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车连号的高级牌照,经理就疯了,撞死都不怕,拼命跑了过去,
“顾总,顾大佬,old,bi!您订的衣服被两个东方女人劫持了,就在那里,我们真的拼命保护来着……”
顾砚臣的车一个潇洒的漂移,停了下来,大长腿迈出来,整个人站在一片狼藉之中。
唯独他穿着考究,发型一丝不苟,笔挺的西装包裹着线条完美的身姿,深邃的眸子一片冰冷。
九月的天气虽然已经没那么热了,但是刚才又打架又开火的,商场里闷热至极——
然而,随着他的到来,温度却好似极速下降,瞬间结冰……
经理的汗都要冻成冰珠子了……
顾砚臣实在太出名了,最近在商业界更是混的风生水起,更不要提他的时尚资源……
这几件衣服是他们的全球时尚总监pierre亲代的,pierre想求他绘制新一季的手袋图案,出个联名,他一直搪塞没时间,这几件衣服,本就是pierre亲手送出来,换他的一幅画的……
现在,完犊子了!
十几件重工高定乱七八糟的团成一大团,把刚才那个射箭的女孩儿彻底裹住了……
经理咬了咬牙,焚化炉已经注定得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摩托变路虎!
“那个女的会东方妖术,您不是也会中国功夫吗?只有您,可以降得住她!”
傅幼栀终于从衣服堆里钻了出来……
真真切切的听到四个字:
“降、得、住、她!”
次嗷嗷嗷,她可是财神奶奶啊!
把她当孙猴子?
傅幼栀怒气冲冲的看着他,刚要开口,却被他轻笑低醇的声音打断,
“好看吗?”
“嗯?”
“我问你裙子好不好看?”
傅幼栀冷哼一声,嘴硬,“不好看!”
顾砚臣把她从衣服堆里拉出来,拢了拢她海藻一般的长发,玩味的笑着,
“嗯,按照你的审美,的确不喜欢这几件衣服,”
他俯下身,低头,咬着她的耳朵,指了指隔壁橱窗里的情||趣|内|衣,
“财神殿下大约喜欢那套虎皮的,我明天派人送到您府上……”
“讨厌!你恶心!死变|态!”
傅幼栀的耳朵尖比血还红,小脸一团粉雾,追着顾砚臣打,却还没有忘记,将她最喜欢的那几条裙子,塞进了他车里。
顾砚臣和江导都来了,顾砚臣去找商场资方聊了两句,不多久,就面沉似水的出来了。
四个人坐在城市心脏的旋转餐厅中,音乐家拉着乐曲悠扬的小提琴,傅幼栀有些……
不好意思了……
她们刚才没注意,走的时候,回头一看……
呦呼……
砸的也太狠了……
那商场至少也得停业整修一个月……
据说这里还是方圆几个大城市里最高端,最奢华的商场……
傅幼栀和天道大人,一个性子冲,一个脾气爆,谁知道给砸的这么狠?
也不知道顾砚臣得点头哈腰地赔人家多少钱……
看他那张脸……
黑得像化不开的墨……
傅幼栀心若擂鼓,咳咳,要不,穿一下那套虎皮内衣?
“pierre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我谈不下来。”
顾砚臣开门见山地说,脸色极难看,修长的手指转动着一只高脚杯,深红色红酒颜色映在冷白的手指上……
好看,可惜,这是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眉头紧锁……
傅幼栀好想回国……
然后甩出个几千亿,直接把这个商场买下来!
呵,时代广场?以后就叫富贵广场!
不过……
现在人生地不熟的,她是真的没办法,只能靠她的穷鬼老公……
“老公……”傅幼栀撇了撇嘴,难过又委屈,顾砚臣揉了揉她海藻般的长发,看起来十分勉强的笑了笑,
“乖,没事的,一切有我,吃点牛排?”
顾砚臣将牛排切成一粒一粒的,喂到了傅幼栀的嘴前,傅幼栀难受的根本吃不下,含着泪摇了摇头。
顾砚臣长叹了一口气,赶紧把她拽到自己腿上,揉进心尖上,轻声软语的哄着,
“没事的,栀栀相信我。”
傅幼栀一听就绷不住了,开什么玩笑,相信穷鬼?顾知倦、秦苏苏和姜穗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哇”一声,直接哭出了声,更加后悔不迭,
“呜呜呜,都是我的错……”
“栀宝儿没错,那个商场就是该砸,栀宝儿不哭了好吗?”
“呜呜呜……我没想砸的,都是她……”
傅幼栀指向天道大人的手指拐了个弯,怂包似的拐回到了自己身上,一人背起前因后果,哭得更可怜了,眼泪像是珍珠一样落了下来。
顾砚臣瞬间手忙脚乱,横抱着傅幼栀,各种甜言蜜语地安慰着:
“栀宝儿不哭了,不是你的错,小心肝儿,不哭了,哭得我心脏拧巴的疼,”
“那家商场本就该砸,这样不尊重你们,这就是辱!华!栀栀下手太轻了,砸的不彻底,就要彻底被砸烂,你先吃点东西,吃完了,老公带你回去继续砸!”
看着傅幼栀哗哗掉眼泪,顾砚臣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边像是个暴君一样,恶狠狠的说,
“非把他地基给砸出来不可!”
“嗯!”傅幼栀整个人靠在他结实的怀抱里,身子哭得软踏踏的,睫毛上还带着泪花,却坚定的点头,
“就是,老公陪我一起去砸!”
坐在旁边的,面沉似水,嫌弃至极,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
天道大人……
“yue……”
也太腻乎了吧!
也太辣眼了吧!
又亲又抱,还心肝儿,乖宝儿的,堂堂财神殿!成何体统?!
拿六界共主当狗来杀是吗?
“yue……”她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江导赶紧追了过去。
傅幼栀被哄的晕晕乎乎的,或者说是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妆也化了,小嘴唇也肿了。
傅幼栀红唇发麻,气嘟嘟的一撅,红肿的樱唇简直性感到极致,顾砚臣忍不住,又要深吻一口,却被傅幼栀推开了脸,
“讨厌!我这个样子怎么去砸商场啊!都不好看了!”
说完,傅幼栀便拎着手包去了卫生间。
……
“我做什么事情要你管?!”傅幼栀正在补妆,隐隐,却听到了隔壁里说话的声音……
“我是不敢管你,”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知道你现在怀着二胎呢吗?还去打架,还跟人家荷枪实弹的叫嚣?”
傅幼栀的好奇心瞬间被拉满,关键她早就听出来了,隔间里的……
是天道和江导!
她赶紧躲进另一个隔间,装模作样的坐在了马桶上——
耳朵贴在门缝缝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