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我是目击者,就是腰!】
【这种爱撒谎的女人,要是我,我就狠狠地惩罚一整晚!】
【可惜,可惜砚鬼大人被顾狗的清新剂搞成了……呜呜呜,只能看,不能用,憋屈死了!】
“没有!”傅幼栀缩了缩自己的腰,恨不得局部截肢,坚定地说,浅茶色的眸子写满了“大佬,信我!”
“他是想动手来着,但是我当时就推开了,我说这是另外……”
“呸!”傅幼栀的话在顾砚臣越发黑的脸色中,机智地拐了个弯,
“我说另外的价钱也!不!行!”
“我已经嫁人了!”她指天誓日地说,
“我永远爱我老公!无论他因为顾氏清新剂怎样了,我都会永远爱他!”
傅幼栀知道自己这小把戏的谎言,一定轻易就被拆穿了,但是……
活过一时算一时吧!
女孩儿委屈又坚定地声音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陷在大床上,软乎乎的一团。
小新娘好像有神奇的魔力,尤其是那几句“半真半假的情话”将几乎被醋意黑化的他又拽了回来。
被苦痛腌渍了整整二十年的一颗心,撒上了一抹蜜糖。
虽然知道,她还是在骗他而已……
但是,却还是甘之如饴。
感觉他的情绪缓缓平静了下来,傅幼栀小心翼翼地说,
“叔,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
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一片凌乱,衣服有些松了,锁骨上汗珠儿点缀,冷瓷一样的皮肤,在打闹中泛起几分旖旎的粉……
没有人,能真正禁欲。
顾砚臣此生惟一的欲火,烧了他二十年:夺回顾家的一切。
除此之外,好像……
小新娘变成了另一团欲火,烧的他喉咙干渴,渴望着……
尝一尝那片带着泪珠儿的樱唇。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着,想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占为己有……
他深呼吸了几次,将脑海中的欲念清除,
“知道错了?”顾砚臣又恢复了往日漫不经心的微笑,声音还是那么严厉,却藏着几分戏谑。
“知道了,知道了,”傅幼栀赶紧借坡下驴,
“我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再也不犯了,如果还有下一次,就罚我……”
“嗯?”顾砚臣拧着眉,
“还敢有下一次?”
傅幼栀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鼓了鼓腮帮子,像是小白兔一样可怜。
“这次都不能饶了你!”
顾砚臣绝对压制的身高挡住了灯光,他力气好大,傅幼栀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两下动作,她已经趴在大床上,双手被他反剪在了身后。
傅幼栀:!?
请问,是怎么来到这个带着几分羞耻的姿势来的?
傅幼栀在心中几乎咆哮:
【昂?
别仗着你高一些,就欺负你财神奶奶喏!
告诉你,财神殿人均小战神的好不好?
财神第一课,就是要防止别人搬起财神就跑的好不好?
别管什么凶悍的雷神、战神,她打遍神界无敌手的好吗?
看我翻过身来,给你一个猎杀时刻,财神出击!】
“嗯……嚯哈!”傅幼栀的软腰在他手下扭了扭,用尽了全身力气,比揍雷神家的小雷崽子们还用力呢!
结果就是……
根本没有翻起身来,还是被一双大手狠狠压制……
就离谱!!!!
她趴在床上,身上倒是不觉得疼,只是……
太丢人了叭……
《财神殿人均小战神》?
雷神和战神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啊,神界的战力都这么小垃圾的吗……
傅幼栀又扭了扭腰肢,蹬了蹬腿,进行了一系列徒劳无功的努力。
翻身起来宣告失败,小裙子却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松了许多,纤纤楚腰露出来一段雪白的小肉肉。
后腰上两个蜜窝勾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瞬间,口干舌燥,一团火顺着脖颈,滑到不可明说之地……
“别动了!”他耳朵微微泛红,喉结旁边的小痣也缓缓变红,低醇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像是即将出闸的猛兽,面对垂涎欲滴的血食……
傅幼栀凭直觉就感受到了浓浓的危险……
腰间和股间一阵发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股冷风顺着小群里往大腿根里钻。
完犊子了!
堂堂财神要是被凡人打了屁……
【砚鬼大人,有的女孩子看起来娇软可爱,实则满嘴跑火车!就是欠收拾,麻烦您狠狠地收拾一下,不能饶了她!】
【搓手手!搓手手!】
【妹妹要被叔叔吃掉了,怎么办,好变|态,好可爱!】
【那个,需要个小皮鞭吗?我可以给您寄过去,栀栀那小腰真细,小屁股是真翘!】
现在虽然很晚了,但是直播间的人数还是爆满!
不睡觉产生了人传人的现象。
【蹲!】
【全球顶流大影帝,下凡上恋综的第一夜!】
【娇软的人间理想傅幼栀,衣冠不整的趴在床上!】
看到他终于停止了呆滞,动了起来,全国网友和爬墙过来的全世界影迷的手,都死死的攥了起来。
弹幕里全是土拨鼠尖叫!
【doidoidoi!】
甚至还有世界级的黑客上线保证:
“黑客护航,老大的直播间,多黄都不会被屏蔽下线!”
上亿的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松了手,拿了条软软的帕子,坐在傅幼栀身边,关节分明的手,握着她细细的脚腕。
雪白细嫩的脚腕上,还有几点踩顾知倦,飞溅起来的脏血。
一下一下,他埋着头,认真又专注地擦着,帕子微凉,他的动作,被克制地极为轻柔。
傅幼栀也感受到了,她……
不仅没有被打,叔还细心地帮她清理脚踝……
他的大手几乎将她的脚全部覆盖,怜惜又温柔地帮她把脏污全都擦拭干净。
皮肤又白又薄,像是最甜美的釉色,擦拭之下,泛着点点粉红,好欺负极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摒去心中的欲念,像是对待绝世的艺术品一样,轻轻吹了吹她脚腕上泛红的地方。
傅幼栀没敢起身,反而将头彻底埋进了被子里。
这也,也,也太撩,太苏了吧……
皮肤在他的手中敏感的不像话,被他几乎腌入骨子的冷冽味道包围起来,傅幼栀的脸,红的滴血。
煎熬,擦个脚腕都成了煎熬……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
他终于满意了,傅幼栀脚腕上彻底干净了,他轻柔地放下她的脚踝,揉了揉她的长发,
“太晚了,早点睡了吧。”
说完,他就要起身离开,已经走到卧室门口了。
“叔……”鬼使神差的,傅幼栀喊了他一声,可是,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好要说什么。
要留他……同床共枕?
不不不,漏漏漏,为了财神任务都不能这样豁出去……
那她……
喊他干嘛!!!
走嘛,走去西海岸,再也不回来才好呢!
可是,他万一真是财运之子,她又怎么能放他离开?
哎呀!烦死了!
傅幼栀矛盾死了,理智和情感还有潜意识简直就在脑海里打架,谁也不服谁。
他回身,缱绻地笑了,俊美的一张脸不像对待他人一样的冰冷阴郁,声音漫不经心,却带着磁性,
“栀栀一个人睡不着觉吗?是要……”声音越发低醇性感,
“是要带着我的味道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