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景温转过头去,心思不言而喻,他堂堂兖王,如今却要求助一个女子,还不如拿刀杀了他。
大丈夫在世,求人如吞剑啊,更何况还是求助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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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天底下的难事,无非就是给自己树立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目标,然后把自己硬生生给扔过去,再活生生挺过去,经历过痛苦,才是解决问题的本源。
可在赵羽看来,那些一蹴而就的事根本不难,他认为呀,最难的事情,其实是每天做一件小事,然后坚持不懈的做下去,不焦虑,不急躁,不停的做下去便好。
如此最难。
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都是因为半途而废失败的。
比如擦剑这件小事,赵羽就坚持了十几年,亲兵小庄如今也跟着学了去,自从辽阳之战以后,他又回到了自家主公身边。
赵羽营帐宿卫之事,重新归小庄一把手负责。
小庄认识王妃,他不知对方来找自家主公有什么意图,但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今天的气场有些不太对。
“主公,兖王妃找您。”小庄走进营帐,目光看向帅案。
赵羽扔下手中的荡剑布,又擦了擦手“让她进来。”
“是!”
赵庄领着兖王妃进来,他又独自退了出去,并将周围的亲兵支开,给赵羽留出一大片空地。
赵羽起身迎接,笑道“王妃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呀,王爷他还好么,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同我开口。”
张药儿开门见山,没有半句废话“我们需要什么,你都肯给么。”
赵羽笑得极为温和,露着两排大白牙“那是自然,只要我有的,都能给你们。”
“那好,你把金宗毕交给我。”
赵羽一愣,随后笑着摆手“哈哈,哦,原来如此,这个可不行啊,你再换一样罢,这个人我有大用。”
“虚伪!你刚才还说,我要什么你都肯给的。”张药儿面冷似霜,一张娇媚脸清冷无比。
赵羽也不脸红,他将长剑还鞘,又把剑放在武装架上,架子上是他的玄铁重甲,还有缨盔兜鍪。
张药儿坐在帅案左侧下手位,冷漠道“不白跟你要,拿东西跟你换。”
此话一出,赵羽可憋不住笑了,他回头看了那女人一眼,意味深长。
赵羽发笑的原因很简单,对方居然要拿东西跟自己交换俘虏,他们有什么?连一日三餐都是自己给他们的,他们还能拿出什么?
秦景温兵败之后,自由、尊严、财富、地位,统统都被打落尘埃,以对方现在的地位,甚至连跟自己平等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赵羽岂能不笑?
“王妃,你回去告诉王爷,金宗毕可不是一般人呀,他乃乌桓主将,蕴含价值极高,我打算用此人去跟乌桓国主讨价还价嘞。
“用金宗毕换几座城池来,即便乌桓国主不同意,想来几百万金银,对方还是愿意掏的。”
赵羽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确,金宗毕是个非常重要的大人物,想要拿东西换,必须得加钱。
张药儿的眼睛像狐狸,她直视对方“用我换他,你干不干。”
赵羽的心,突然漏跳一拍“什么?王妃刚才说什么?”
“拿我换,你答不答应。”
赵羽试问道“我把金宗毕送给兖王,兖王把你送给我,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对。”张药儿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时间大约过了一秒,赵羽直接叫道“小庄,小庄。”
“主公我在呢,您吩咐。”亲兵队长赵庄,掀开营帐布帘。
“你亲自把金宗毕送到兖王处,狗贼任他处置死活不论,记得把金狗的人头给我带回来就行。”
“是!”
小庄捉刀便走,带人去提俘虏。
张药儿睁开眼睛,来到赵羽面前,低头温驯道“妾身拜见主人。”这女人很会撩拨男人心弦,尤其很会故作柔弱。
赵羽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对方如狐狸一般的眼睛,忍不住用拇指摩挲她的樱唇。
张药儿欲拒还迎,表面上装作有些抗拒,实则身子早就软了,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赵羽伸手掐住对方的后脖颈,将她伏按在帅案上,身子紧压过来。
张药儿默不作声,昔日里尊贵无比的王妃,今日做了他人身下之妇,若说没有因缘报应,那是不可能的。
说来说去,还是秦景温咎由自取。
金宗毕对赵羽来说,有个屁的大用,乌桓国主肯定不会出大价钱来给他赎身,对方唯一的作用,就是把脑袋贡献出来,杀之以谢民愤。
张药儿低声抽泣,身子微微颤抖。
赵羽突然不耐烦道“你若是不愿意,可以走,省得说我欺负你。”
张药儿赶紧擦去眼泪,回身抱住赵羽,娇柔道“妾身并非不乐意,只是感慨于郎君肯用金宗毕换我,他是大人物,妾身又算得了什么呢。”
赵羽这才转怒为笑,温和道“秦景温用你换他,实在是用金银换草介,他就是拿你换整个辽阳城,我也愿意立刻退兵。”
“主人此话当真?”
“当真!”
张药儿听了这话,心里不亚如吃了蜜糖,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如此重要,竟给他一座辽阳都不换。
相比之下,兖王用自己换金宗毕,确实有些看不起人。
张药儿心病已去,转而对赵羽道“情郎哥哥,妾身愿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后半生恩情。”
“哦?那让我看看,你具体怎么报答呢。”赵羽说完,大马金刀坐在帅座一旁。
张药儿羞红了脸,主动给对方扭捏起肩膀,小声问道“主人喜欢我用前面报答,还是用后面报答。”
“你自己看着办呗。”
此时,张药儿还不知厉害,她自负也是经过了人事的女子,对方再蛮横,又能蛮横到哪里去,索性伸玉手去摸。
“呀!”直把这女人骇得亡魂皆冒,睁大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赵羽盯着她“我的好大姐,你还愣着做什么,不是说要报答我么,为何停手?”
张药儿心中叫苦,只可低下头来,将那鹅卵一般的龙头纳入口中,顶得她直翻白眼,却连三分之一也没吞净。
“咳咳,呕……”
“呕……”
“主人,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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