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在这儿先多谢各位夫人了。”花浅浅道。
今天花浅浅过来就是请这些夫人来吃顿饭的,好让自己知道这些东西的问题在哪,现在花浅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些人走之前,花浅浅还给他们每个人都送上了一份自己做的面膜。
这些夫人们便都一一告辞。
刘余夫人要走的时候,却被花浅浅给叫了下来。
“夫人留步,我还有一些话想跟夫人说,不知道方不方便请夫人回到书房一趟。”花浅浅道。
刘余夫人有些惊讶,不明白花浅浅单独把自己留下来是为什么,不过也点了点头,和花浅浅一起来到书房。
到了地方之后,花浅浅坐下道:“夫人也坐吧。”
刘夫人点了点头,坐在花浅浅边上的椅子上:“不知娘娘把民妇留下来所为何事。”
看见刘夫人的第一眼,花浅浅就知道他不是向林夫人那样的狡诈之辈也不像别人那么谄媚。
所以对这个夫人花浅浅就多了一些好感,想与她结交一下。
“我是多谢夫人您帮我说话,今天如果不是您的话,估计我真就要吃亏了。”花浅浅道。
本来花浅浅只是想找个话题来试探一下刘夫人,没想到刘夫人听了花浅浅的话之后,还真的认真在想。
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你也不必客气,我也只不过是有理讲理,只是这位林夫人身份非同一般,您相处起来的话,还是要多注意一些才行。”
听了刘夫人的话之后,花浅浅认真的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毕竟是林杏儿的母亲,话说深了或说浅了,都会给人留下话柄。
“多谢。”花浅浅又说了一句。
又和刘夫人聊了几句,之后花浅浅才把她送走,之后就想着自己酒楼的事。
虽然现在京中的一些官宦人家都已经知道了有个酒楼即将要开业的消息,但是还有很多平民百姓的人家不知道这件事。
或者有的即便是看到酒楼盖起来了,也不知道究竟这个酒楼是针对什么样的人群,到时候恐怕不敢来。
花浅浅这个时候也没心思说话了,眼看着明天酒楼就要开业,花浅浅必须得赶紧想个办法,好好宣传宣传。
刘夫人前脚刚走,花浅浅这里就想起来了系统的声音。
“解锁结识夫人任务,宿主归还50积分,自动扣费50积分,宿主还剩负410积分。”
花浅浅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还给自己完成了一个任务。
“下回你能不能等到我有积分了再跟我说,这么50分,50分还我得还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下回你就别告诉我,我把这件事情忘了就好了。”花浅浅道。
本来你说还是很高兴的但是看见自己欠了那么多分数的时候又高兴不起来了。
这就好比是一个高利贷,利滚利滚利滚利,怎么也滚不完。
系统混蛋又官方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行,我就是怕你忘了,所以才要提醒你。”
花浅浅翻了个白眼儿,没在说话。
胡薇这个时候已经送刘夫人回来了。
“小姐,你真的觉得刘夫人说的有道理吗?”胡薇问。
花浅浅拿出来一个盒子,从里面数出100两递给胡薇说道:“当然有道理了,如果一个酒店连宣传都做不好的话,那怎么可能会有客人呢?”
俗话说得好,三分靠逗,七分靠捧,开酒楼也是这个原理。
胡薇又吓了一跳:“那小姐你把这钱给我是干什么的?”
花浅浅嘴角勾起一抹笑道:“你去拿这些钱雇一批人,让他们帮忙宣传我们的酒楼不需要大摇大摆的,只需要在茶余饭后多多谈论我们这件事情就可以,记得一定要在酒楼开业以后,”
以前花浅浅看别人开网店的精力,给了花浅浅特别大的启发,不就是靠人吹吗?那么多好评都是靠人吹起来的,最后店铺不也还是生意兴隆。
反正他们这里的菜品也确实不错,先把人叫进来之后什么都好办。
胡薇的嘴张的老大:“小姐,你也太敢花了吧,只是让他们说说用得了这么多钱吗?”
当然用的了了,想要让人花费那么多口舌来给自己这个店铺打宣传一定要先把人家的肚子填满了。
“你就拿着钱去办吧,记得一定要让他们在味道和价钱两个方面进行评价。”花浅浅说。
既然是要做宣传的话,那竟然要把宣传方面做好,得让拿了钱的人尽心尽力才行。
“我明白了,娘娘,不过我还真从来都没见过你拿钱这么办事儿的。”胡薇有些不太理解。
花浅浅低低的笑了笑,没说话。
之后,花浅浅就回去了。
眼看着酒店就要开业,花浅浅坐在梳妆柜前梳头,看着自己首饰匣里面那些寥寥无几的首饰。
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说花浅浅不是特别喜欢这些看着华贵但却十分碍事的细软之物,但是看看别人家,皇后娘娘,哪个进宫之后,不是要啥有啥。
有的甚至跟太后斗勇,跟贵妃斗志,只有花浅浅自己一个人,还在为自己的生计发愁。
有史以来哪有一个这样的皇后,想想就觉得憋屈。
刚叹了一声气,就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
花浅浅站都没站起来,仍旧继续自己梳头的动作:“皇上大半夜的来我这干什么来了?”
“你胆子还真是大了,我们之间有那么熟吗?见了我连个礼都不行。”莫宸乾话是这么说,但是语气却很轻松,好像只是在说笑。
花浅浅好不容易把自己有些感叹的头发梳开,就看见莫宸乾躺在自己床上,正在抻懒腰。
一下子就忘了刚才莫宸乾跟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了,赶紧道:“你要累了,回你自己那里顺序我明天酒楼还开业呢,要休息了。”
两个人平时私下里面相处起来还是有些轻松的,并不是什么时候都特别注重那些礼节。
莫宸乾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床边,倚着床上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