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妳这个丫头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老陶笑了笑。
我和他们一起回到了警局。
我被评为荣誉市民,也得了见义勇为奖。
也因此而立了特等功。
“陈侃啊!以后局里就是你的家,你随时都可以来作客,当然,如果我们哪里做的不好,也欢迎你监督。也随时欢迎你协助我们办案!”老陶说完,就要给我配枪。
我一看这还是算了吧!
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以我自身的条件。
有没有有枪都无所谓。
我接受了除配枪以外的所有条件。
同时也询问了一下对于傅郎庄一带,这些死亡的女性受害者的一些赔偿事宜。
有道是借一尸而还一命。
当然,在这里,我还不能说这个。
老陶道。
“发生了这样的恶性案件,我们除了反思自己外,同时还要加大宣传,去除一些存在于农民脑子里的封建思想,要用科学的态度来认识问题……”
他说了一大堆。
我这个自认为文化水平不低的人一句也没听懂。
可我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我刚要走。
陶曼远远的就跑出来送我。
她递给我一个很别致的饭盒。
这饭盒上面满是她的胭脂香味。
我收下了。
我笑呵呵地看着她。
她也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想听她说些什么。
看她父亲在身边,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好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家伙就不跟着参与了!有什么话,你们就敞开心扉的聊吧!小伙子,真好,前途无量啊!我们这个国家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何愁未来不是一片坦途啊!”
他又想拍我。
我想躲,又不能躲。
好在老陶说完这番话就走了。
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
陶曼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是今天早上,我和我妈亲手为你包的饺子,是韭菜鸡蛋馅的!寓意长久发财,特意给你包的哦!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口味的,所以……”
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她回头看了看。
确认没有人在看我们。
她上前紧紧地搂住我的腰。
“小侃,我喜欢你,你也看出来了,我父亲他也很喜欢你,不如你就答应下来,做我的男朋友吧!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就是了。再怎么说,再怎么说也比那个养牛的村花强吧!”
她这是吃醋了。
那天在傅郎庄,她的表情我就瞧出来了。
我收下了她的饺子。
她说我有很多女朋友。
气的她在我的屁股上一连踢了好几脚。
我现在只想回家找妈妈。
疼死我了!
可我又不敢叫出声来。
“我已经是马仲天的准女婿了!”
我严肃起来连我自己都不害怕。
“哎呀!那不也是准的嘛!再说,谁说有守门员就不能进球的!我今天和你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等你的答复哦!要快哦!”
她的香唇就在我面前。
甜甜的,很香,因为我吻过她。
她是我吻过的姑娘里嘴巴就甜的一个。
看着她那半睁不睁的眼睛。
我再一次的心动了。
就在这省厅大院里,我们俩好一阵长吻。
老实说,没有这一出,也许我在离开省厅大院时,心情还能好一些。
这样一来,我的心又一时半会儿平复不下去了。
看着陶曼远去的背影。
我好不容易才迈出省厅大门。
省厅的办公楼里。
两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
他们是秦威和陈煌。
看到他们的小警花对我这么好。
还亲手给我包了饺子吃。
他们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这可是省厅里最漂亮的一枝花啊!
怎么就这样把胳膊肘子拐向了外人。
他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不够优秀。
两个人在不同的办公室里同时看到我远处的身影。
想来他们的心情也和我一样,久久不能平静。
老枭有意来接着的我。
他已经在省厅的大门口等我半天了。
他也一样,看不得那一幕。
车子离开省厅后很快就上了回到爨城县的公路。
窗外的高家林子早就不复存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县外的各项福利机构。
“老枭!你若实在累,这一饭盒的饺子,就给你吧!”
我看着窗外那渐渐后移的花草树木,心里就是一阵莫名的成就感。
我说这话,他不是在气老枭。
可是老枭这个家伙自己却听歪了。
他阴阳怪气儿的回了我一句。
“我老枭何德何能啊!能吃的上省厅警花亲手包的饺子,这我可不敢想啊!人家给你的,你就别送人情了,万一哪天要让人家姑娘知道了,人家得多伤心啊!我可不能做这不是人的事儿!”
别看老枭眼睛里都是妒火,可是在原则问题上,他一点儿都不差事儿。
老枭还是那个老枭。
他一点儿都没变。
我想好好夸奖他一番来着。
车子外,绿油油的庄稼地里总是透着那么一股子阴气。
在这之中,似乎还着一股臊气。
这两种味道夹杂在空气里。
让人怎么闻都都不舒服。
“老枭!在前面第一个路口掉头。”
董枭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老侃,我们眼看就要进县城了!你这又抽的什么风?”
他是看不到那种平常之外的东西的。
自然,空气当中夹杂的各种异样的味道他也是闻不到的。
在晴朗的天空之下。
是一朵朵别人看不到的阴云。
那阴云的位置就在我们前不久去过的傅郎庄方向。
相传一百多年前我们这里一连出了十几个状元公子。
而后我们的先人就在原有的村名上起了另外好听且又文雅的名字。
叫某郎庄。
那状元公子姓什么,就叫某郎庄。
一来二去的,老百姓就把村庄最原始的名字给忘了。
一直把这个文雅的名字叫到现在,天长日久,也就约定俗成了。
傅郎庄上自然是出过一位姓谢的状元。
“送我回傅郎庄!”
其实我根本就不用他送。
我也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怎么着,你的屁股又不疼了!”
一想起不久前陶曼踢我的那几脚,董枭就忍不住想乐。
“你是不是又想那个村花养牛大户傅秋菊了。你这个心猿意马的家伙,就该把你裆里那个玩意儿切了下酒。你小子啊!哪儿都好,就是太招风。”他这明显是妒嫉心在作祟。
“滚犊子!你懂个鸟!”
“那你把饺子吃了再去吧!”
老枭一看我生气了,立马又换了一种态度。
“算了,我送你去吧!”
“你这个冤家!”
我摇摇头。
拿起饭盒。
“你回去找一下郭颖儿,就说我和她爹在省城她家老药铺等她,让她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省城。”
老枭一脸的不解。
他自然是不知道我这是又抽的哪门子风。
他也不多问,车子下了高速就奔回了省城。
他在想,老侃这小子不是要回傅郎庄吗?
怎么又要返回省城了。
郭颖儿就是女版的闲云野鹤,找她?
忽然,老枭想起了什么。
他想起来了。
就在刚刚他与我说话的同时,我的眼睛始终在盯着窗外。
他的眼色不对啊!
那不就是傅郎方向吗?
老枭一想到这儿,一脚油门儿踩到底。
停在了盛丰源门口。
“侃总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一看是马慕慕大驾光临,董枭的头都大了。
他大骂这个天杀的陈侃,你就不能自己回来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