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被她气得跺脚,怒气冲冲,冷哼一声,直接上电梯回了自己的总裁办。
大清早,员工们都还没有上班,就她一个人无聊至极。
翻了翻文件,都根本看不下去嘛!
算了算,相识以来,这好像是第一夜没有和他在一起哎……
虽然以前也分房睡,但是知道他在哪里,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到他……
现在,看着冷冰冰的文件,一堆待处理的事情……
气死了,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打开手机,他的电话还拨不出去,烦死了!
昏昏沉沉地仰在办公椅上,没多久,汪总就到了。
“傅总,这么早,您没事吧?”
汪总关切至极的问,晚上的热搜都还在,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减少关注度,总之,现在傅幼栀和顾砚臣已经因为离婚和丑闻,搞的一身的负面新闻了。
汪总平时也负责公关,打算跟傅幼栀商量一下,到底怎么公关比较好,毕竟总是挂着黑热搜也不算什么好事。
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傅幼栀左耳朵不进,右耳朵更不进,看着他的嘴巴不停的开合,根本没有什么思考地能力,只能机械一样的说,
“哦,好的,ok,你真棒!”
汪总没想到自己的公关策略得到了傅幼栀的大力称赞,心中狂喜,
“太好了,傅总,我一定会再接再厉的,我这就去安排,您这么早来是不是还没有吃饭呢,我去给你叫点好吃的早餐。”
傅幼栀蔫唧唧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吧。
只要上班就会被工作彻底掩盖,一波一波的人来她的办公室,每个项目都要向她汇报请示。
旗下几个新人不听话,闹出了点事情,傅幼栀几乎一晚没睡,越听越烦躁,好巧不巧,还有个穿着一身蓝衣,衣冠不整的人,居然敢直接站在她总裁办门口敲门。
傅幼栀少见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边一摞厚厚的材料,直接劈头盖脸地丢了过去,
“总裁办也是你能直接上来的?滚!”
材料飘飘洒洒洒了一地,傅幼栀看着雪花一样的纸片,忽然觉得这脾气简直毫无由来。
那人也没有说话,反而微微弯腰,认真的捡着她的材料,傅幼栀叹了口气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嗓子一紧,
“我不是故意的,你是汪总叫来的早餐吧,放这里就下去吧。”
“嗯。”对面的人一声清隽的鼻音。
傅幼栀捡材料的手,瞬间僵住了,她浅茶色的眸子转了转,几乎要淌下一行泪来。
“顾砚臣……”
“嘘——”
顾砚臣的手指在她的唇间一点,便掐着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大步走回总裁办,轻轻一托屁|股,将她放在了高大宽阔的桌子上。
“老公……”傅幼栀的眼圈瞬间红了,紧紧搂着他的腰,他一边脱了蓝色的送餐外套,一边赶紧堵住了她的唇,
“嘘……”
“江导说得小心一点,隔墙有耳……”
“老公,我好想你,呜呜~虽然我跟天道睡了,但是我没有被她占便宜……”
傅幼栀根本不听他的话,只顾着甜腻腻的喊他的名字,解释昨晚的事情。
“老公,你去哪了?你想我没有?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找我?”
傅幼栀坐在大桌子上,比他矮不了多少,近乎饥渴地轻吻着他的脖颈,声音如受了伤一样的小毛团儿,身子带着几分颤抖。
“老公,你说话——唔~”
傅幼栀在这里黏黏糊糊地纠缠不清,这个幼稚鬼大概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处境,顾砚臣直接吻住了她没完没了乱说话的嘴。
手臂上一用力,抱着她从办公桌下来,靠在墙壁上,将总裁办的门彻底锁了起来。
总算放心了一点,顾砚臣便也不愿意克制着自己一夜的思念和难耐了。
带着清晨水汽的薄唇,大力的吻着她的樱唇,细细描绘着她美好的形状,手上不受控制的加大力度,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傅幼栀腰上生疼,被狠狠地抵在了墙壁之上,身后又硬又硌,呼吸之间氧气稀薄,几乎要昏厥过去。
“嘶……”
傅幼栀躲了躲,这一吻太要命了,是真的要窒息了,上来就这么狠。
刚才问他的问题也不回答,她说,想他,问他去哪里了,什么回答都没有得到,反而被这样掐着吻了个腰塌身软……
气死了,她这一夜守身如玉的,谁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傅幼栀推拒着他的胸口,猛喘了两口气,立即酸丢丢,凉兮兮的问,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这一晚上去哪了?去找你那个金发碧眼练习吻技去了?怪不得今日这么厉害,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亏得我想尽办法惹天道膈应,早知道你离了我就跑出去又ao又浪的,我就卷吧卷吧,直接跟天道过了!”
她越说越委屈,一整晚不睡觉的难受劲儿头大爆发,横眉竖眼的,带着哭腔和自暴自弃,
“大早上的跑来干什么?不是离婚了吗?滚,滚回你的漂亮国去!”
傅幼栀对外人还好,知道控制脾气,对顾砚臣,只要怒气上来了,就尤其的口不择言。
再说,哪有她搂着他喊了半天“老公”,喊了半天“想他”,结果一声都不吭,以往的甜言蜜语呢?
呵!
顾砚臣被她这几句责备,问得几乎僵在了原地。
幼稚鬼就是幼稚鬼!
他舔了舔被她咬破皮的唇角,依旧不说话,不吭声,掐着她刚才还“叭叭叭”胡说八道的下颌线。
凉唇在耳边,凑得极近,与其说是说话,不如说是在叹息,越发低沉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昨晚做了什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傅幼栀耳畔滚烫,他呼出来的哈气,几乎直接贯穿她敏|感的耳膜,惊的她全身一颤。
刚才还盛气凌人地教训和猜忌他人的她,瞬间觉得背脊蹿起来一道凉意……
也许不是觉得。
是因为她禁欲系的总裁真丝米色衬衫的后面,被撕出来一道长长的口子……
傅幼栀惊呼一声,一挥手,把总裁办的灯也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