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这回彻底安静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的脑袋,悲痛不已。
来看热闹的那些人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毕竟人都死了。
傻柱站在秦淮茹身边,就这么默默的陪伴着,也不说话,赵为民跟在场的人了解情况后,便与秦淮茹告别离开。
易中海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其余人都各自散去。
傻柱还站在秦淮茹的身边,轻声道:“秦姐,天要黑了,带孩子回家吧。”
秦淮茹终于有了反应,刚才那些人对她说什么,她都仿佛没听见似的,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一直等到了现在。
“对,天黑了,棒梗,走,妈妈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秦淮茹尝试着站起身来,可她蹲坐了一下午,腿脚都没了知觉,傻柱急忙搀扶起来。
现在的他身体重了不少,秦淮茹背着十分的费劲,傻柱不忍道:“秦姐,还是我来背吧。”
秦淮茹不理会,执意要自己背回去。
傻柱只好陪着她一起,在她的一旁看护着,以防止她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
半个小时的路程,二人走了一个多小时。
秦淮茹已经很吃力了,但还是咬着牙坚持,傻柱想帮忙被她推开。
傻柱心疼地陪着她回到了四合院。
这一路上,秦淮茹没有跟傻柱说过一句话,直到回了贾家,关上房门,秦淮茹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嗓音嘶哑:
“傻柱……”
傻柱急忙应道:“怎么了秦姐?”
秦淮茹缓缓开口:“谢谢。”
说完,秦淮茹便将贾家的房门关上,并闩紧了。
……
此事过后的一个星期,秦淮茹经历了从痛苦、绝望,到最后的麻木,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秦姐,我今天买了点肉,上我那儿吃饺子呗?”傻柱扬了扬手里拎着的一斤多猪肉笑呵呵地说道。
秦淮茹笑着回应说:“行啊,那我今天晚上就不做饭了,姐给你帮忙包饺子。”
“太好了,我也尝尝秦姐你的手艺。”傻柱笑道。
秦淮茹回到了家跟小当和槐花说了声,便记上了围裙,到水池边洗干净手,进了傻柱的屋里。
剁馅儿,和面,擀面皮,包饺子,好几道工序让二人忙了起来,小当也领着妹妹槐花在一旁帮忙烧锅,床上的何洁醒了,槐花就过去陪着一起玩。
何大清坐在门槛上抽着他自己卷的烟,吞云吐雾,目视着夜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饺子煮好了,秦淮茹收拾起了桌子,一碗碗的盛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小当,去叫何大爷吃饭。”
小当小跑着来到何家的门槛,轻声道:“何大爷,吃饭了。”
何大清没有反应,依旧呆滞的望着夜空。
小当轻轻地推了一下他的胳膊,重复道:“何大爷,饺子煮好了,要吃饭了。”
“哦?哦好。”何大清笑着点点头,然后扶着门框双腿使劲,小当扶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帮他站了起来。
“走吧,咱们先去把手洗了。”何大清笑眯眯地带着小当去水池边洗手,洗干净了领着她回到了何家。
饺子都已经盛了出来,摆在了桌面上,大蒜剥好了,饺子汤也盛出来好几碗放在一边晾着,等饺子吃的差不多了,饺子汤也就晾的差不多,不烫不凉,喝下去正好。
何大清坐在主位,傻柱坐在他的左边,秦淮茹坐在傻柱的对面,小当和槐花做在她的身边,而何雨水则是坐在傻柱的身边。
“来,小当,吃饺子。”何大清笑呵呵地给她夹了一个,然后给槐花也夹了一个。
秦淮茹看了一眼小当,小当立马道:“谢谢何大爷。”
槐花也开口道:“槐花谢谢何大爷。”
“乖,快吃吧。”
仿佛一家人一样,吃完了这顿饺子。
秦淮茹帮忙收拾桌子,然后将碗筷都洗干净了放好。
傻柱坐在椅子上,乐呵呵地看着秦淮茹忙里忙外,桌面很快变得整洁,地面也被扫干净了。
“爹,你看秦姐勤利吧?”
“是挺好的。”何大清喝了一口饺子汤点点头。
小当和槐花已经回家了,等到秦淮茹收拾完了屋子,便跟傻柱告别离开。
何大清突然询问傻柱:“你是不是对秦淮茹有什么想法?”
“你问这个干吗?”
何大清一瞪眼,“你说不说?”
傻柱笑道:“行行行,我承认我对秦姐有想法,行了吧,棒梗已经没了,小当和槐花肯定不会阻止我跟秦姐在一起,等过几天我找秦姐好好说一说,她肯定愿意跟我结婚,到时候你就有了个孝顺的儿媳,好好的享福吧你。”
何大清没有急着开口,还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饺子汤,“可以结婚,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了。”
傻柱一愣,“什么条件?”
“你跟秦淮茹必须要再生一个孩子,而且必须是男孩儿。”
“行行行,没问题。”傻柱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就这啊?
“等结了婚你加把劲儿,争取第一年就让她怀上,我好抱孙子。”
“行,你就擎等着吧。”傻柱自信的点点头,对他的能力很有信心。
……
闫解成跟刘玥结婚了,在四合院过了一夜,第二天就要搬出去。
“搬出去可以,但是屋子里的这些东西你都不能带走。”闫阜贵拦在门口,看着这对小夫妻收拾东西。
闫解成听了自然不乐意,亲爹闫阜贵会算计,他耳濡目染了那么多年,比他还会算计,“凭什么啊?这盆,这碗筷,这热水壶都是我出钱买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带走?”
刘玥也劝道:“爸,我们要是不带走这些东西,到了我们租的房子,我们用什么呀?”
闫阜贵哼哼一声,“反正不许你们带走,你们要是想用,可以留下嘛。”
好你个闫老扣,你可真行!临了还要坑你儿子一回!闫解成愤恨的想着,对闫阜贵更加的厌恶。
“那我一定要带走呢?”
“不行,你不能带走。”闫阜贵摇头晃脑道。
三大妈站在一边,小声劝道:“你们爷俩吵什么?被人家听见了不得笑话咱们?”
“怕什么?咱们早就成笑话了,亲爹算计亲儿子,你可真是个好爹!”闫解成气呼呼地说道,他在心里发誓,等出了这家门,就再也不回来,就当没这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