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凤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听见张芙兰说山茶是凶手,眼睛中闪出一道幽光,招手叫过来一个警察,“把山茶带过来审问,如果她不肯认罪,就打断她的手脚。”
“夫人,或许是张芙兰为了给儿子脱罪才这样说的。
要是让白县长知道我给嫌疑犯上私刑,我这工作就保不住了。”
李玉凤勾起嘴角露出阴森怨毒的神情,“马亮,你得罪本夫人,一样保不住工作。
只要你把这件事情办好了,等刘副局长退休,副局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夫人,小姐全身的骨头被人打碎了,女人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力气,还是刘凯旋的嫌疑最大。”
李玉凤双眸一沉,“这个贱人坏了云儿的好事,云儿才来古树村找她报仇,如果不是因为她,云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本夫人不管她是不是凶人,也定要将她关进监狱。
你不用顾及白县长,找几个心腹好好伺候伺候这个贱人。”
“夫人,这不好吧!”
“马亮,本夫人听说你经常去洞湖花园。”
“夫人,你放心,我马上去把嫌疑犯抓回来。”
八个警察在村子里转悠了两个小时,也没有抓到这个嫌疑犯。
找人一问,才知道嫌疑犯进大山采药了。
马亮又安排六个手下和两条警犬,进深山抓捕山茶。
“表哥,表哥,出事了,你快去救山茶……!”
听张可儿说完,轩辕离带着阿四纵身向深山飞去。
轩辕痕也急匆匆的冲进山家,把张可儿的话学了一遍,“山大叔,李玉凤这个毒妇,她这是打算下死手。”
山海却依旧半闭着眼睛,不紧不慢的抽着旱烟袋锅,过了好一会儿,才沉声开了口,“你别管了,他们伤不了山茶。”
“山大叔,民不与官斗,千云县可是白家的天下,还是让阿三去处理了他们…………”
山海使劲抽了两口旱烟袋锅,有些凶狠的开了口,“他们白家不配有个痛快死法,这件事情不用你们轩辕府的人插手。”
轩辕痕的手抖了下,这血脉真是不骗人,山茶那狠厉的性子绝对是随了她阿爷。
见山海的双眸幽暗,额头上已经鼓出青筋,轩辕痕的心里有些打鼓,怎么看,都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山大叔,你们山家与白家有仇?”
“咔嚓!”
山海的一对眼珠子猛然间瞪成血红色,手中的旱烟袋锅硬生生被他捏碎。
轩辕痕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山海答话,秋水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家那可怜的闺女儿,就死在白家人手里………!”
陈婆子,冯寡妇,白树山,听见警察去抓山茶了,没敢离开磨坊,装成看热闹的人,混在人群中。
冯生长得身材瘦小,冷眼一看,就像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子,也没有人防着他,倒是让他听到了不少话,“阿娘,那个矮胖的死女人,让几个警察扒我师父衣裳。
还给了几个警察两包绣花针,让他们把针扎进我师父身体里。”
“毒妇!”
白树山当时就气疯了,不管不顾的冲进东屋,凶狠的瞪着白松,“白县长,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敢私设公堂,真当这天下没有王法了吗?
你们要是敢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对付山茶,我就去省城告你们。
我就不信了,这天下没个说理的地方。”
白松和周建军都有点蒙圈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陈婆子,冯寡妇,冯生,也冲进东屋,几个人对着白松就是一顿臭骂。
冯寡妇不仅为人泼辣,心眼也特别多,有山家和轩辕府做靠山,她还真没拿白县长当回事,这些王八犊子直惹恼了轩辕离,人家派点尸兵就把他们吃了。
到时候山大叔再给他们拍几张灭魂符,这些不是人造的,有冤都没处诉,最后的结局就是化成一股黑烟。
“白县长,你的女儿也太不要脸了,看上人家张景玉了,就对人家的妻儿下毒手。
山茶出手把人救了,你女儿就追到古树村打击报复。
你女儿坏事做尽遭了报应,你家那个毒妇就想私设公堂………!”
听了一会儿,白松总算是听明白了,差点气抽过去,怪不得白云这么狠毒,原来是随了她阿娘。
“周建军,把人都带进来。”
几分钟后,李玉凤,马亮,吴仁义,孙刚,被白松的四个护卫押了进来。
周建军也没有客气,直接让人搜了身,从马亮衣裳兜里搜出来两包绣花针,在吴仁义身上搜出一大包刑具。
孙刚的衣裳兜里竟然还装着几包助兴的药粉。
见白松黑着一张脸,李玉凤的眼珠子乱转,知道这是有人告了状,目光凶狠的扫了白树山他们几眼。
等她再看向白松的时候,立马换了一张面孔,眼睛里带着泪光,柔柔弱弱的说道“阿松,我就是心疼女儿,才说了几句狠话,没想到马亮他们竟然当了真。
你我朝夕相处,做了十几年夫妻,你还不了解我吗,平时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去害人。”
“艹!”
冯寡妇突然间用双手捂着肚子,气得肝疼,也学着李玉凤的样子,拼命的转动眼珠子,“你别狡辩了,我们几个人和白县长都听见你说的话了。
白县长怕你不承认,让我们过来做个见证,你今天就是把煤块说成白的也没有用了。
别说是下药扎针了,山茶就是掉根头发,我们全村的人,也饶不了你们。”
“对,去告他们,一看就知道他们没少做缺德事,让省里好好查查他们。
真当雪国没有王法了吗,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装凶兽出来祸害人。”赵春丽也凑了过来,伸着脖子跟着叫骂。
“大胆,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个白胖老太太和几个中年男女走进磨坊,李玉凤一下扑到老太太的怀里,“阿娘,您可要为云儿做主啊!”
“别怕!老身今天倒是要看看一群乡村野妇,有多大的胆量敢对付白家。”老太太说完,转头看向白松,“儿啊,云儿可是阿娘的福星,也是白家唯一的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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