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倒吸了一口冷气……
次嗷嗷嗷!
她就不该让穷鬼去收拾别人!
穷鬼命格特殊,本就是人间最凶最贱的命格,经常会出现“反受其害”的想象。
就像他对付顾知倦,顾知倦早该因为“欺侮财神”而穷困潦倒,就是因为他横插一脚,现在顾知倦还能蹦跶。
秦苏苏同理,现在几乎被傅幼栀养了起来,傅幼栀自己就是豪门,她大约真的实现了“嫁入豪门”的梦乡,疯了以后,还格外的幸福快乐。
姜穗也一样……
升官发财死老公,她占了其二……
傅幼栀后悔不迭,长叹一声,只能先仓惶躲开。
刚要闪人,胳膊却被他的大手握住了。
眼前铺天盖地的一块幕布飞旋,下一秒,身上温暖,她穿上了他的拉风披风……
纯黑色带着血迹的披风罩着娇小的她,头上戴着帽子,几乎把整张脸彻底遮住,只露出一个雪白小巧的下巴。
“嘶……”
“这件罗刹披风可是顾砚臣这个角色的标志,是无数影迷心中的神圣之物啊!”
“这件披风的复制品,都已经收进博物馆了,没想到,居然让她披上了原版!”
很快,就有人把傅幼栀穿着披风的照片发到了脸书上。
大面积
哭天抢地!
【我要酸死了,酸死了!被砚鬼大人亲手为她披上了罗刹披风啊!】
【罗刹披风里,居然裹了个女人!!!】
【嫉妒让我面目全非!到底是谁!这个娇小的女孩到底是谁!】
【悄说一句,虽然披风和砚鬼大人都是公共财产,但是他俩站在一起真的好配啊!】
【配个屁,砚鬼大人的前妻已经出事了,和他最配的,只有我,快给我把披风扒下来!】
傅幼栀被他裹在披风里,倒也安稳,只要姜穗没有透视眼,她就是安全的。
“导演,”顾砚臣拿着卸妆纸巾,将脸上的特效妆擦了下去,唇角勾着,很坏,很浪,
“夜深了,我帮你继续招待一下新同事?”
c组导演只看外网新闻,并不知道很多他们的故事,只当他是说笑。
不过,他很庆幸顾砚臣能开始说笑。
顾砚臣最近状态不对,靠着绝对强大的演技,并没有耽误拍摄,但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他心里有阴霾。
只有今日的笑容格外真诚。
想到这里,导演微微点了点头,顾砚臣绅士有礼地护住傅幼栀的纤腰,引着她往外走。
谁知……
刚到门口……
宽大的披风拖着地,竟被姜穗轻轻踩住了披风角,傅幼栀来不及收脚,整个披风被生生拽了下来。
傅幼栀惊呼一声,还以为露馅了,下一秒,却被他的怀抱彻底裹住。
披风里面穿着的马甲解开了,将她的头裹在胸口,腰间一轻,她他横抱着,宽大又拉风的墨色披风重新罩在她的头上。
顾砚臣面沉似水,大步离开了酒会,把她塞进了他的座驾里。
傅幼栀拉扯着大披风,不仅感受不到影迷们酸鸡一般的心态,还带着几分嫌弃,
“怎么这么大烟味儿?”傅幼栀知道他的烟瘾不大,从来都是淡淡的木香,现在衣服上,全是烟草味,倒也不难闻,不过,
“亏得你影迷看见我披了这件披风,难过得要死,你早就给别人穿过了吧?”
“没有别人。”顾砚臣打开了一丝窗户缝隙,夜风吹进来,他不动声色地轻舒了一口气。
“不可能!”恋爱中的女人,第六感本就超级强,再加上顾砚臣明显有些异常的举动,傅幼栀这疑心病,倒是先犯了,
“一定给别人披过!”
她仔细检查,细细嗅着,披风上原本干冽的烟草香,粘上了她的幽香,并不是很好分辨,傅幼栀闻了闻披风,又嗅了嗅自己,好像又真的只有这两种味道……
“我告诉你,顾砚臣,坦白从宽啊,”
傅幼栀闻了半天也没有证据,干脆不闻了,他没有让司机开车,反而自己开的飞快,傅幼栀坐在后座,一脚猛踢他的驾驶位。
“乖,别闹,先回家。”顾砚臣又踩了一脚油门,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攥住了傅幼栀撒泼打滚,横踢竖卷的小脚。
“松了我!”财神爷的脚,那是一般人能摸的吗?傅幼栀又踹了两下,不仅没挣脱,高跟鞋反而掉了下来。
白嫩圆润的小脚被他微凉的大手揉捏着,明显又是在帮她按摩,这次傅幼栀可不领情了,语气恼怒,
“不回家,我才不回呢!你这破披风把我都熏臭了!”傅幼栀把他的披风一脱一卷,直接丢到他的头上,
“回家干嘛?你又不爱说话,就只知道睡我……”
车上只有两个人,傅幼栀这张嘴,便有些刹不住车了,她又气又恼,把胳膊也伸到了顾砚臣面前,
“你闻闻,全是烟草味,臭死了!”
“回去我也不洗澡,不是有洁癖么?我还要强迫你睡我,膈应死你!”
顾砚臣原本稳定开车的手,颤了颤,乌黑深邃的眸子,不由自主的,暗了暗……
“滴……”他的车明显不稳了,被其他的车狠狠“滴”了一声,傅幼栀还在不依不饶,明显是自认为得理不饶人了。
“吱——”
豪车硬生生拐了个弯儿,从灯火辉煌的大路直接拐进了幽深的野地。
很快,驾驶位上的人沉着一张俊脸,坐进了后座。
傅幼栀拼命踹他,照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茜素红的指甲挠着他修长的脖颈,呲牙的大猫一样。
顾砚臣无语的拧了拧眉,一只手就把她这个人掀了起来,她头朝下,趴在他的腿上,顾砚臣的手,“啪叽”一声,不轻不重地打在了她乱晃的屁|股上,
“老实点!”
傅幼栀瞬间被他打懵了……
还真敢有人打财神爷的屁……
他喵的还是被穷鬼摁着打?
“次嗷嗷嗷!”
傅幼栀又羞又气又恼,小脸红到滴血,拼了命的扑腾,挠他。
他身上的肌肉硬的要死,她手都疼了,勾住他的脖子,小虎牙一张,“嗷呜”一口,就咬了上去。
顾砚臣反倒松了手,也不摁她了,也不拦她了,涓涓流动的血管就在她的利齿之下,丝毫没有反抗。
傅幼栀气势汹汹的牙,却也没舍得咬下来……
反而小心翼翼地舔了他喉结上的小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