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鱼儿拿到了住处,这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么丫生起了一堆火,将鱼儿烤熟,两人吃了个饱,么丫还是闷闷不乐的伴在凰女身边。
休息了片刻,两人又来到水边,下水练功,直练到了傍晚回到住处。
这样日复一日的又过了几天,这一天,么丫的心情特别难受:轻功没有上进,抓到鱼又有何用?
她并没有和凰女到坑中去练功,独自一人在住处睡着懒觉。
静静的躺着,心中还是想着:已经二年有余了,轻功还是不成,出谷是无望了么?
她心中一酸,热泪盈眶:不如,不如一死了之,心态上才免受到了折磨。
可是,自已这么一死,如果姑姑现在的轻功不足够上到崖顶,那么,姑姑不就是孤孤单单的独自在此谷中么?
姑姑没了个伴,是多么寂莫难过的?
突然间,她感觉到身体暖和和的,定眼一看,自己正倚在一个女人的怀中。
她大为喜欢,急忙大喊:“妈妈,妈妈,么丫想你好苦。
说到这里,眼泪滴了出来:“妈妈,我们快去看看爸爸,爸爸每天都在想念着你。”
她用力从花姬的怀里挣扎了起来,定眼一看,自已躺在地上,四处静静无人。一束阳光照在身上,身暖和和的,她一阵失望:“自已还是身处在绝谷中。”
向天空一望,正是日照当空:“姑姑,姑姑还未回来?”
她擦干了眼泪:姑姑今天抓了多少鱼?去帮她拿回来!
心中苦楚,却强行装出很高兴的样子,走到了坑边一看,顿时感觉到奇怪:姑姑不是来捉鱼吗?此处为何沒有见到她的踪影?
难道,她今天是去林中采果子了?
到了这时个候,姑姑一定也回到了住处,还在住处想着我去哪里呢?嘻。
么丫又冲冲的回到了住处,并没有见到凰女,心中纳闷起来:姑姑去哪里了?不如,守在住处等着她。
她生起了一堆火,坐了下来,等了好一会儿,凰女并没有回到住处。
么丫悲哀的向天上一望,此时是正午已过,她的心情开始发乱。
不论姑姑去了哪里,她都会回来的。
这么一想,心情安了一些。
痴痴的向着崖顶一望,心情当是一慌,难道?难道,难道姑姑她已……?
她不敢想下去,慌忙低下了头,努力控制着不去糊思乱想,立刻双眼闭起,双手相合在胸前,运起了如来首式来镇静心神。
不一会儿,一股清凉之气遍布身,心态安祥宁静,隐隐感觉到身的清气,发放在身十几寸之外,身罩着一层淡淡的蓝光。
一个时辰过去了,她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望了一遍,还是不见凰女的影子。
姑姑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吧?
她急忙跑到了坑边,向坑中观望着,坑水依然清透见底,鱼儿依然在水中游玩,就是不见了凰女。
她向着水坑中崖壁的大洞中望去,坑中的水向洞中流逝而去,便向着洞口大声的喊着:“姑姑,姑姑。”
洞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一阵恐怖袭上她的心头:姑姑到哪里去了?难道,她先行上崖出谷了?
心里一阵失落,从潭边跑回了住处,再寻找整个山谷的每一个角落。
山谷依旧,每丛树木静静的立着,
失望,孤孤零零,发呆的站着,耳中好似听到一个微微的声音说道:傻丫头,姑姑已经上崖去了,她为什么要和你在此绝地中呆上一生?
如行尸走肉的向住处走着,希望着姑姑此时正在住处,但又不敢走得太快,害怕到了住处,不见了凰女。
她不知道如何走到住处的,一个人孤孤独独的坐了下来,痴痴的望着崖顶,心中一阵欢喜:姑姑能够离开这绝地了,她不用和么丫在这里过上一生了。
心里一阵空虚寂寞,又难受又悲伤:姑姑已经走了,从此,没有说话,没有相护,独自在这绝地中直到死。
可怜的爸爸,你勿悲伤,么丫再也不能回家了。
此时,太阳已经要下山了,经过这一天的寻找和折磨,她感觉到精疲力尽,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到醒来,睁开了眼睛,习惯的喊了一声:“姑姑。”
不见回答,他惊觉的向着凰女的卧位望去,卧位空空无人,突然想起了凰女昨天已经不见了。
她无精打采的站了起来,慢步来到了坑边,呆呆的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独自下到水中练了一会儿武功,感觉到孤孤独独的,站在水中,回想着凰女往日和她在水中练功的影子。
想到凰女在水中一跃就上了岸,当下,她试跳了一次,最后还是失望的爬上岸。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住处的,难过的抬着头向崖顶发呆。
叹了一声,发现天已经黑乎乎的,躺了下来,直到第二天早上。
依旧来到了坑边,向四周观看着,希望凰女这时正在水中练功,感觉到喉中焦燥异常,俯下头想向坑中喝几口清水,骤然见到水中一条影子,她大喜若狂,急忙大喊一声:“姑姑,”并慌忙的回头四处观看。
没有人,四周静悄悄的,只自己一人,她一阵失望,定神向坑中望去,原来水中的影子,是自已的。
她心中又是一阵大乱,痛苦万分,感觉到头晕眼眩,跌入了坑中,紧闭起眼睛,希望沉到水底,永远不要醒来。
过了不久,突然觉得身子在水中飘流着,她睁开了眼睛,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大洞中。
她想起了这正是崖壁的大洞,自己正在被水流进洞的深处。
如果被水流进洞的深处,那是有去无回了。又想到独自在谷底,是死是生,亳无分别。
她将身放松,不去理会身子的流动,只觉得自己随着水流向洞的深处飘去。
突然又害怕起来:如果姑姑还在崖底,姑姑找不到么丫,她不也很伤心么?她不也孤孤零零的独自在崖底么?
“不行,不能死!”
她急忙使劲的往回游,可是水流很急,游了好多次,并没有前进一步,越是挣扎,身子越随着水往洞的深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