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认怂“别别,还是喝酒吧!”
顾衍之笑的贴在她身上的胸腔都在震动“秦桑,下次没胆量就别随便勾人!”
秦桑反驳“我什么时候勾人了?”
顾衍之俯身,在她耳边“随时随地。”
浑然不知的撩拨,才最致命。
秦桑轻哼了声“你要是执意要往那儿想我也没办法!”
说完,推开了人,径自换鞋进去。
顾衍之这住处,装修风格极其简约,主色调太冷,开着暖气也有一种让人想要盖着毯子在身上的感觉!
但她还是脱了外套,里面是毛茸茸的能盖住臀部的毛衣,下面穿着紧身的牛仔裤,一双腿又长又直。
“这衣服穿着舒服吗?要不要换套?”
顾衍之换了家居服出来,看她大喇喇往沙发上一趟,没忍住问道。
秦桑瞥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顾衍之“”
天地可鉴,他还真没想什么。
不过只是淡笑一声,随她了。
秦桑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点,没什么好看的,她一个频道一个频道地切换,甚是有些无聊。
厨房里,顾衍之在研究什么包装,奶白色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莫名地将他凌厉的气势抚顺了不少,整个人看着也年轻了几岁。
秦桑想到时下流行的一个词小奶狗。
想到这儿,她不由地笑出声来。
许是听到她这边的动静,男人抬起头来,“笑什么?”
“电视搞笑。”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顾衍之瞥一眼屏幕,里面上演的是医院里的生离死别,他下巴一抬,“过来。”
秦桑正好也无聊,走过去的时候发现他研究的是买回来的牛排。
“你打算自己做?”
“嗯。”
秦桑斜靠在料理台上,勾着唇道“有口福了。”
“别干站着,帮我炒点酱汁。”
秦桑看看自己的衣服,新买的,不少钱呢,不能沾烟火的。
看她站在那为难的样子,顾衍之没好气地笑了一声“你总不能白吃,要付出点劳动的。”
秦桑真真假假“哦,我以为顾总又要我用别的方式付出。”
“来劲了是吗?”男人眼色渐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秦桑举双手“信!”
然后就乖乖地撸起袖子,当起厨娘了。
顾衍之这人有一神奇之处就是,不管是他擅长的,或者是他刚上手的,无论中餐西餐早餐晚餐,都十分的美味,简直就是三星米其林大厨的预备役!
当然了,秦桑也不会否认这里面有自己秘制酱汁的功劳。
饭后顾衍之去捣鼓洗碗机,秦桑走到阳台上去吹冷风。
屋子里暖气开的足,待时间久了,觉得有些热,她刚没站一会儿,就有人从她身后抱住她“不怕着凉?”
“没打算待多久。”
下半句就是你要是没来打扰我,这会我就进屋了。
顾衍之将下巴枕在她的肩窝上,他喝了酒,半瓶的红酒,量不足以至人昏醉,鼻息之间,都是红酒的醇香。
一阵寒风跟浸了层冰似的吹来,秦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身体微微挣扎,抱着她的人不满‘怒斥’“别动!”
秦桑无语,任由他抱着会儿,后面有这么个堪比大棉被的热量分秒传输温度,秦桑倒也不觉得冷了。
她就又站了会儿,过了会儿,她实在忍不住了,这么大个人,靠在她身上也很重的好吗?
“顾衍之。”
“顾衍之?”
叫了两声没人应。
秦桑缓慢侧过脑袋去看——
睡、睡着了?
她动了下,人还没任何反应,秦桑确认他是真睡着了。
秦桑轻笑一声,本想将他叫醒,嘴巴微张,音还没喊出来,突然就改了心思。
她好像很少看见他睡着的样子,很乖。
齐刷刷的睫毛黑而密,像是燕尾,在银淡的月色笼罩下,在眼睑下方投射一弯淡淡的剪影。
他眼圈下方有淡淡的乌青色,一看就是少了觉,睡眠不足而造成的。
他似乎比前两天见面的时候瘦了些?
秦桑不太确定,总感觉脸部的轮廓线条太分明了些,直接勾着骨线似的。
也是,怎么可能不累呢?
管理着那么大的集团公司,手底下几万人要养活。
秦桑出神地站着,也就这个时候,视线可以毫不避讳落在他身上,任由情感的流淌以及不用被人发现的约束!
“看够了?”
突然耳边一道哑沉的男声响起。
秦桑吓了一跳!
后来才反应这人根本没睡着,一直在这装睡呢!
她没好气的推开他的脑袋,转身进屋。
只留下顾衍之盯着那抹恼羞成怒的背影,胸腔里闷出一声结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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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黑夜于二人来说,都足够漫长。
顾衍之不是毛头小伙子,在男女情事方面,他经验很足。
但就跟抽烟一样,他也没什么瘾。
兴致浓了,一切便水到渠成。
很多时候不少女人贴上来求欢,他都没什么兴致,但对秦桑,他不一样。
这个女人比婴粟还要让人着迷,他总是要不够,甘愿在她身上一次次深陷臣服!
甚至想将她时刻栓在自己身上,或者嵌在他的骨子里,这样,她就永远逃不掉了!
“老婆。”
浮浪的旖旎里,秦桑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应。
身上的人不死心地又叫了一遍“老婆。”
秦桑嚯然睁开眼,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像是削着光的刀刃,透着冷冽。
顾衍之哀叹一声,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他重新吻她。
眉尖、眼角、鼻尖、嘴巴
一点一点,足够细致足够温柔。
一次一次,将她贯穿,听她压抑着的闷哼,就像是取悦他的声音,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两人身上泥泞不堪,秦桑下床想要去冲个澡,手刚扶到门把手,腰间就伸过来一双手,从后向前,将她牢牢抱住。
温热的唇,也在她颈后游移,声音哑到不行“一起。”
秦桑果断拒绝“不!”
她累死了,身体可不能再负荷一次了。
但男人一早就没打算听她的意思,像抱娃娃那样抱起她,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然后推开门进去,没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