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呢?人找到没有!!”乔方睿双手叉腰,转头问身后的向枞。
“找到了,先给关起来了。”向枞迅速回过神,等待乔方睿的指示。
林净愣住了,乔方睿怎么会认识阿鹤,又为什么把他抓来了,难道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乔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她不以为然地问道。
乔方睿冷哼一声,双手插兜正视着她道“我说了,这个人等我回来了再处理,你们两人阴奉阳违私自处置,以为把乔家的钱颠来倒去捣鼓一番,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蒙混过去吗!”
林净还是一头雾水,听了半天也没明白。
乔方睿也不是傻子,这会也看出林净多半是被蒙蔽的,就将事情原由都说了一遍,也是顾及到她的父亲为乔家兢兢业业大半辈子,少不了给些改过的机会,只警醒她日后做事得更谨慎。
原来,那个阿鹤也是为乔方睿做事的,他负责的工作跟林净没有任何交集,自然都不知晓对方是乔方睿的人,这也是乔家一贯的作风,虽然为他卖命,却很少有人清楚他到底都有哪些生意门路。
那天阿鹤擅作主张把程若凝拐卖到会所,美滋滋地拿了两百万就离开,自以为不会被发现,上缴了一百万给到乔家,另外一半则拿去挥霍,等知道林净也是为乔方睿办事时已经晚了,索性收东西跑路,还没到机场就已经被乔方睿的人截住了。
“可是乔先生,您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呢”一个黄毛丫头,至于动这么大的气吗,外头可都在传,乔家这个妖孽不喜女色,性取向有待考察。
“老板做事,还需要跟你解释吗!!”没等乔方睿开口,向枞已经跟只小暴狮一样跳到他跟前,疯狂使眼色让她别再多嘴过问了。
“事还没完,你在这里等我,别跟过来。”
说完乔方睿便开门离去,留下向枞和林净两人不知所措。
回忆拉回————————
“这么说乔方睿当下也没处置了你,后来又为什么”裴幼漫听得稀里糊涂,直接打断林净的话。
“睚眦必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还是个善于隐藏自我的高手。”
林净继续娓娓道来,直到天色渐渐变暗,裴幼漫才带着满腔震惊离开这栋破旧的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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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程若凝和陆翊宸像达成了某种协议,见乔方睿进来很自然地就分开了,找了个由头陆翊宸便离开了。
“好些了吗?伤口还痛得厉害吗?”乔方睿换上那副谦和可亲的模样,握住程若凝的手仔细检查她的伤口。
程若凝默不作声端详着他的侧脸,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当时她被雷雨惊醒以致病发,在房间里胡乱一通乱砸后,他也是这么温柔地帮她处理伤口。
这么多年,他对她都是轻声细语,病发时情绪再暴躁他也没显露过半分不耐烦,从来没想过放弃,时间长了她也习惯了,却忘了他只是一个路过、好心帮助自己的陌生人而已,并没有义务为她做这些。
如果没有裴幼漫揭露那件事,恐怕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发现,眼前原本很熟悉的人,突然觉得好陌生,或许她从来都没懂过他。
“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吗?”好一会都不见程若凝回应,乔方睿伸手想抚摸她的头,她却满是防备的躲开了,警惕地盯着乔方睿那只没落下的手。
乔方睿黯然神伤,夜晚将所有能看见的东西都包裹起来,唯独包裹不住他那颗失落的心,总觉得醒来后的程若凝变回刚认识那会的她了,浑身带刺,一靠近双方就都得扎得满身伤痕。
“你把他怎么样了?”程若凝避开他的眼神,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你知道了?”乔方睿明白,她指的是程焕昱。
“刚才外面有人在吵,我想只有刘雅倩才会被你的人死死拦着不给进,那么激动肯定是为了她的丈夫吧。”
乔方睿虽然没有时时刻刻守在医院,却也吩咐了手下在程若凝病房门口把守,尤其是才闹过事的程焕昱、刘雅倩,只要靠近病房就会撵走。
“你怪我吗?”他屏住呼吸,生怕得到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要怪你?”她嘴角微微勾起,直勾勾地盯着他道“我想去看看他。”
乔方睿忧郁的脸总算有些喜色,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说道“好,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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