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李卫国动手准备晚饭,于莉在一旁边学边打下手。
“做这道把子肉,肉片不能太小,也不能太薄,不然会影响口感。”
“我放的这几味香料,量多少都是根据菜多少来配的,放多了肉里都是香料味,不好吃,放少了没味。”
“煮出来的浮沫一定要撇干净了,咱家不差这点儿,别不舍得。”
“……”
李卫国的话,于莉都认真地记下,得了闲空,她找来纸笔记下关键步骤以及注意事项。
望着于莉如此好学的模样,李卫国颇有感触,走过去瞥了一眼她写的内容,见几处不对的地方立刻指正。
“你看,这样写都对了吧?”于莉将他提出的意见都改过后,举起来给他检查。
李卫国仔细看了一遍,点点头,“没错,你若能完全照着这张菜谱,肯定能做出来。”
听了他的夸奖,于莉很高兴,兴奋地接过自己写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收好。
这顿饭,李卫国用一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做了一道把子肉,又做了道清炒菠菜,其中于莉也没闲着,动手煮了一小锅米粥,够三碗的分量。
饭菜上桌,于莉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把子肉,浓郁的汤汁一滴滴的往盘子里掉,香味颇为诱人,李卫国帮忙把盘子推近她的饭碗,她这才将把子肉放到自己的碗里。
于莉吹了吹热气,轻轻咬了一口,几乎入口即化,肥而不腻的肉香在嘴里绽放,味道咸鲜香,她重重的点头,竖起大拇指“好好吃啊。”
“那就多吃点儿。”李卫国看她吃得开心,甚为欣慰,他也给自己夹了一块,发现味道出奇的好,自己虽精通川菜,但不代表不会做其他的菜系,只要知道做法,以六级厨师的水平,很容易就能做出来。
……
秦淮茹吃过晚饭,正坐在水池子边洗衣服。
她闻到李卫国房间里传来的香味,勾起了她的馋虫,好香的肉味……她咽了咽口水,刚才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现在闻到香味突然来了精神。
“于莉……”
秦淮茹念叨着于莉的名字,很羡慕她能够嫁给李卫国,一个年轻俊俏又有本事的男人,他可比贾东旭强多了。
想到贾东旭,秦淮茹后悔的叹了口气,自己当初怎么眼瞎嫁给他了呢?
除了生下棒梗的时候,他高兴带自己下了趟馆子,之后他就再也没带自己去过,而李卫国跟于莉相亲的时候,就带着她去了老莫吃饭,更不用说喜宴在东来顺摆了五六桌……秦淮茹心里憋屈,自己可从来都没去过那地方吃过。
她羡慕地听着李卫国屋子里的欢声笑语,想着若是嫁过去的是自己就好了……可她也只能想想,李卫国已经结婚了,娶的还是年轻身段性格都比她强的于莉,自己跟他没有一点儿机会,至于当初来四合院跟贾东旭相亲的时候,李卫国还是个小屁孩,自己根本不可能看上他。
秦淮茹思绪杂乱,又因为几天都没休息好,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她强忍着疲惫将盆里的衣服洗完,因为自己不洗,家里就没人能洗了。
深夜,
秦淮茹先是做了个美梦她梦到嫁给李卫国的是自己,李卫国对自己很好,不用自己辛劳赚钱,只需要做做家务,将家里收拾干净,也没有好吃懒做的婆婆对自己动辄打骂,下了班,李卫国带着买的鸡鱼肉蛋回家,给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晚餐,时不时地还带着自己出去下馆子,像是老莫、东来顺、全聚德等等饭庄都带自己去过,他还给自己买了一辆自行车,自己天天骑着,好多人都羡慕自己,自己还给李卫国生了两个儿子,特别听话懂事……
睡梦中的秦淮茹嘴角浮现一抹弧度,两滴清泪从眼角流落下来,然后……她就梦到了贾东旭,贾东旭质问她,是不是后悔嫁给自己,说着他就张牙舞爪地掐过来。
秦淮茹被吓醒,她挪动着疲惫的身子,翻了个身,身边没有李卫国,只有三个孩子和贾张氏。
她顿时痛哭,为什么嫁给李卫国的不是自己?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秦淮茹掩面哭泣,生怕惊醒了贾张氏,她咬着嘴唇,非常非常的后悔,她回忆起嫁给李卫国的梦,那种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
……
第二天,
李卫国早早起床,昨天晚上他没有折腾于莉,毕竟前天才来过一次,自己的弹药不足,得缓缓才行。
于莉跟着醒来,整个人精神焕发,跟结婚之前……好像更漂亮,也更滋润了,李卫国深情地望着她,于莉倒没结婚之前那般羞涩了,她笑着推了李卫国一把,
穿好衣服起床,简单洗漱后,吃过早饭,李卫国要去上班了,摸着自行车正想出去,于莉叫住了他。
于莉笑着上前,将李卫国的翻过来的领子整理好,“去吧,路上慢儿。”
李卫国点点头,推着自行车走出四合院。
这一幕,刚好被出门的秦淮茹看见,她眼底满是羡慕,幻想着和李卫国幸福生活在一起的是自己。
“你发什么呆啊?再不去上班就要迟到了!”贾张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将秦淮茹从幻想中打回到现实。
“别忘了带点儿白面馒头回来,棒梗不想吃二合面窝窝头了!”
听到贾张氏的嘱咐,秦淮茹疲惫地点点头,然后摇摇晃晃地朝轧钢厂走去。
……
傻柱也出了家门,手里跟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饭盒,他忘了自己在食堂已经失去了大厨的地位,想带剩菜回来需要看别人的脸色。
棒梗悄摸出门,直奔傻柱家来。
他直接推开门进去,来到床边蹲下,伸出左手往里面摸索着,他记得这底下放着个箱子,里面有什么他也不清楚,因为箱子上面带着锁,不过棒梗怀疑,傻柱的钱肯定都放在了里面。
棒梗用力将箱子从床底下拉出来,他摆弄着手里的锁,找来个锤子,想用蛮力破开。
他的右手受伤,左手又不方便使劲儿,所以敲了十来下都没把它敲开。
棒梗气急败坏,将锤子一丢,低头时发现床底下还有个布口袋,他好奇地想拉过来,不料手指传来一阵剧痛,他急忙收手,原来手指被一个生锈的老鼠夹夹住了,老鼠夹的力道很大,将他的手指都夹出了血。
棒梗疼得嗷嗷叫,声音引来了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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