量，是不是也不能还给这个世界？」凌瑾晞似乎猜到了一点点可能性。
「是的，所以这个世界庇护她，我们都觉得很不理解！」系统是真的不懂，怎么会有世界庇护外来者的。
「好了，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线索了，不如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许等剧情推动到了一定程度，我们自然就知道答案了。」凌瑾晞打断系统的纠结，他已经猜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以后，他只需要一步步确认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