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皇帝驾崩了。”
拿到信件的李助看过之后,立刻来找苏骁。
“这么快,不会是被人谋害的吧。”
苏骁一愣,赵佶这死的也太着急了吧,之前消息传递回来,赵佶还好好的,吃了丹药一样生龙活虎,怎么转眼就死了。
“也算是被谋害的吧,他让丹师炼制新的丹药,结果药劲大了,直接马上风,上下喷血而亡,把当时的那个嫔妃都给吓死了,而那个丹师也直接被喂了鸩酒,对外宣称暴病而亡。”
李助说道,他也没有想到赵佶会这么快,赵佶死的这么快,就算当初苏骁有想法,他也来不及安排呀。
“哎,这人呀,没有一个好体格,就别那么贪欲,结果靠外物撑着,死是早晚的事情,东京汴梁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苏骁说道,自己后宅这么多人,那苏骁的实力也不弱,至少把肾给练起来了,不需要嗑药,赵佶本身就是一个文人,加上早年的荒淫无度,身体早就透支,他需要的是用温和的药补身体,而不是继续吃猛药来透支。
“太子赵桓已经在太后的主持下做继位的准备,朝中大臣没有什么反对的,只是礼部准备发出诏令,让各地官员进京悼念。”
李助说道,这个公文还没有下发到苏骁这里,但是情报上已经说明了。
“嗯,那好,我带福金她们三个回去,让亲卫队准备。”
苏骁点点头,这也是自己的老丈人,于情于理都要去看一看。
“王爷,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助一听,就有点欲言欲止。
“说,本王什么时候拦着你们说话了。”
苏骁瞪了李助一眼,自己可不是那些昏君,闭塞言路,在苏骁这里,一向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属下知错,王爷,属下觉得,这次如果去东京汴梁,恐怕是会有一些波澜,太子赵桓可不如先帝赵佶,他恐怕会被朝上大臣给架起来,王爷您这些年在朝上可有不小的恶名,而且王爷治下可是一块流油的肥肉,那些人可早想着啃一口,先帝在世的时候,还能够阻挡一二,如今先帝驾崩,那些饿狼可是会露出獠牙的。”
李助担心如果苏骁去了东京汴梁,就会落入圈套,被东京汴梁的那些人给算计。
“哈哈,有什么可怕的,以本王的实力,岂会怕那些酒囊饭袋,让杜壆领兵在大名府驻守,我倒要看看那些家伙的胆子究竟有多大,正好也能够展现一下我们的实力,毕竟这些年让那些人都忘记了。”
苏骁笑了,自己现在的实力,别说是东京汴梁的那些官员了,就算是整个大宋,都别想伤到自己。
“属下领命,如果有人胆敢对王爷下手,定会让那些蠢货知道什么是后悔。”
李助看苏骁信心十足,也就不再多劝,反正自己王爷还真是实力高强,还没有见到过能够让王爷为难的人,哪怕是强弓硬弩也是伤不了自己家王爷。
“嗯,让人准备吧,等公文来了之后,本王就动身。”
苏骁让李助去准备,自己还有三个内眷要安慰,哪怕皇族缺少亲情可言,但是赵佶终究是赵福金她们三个的父亲。
果然,等苏骁通知了赵福金三个后,三个女人都哭成一团,让苏骁好一通劝说,才让三个人逐渐恢复情绪,苏骁告诉她们,过几天东京汴梁的文书到达之后,就一起去东京汴梁。
三个女人一抽一抽的去收拾行囊,她们也着急回去看自己父皇最后一眼,古代的孝道可是非常重视的,否则也不会有百善孝为先的句子,如果有不孝顺之人,可是直接入罪,孝顺之人甚至可以提拔为官。
东京汴梁的文书也不慢,在第二天就送到苏骁这里,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如果是一般公文,不给你折腾一个月是别想到达。
接到公文之后,苏骁就下令准备启程,十架大车带着行囊,一千名亲卫在前后护卫,杜壆已经带着手下精锐,在前一天就立刻开拔,前往大名府准备着,只要苏骁有危险,第一时间就会过黄河来到东京汴梁城下,让东京汴梁的那些大爷们知道,什么是危险。
苏骁车队速度很快,得益于苏骁在自己治下到处修建道路,就算没有柏油,也要把道路夯实,如同秦直道一样,而且要比秦直道的更好。
这样的道路对运输和行军来说,都是非常便利,至少后勤是畅通无阻,能够以最快速度到达位置。
道路上的商队看到亮银盔甲的骑兵之后,立刻让路,他们可是知道,这是河北王苏骁的亲卫,那么骑兵护着的车架不就是河北王苏骁的车架嘛。
苏骁虽然被封为清河郡王,但是因为地盘广阔,所以在民间都称苏骁为河北王,甚至有人都称苏骁为河北皇了,在这里,苏骁的话比皇帝的话还管用。
看着急匆匆的亲卫、车队,不少人都好奇,这是出了什么事,河北王这是要去什么地方,看起来有点匆忙。
这些商队虽然消息灵通,但是依旧赶不上苏骁的情报人员和朝廷的快马,也许过两天他们就知道了。
苏骁的车队一路南下,路过的地方,道路两旁的百姓看到苏骁的旗帜和亲卫,都来到路边下跪行礼,华夏的百姓是最知道感恩的,他们知道今天的生活是谁给的,谁把农税给降到微乎其微,甚至自己只需要拿出不到半分地的粮食,就能够缴足赋税。
而且苏骁从大草原上带回来大量的耕牛,在苏骁的治下,几乎家家都有耕牛,每家都有至少十亩的田地,而且灾年还有朝廷赈灾款,不需要他们再卖田地度日,所以日子是越过越好,对苏骁的感激也是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