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和人动手,都是只用上了几成寒劲就能让人受不了,加上巧妙的招式和偷袭,都可以将对方击毙。
这次偷袭无定,他料定将无定打得受伤,加入几成的寒劲足可将无定冻死。
这几成寒劲,在和对方交手,并不足够成为问题,需要打中对方的身体才能奏效。
此时,夜游神双手上的寒劲已经催谷到十成,这才真正的是寒气迫人,两使者知道到厉害,不敢与他双手相碰。
两使者料定,这样一久必败在夜游神的鬼爪手下。
黑无常突然哈哈一笑,说道:“夜游神,阎皇知道你这几年私自为了大光明真经的事忙个不停,他老人家怕我两人请不动你,另从白骨岭上请出了白骨洞主前来协助我们。”
白无常说道:“等会儿,白骨洞主就要到了,看你往那里逃?”
“白骨精!”
夜游神心中一凛,这白骨精让夜游神又恨又怕:白骨精练成了九阴白骨爪,而且,传说她的移魂大法所向无敌。
她虽然是鬼族中的人物,却不接受地尊者的号命。
她美如天仙,但手段却是极度恶辣,经常有人去白骨洞要将她除去,这些人,都是有去无回。
夜游神齿牙一咬,阴森一笑,说道:“所以,我得以最快的速度将你们这两个废物干掉,削减了阎皇的实力,才是保命之计。”
他双手五指内力一催,距离夜游神四米外的黑白使者,立感觉到阵阵寒冻透入身体,尤如进入冰室中。
本想以白骨精的名头来吓唬他,却不料到适得其反,激起夜游神狠下了杀心。
吓唬没有起到一丝的功劳,白无常大怒,说道:“你的功力,的确比我两人的任何一人要高出二节,但我两人联手,功力可是大大的提升,你死神又算是什么东西?”
虽然这样说,但是弱还是弱,三个人又拼搏在一起,黑白无常二人的手臂,并不敢碰到夜游神的衣角。
黑白两人仗着山林中的树木来做避闪掩护,和夜游神游斗着,希望有机会将夜游神重创。
正在这时,一双清透明亮的眼睛,正在暗处观看着这场生死的博斗。
这双眼睛正是一名黑衣女子的,她正在暗处为着无定干着急:这丫头险些丢了一命,幸好两无常鬼相救,现在她并不知道可以乘机逃跑,真是一个无脑的丫头。”
无定当然知道到可以乖机离开,但她希望能和飞鹰在一起,她站在石上观看着三个人的搏斗,观看得聚精会神。
她边看边暗暗想道:被称为帮主的大叔说过飞鹰和他们在一起,不论他们哪一方胜,都希望胜的一方,能够为我带路。
但她的心中,多些盼望着黑白二使者胜出为好,因为,她的心眼中,总是感觉到这个被称为帮主的人,好似是奸人。
帮主为何要向我出手?难道真的只是想引着黑白二使者前来攻击他?然后出手把两使者赶走,免得二人碍手碍脚?
但是,黑白两使者是保护我而出手的,是出于好心。
她已经看出:黑白二使者似乎不敢碰到帮主的一双手臂,两人的败象已现。
她好生失望,好似被夜游神的幽灵鬼手抓中一样,身冷到了零下。
她心中突然岀现一个预感:不岀二招,二使者必定受伤。
果然,两使者的身形同时转移到了夜游神的身后,两人各出一手,一齐抓向夜游神的背后。
无定顿时大惊失色,大声喊道:“不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夜游神阴森一笑,猛的一个转身,双手同时朝二使者的手迎去。
两使者一惊,来不及收手,就听到噗噗的两声响起。
两人的脸色似乎异常痛苦,同时各自退岀好几步,两人都感觉到手臂冷冻,麻木透骨。
夜游神得意得大笑一声后,又冷冷的说道:遇到死神,一个也不留。
说完马步一站,黑白两使自知不敌,慌忙钻入了树林中,逃得无踪无影。
夜游神又是阴森的一笑,也不去追赶,大骂道:“龟孙的,这等斤两,也敢前来抓我!真的是不识好歹。”
他转过身,向无定问道:“这二个废柴简直是不自量力。”
说完心中一动,又说道:“噢,他们所谓的不自商病,并不是武功不如我,而是打不过我就跑掉,小姑娘,你说对不?”
见到无定没有回答,他并不在意,显得很满意的说道:“不错,不错,在死神和人对招时没有选夺逃跑,这才是对本神的尊重,因此,本神给你一个机会选夺,你想要怎么个死法,说出来,本神一定为你办到。”
无定一呆,心中一痛:他真的想杀我?
我好笨,我怎么料想他是为了引黑白使者岀手?
我只是料想错了,哪里是想要等着死啊?
她向夜游神说道:“大叔,我只要知道飞鹰的下落,与你并无仇恨,你何故要向我这弱女子下杀手?”
夜游神一愕:弱女?她自称是弱女,此等口气,好似并不是习武人的作风,这等软弱的话,更不象是天仙姐妹一众该说的?
他望着无定,又望了望无定手上的两个圆环,犹豫不决起来。
无定见到夜游神并无凶象,暗中思量着:他说飞鹰在他的住处,是想带我去他住处,怎有可能在此伤害于我?他问我要选哪个死法,定是和我开玩笑的。
她向夜游神问道:“你说飞鹰在你家?现在可以带着我去找他了吗?”
夜游神心中一怔:已经反出冥府了,纵是带着此女子加上一卷大光明真经去献给地尊者,地尊者也不可能放过我的。
他向无定一望:无论她是不是天仙姐妹,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他突然对着无定哈哈大笑起来,好似无定是世界上最为好笑之人。
他这反常的举动,无定怔怔的望着他,他边笑边说道:“飞鹰在我的住处么?哈哈哈。”
他笑声一过,脸上突然一沉:“我有必要带着一个死人在路上行走吗?”
说完,再度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无定眉间紧锁起来,心中一悲:我怎么了?武功被外祖母废除了不说,还遇到如此的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