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有失,
风不停吹,
有心人一直追。
--序言
初二上册无非就是上课,下课,大课间,中午午休,下午半小时。宋沁楠就在这样的循环下上课下课,但过的很开心。
晨老师和魏老师不一样,她是选一个组长,然后让组长选组员,我被分在第九组,刘裴那一组,有我,有冯艺泽,有刘宇昊,有肖珍迩……一共六个人一组,我们是按排坐而不是按列坐。一排三个人,自己选座位坐下来,我特地走在冯艺泽的后面,看到他坐在了靠窗户的那一边,我便坐在了他的前面。(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那么想和他坐一起,也许是那时已经动了心。)
一次物理课,差不多七八点了的样子,外面在刮风,我怕冷,所以关上了窗户,但冯艺泽偏偏要打开,就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一般,我又关上,他又打开,我们推着推着窗户就引来了老师和全班同学的目光,超级尴尬啊!我当时就想打冯艺泽,气死我了。我就赌气抢走了他一支笔,然后没再理他。
他和个傻逼一样有事没事拿笔打我一下,“你想我还笔?我就不还!”我心里狠狠的给他记上了一笔,后面很快又气消了,我便反过手,用笔敲他课桌下面,他也听到了动静,就伸手来接他的笔,我握在手里,所以自然他也碰到了我的手,他慢慢的寻找着他的笔,而我的脸却像是火烧的一般红,要不是因为他扯动我手里的笔,我估计一时半会儿都回不了神,我便想挑逗一下他,也不给他,拿在手里,让他自己想办法抢,但他也不用力,就那样握着我的手,好像没什么抢笔的心思,我觉得没趣,又有些害羞,便把笔还给了他。还好我背对着他,不然就被他发现我脸红了。
十月十四日,是星期三,曲奇(屈慕妤的外号)和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吃完晚饭就去了操场,我也不知道我去操场干什么,反正就是想去,什么都不干,也会不自觉的去。走到篮球场时,看到了邹瑜在打球,他好像很喜欢打球,从初一开始就一直看到他在这里打球,初一的时候好像每一天我都会像个傻子一样在校园里到处跑,寻找他的身影,每一次都能在篮球场找到他,我们学校有很多个打篮球的地方,女生宿舍前就有一个,初一的时候我经常趴在那里看邹瑜打篮球,有时候他会发现我,然后又马上收回目光。我甩甩头,好像这样就能将以前的事忘记一般,正准备离开去操场,曲奇大喊了一声“邹瑜,你老婆来看你打球了!”后面我把她扯走的时候,她还喊了俩遍,我觉得我当时尴尬的可以原地找个缝钻进去了。后面回教室的时候又遇到了他,然后曲奇又说了一句“邹瑜,你老婆。”他没讲话,笑了笑,那么一瞬间,我竟然感觉他好像不是邹瑜,之前他是很冷漠的,听到这样的话也一定会反驳的,但是他没有。
十月二十九号,我们班开了一个“传统会不会被电子代替”的辩论会,搞得很热闹。“不对不对”“你说错了!”“老师,我来我来。”教室就像一个菜市场,人声鼎沸。男生是正方(电子会代替传统),女生是反方(传统不会被电子代替)。
我们势均力敌,不分上下,辩得热火朝天。
我则激动的脸红的像个苹果,经过三十多分钟的辩论后,我们大家然没有倦意,到了后面还慢慢跑偏了主题。但我们还是在继续,一时间忘了这是在上课,我在辩的过程中,有时候也会紧张的一下子忘了词,但是也有几句说在了点子上,我们认为电子会造成近视,对我们的眼睛不好,但正方刘裴说姿势正确,电子也不会造成近视,近视也有些是因为遗传,后面正方又有人说“你们女生不是说不玩手机吗?戴眼镜的人还多于男生,难道纸质不会导致近视吗?”我反驳的是,之前刘裴说是遗传,那我们也是因为遗传。把他们怼的哑口无言,反正就很赞!
辩论会弄了俩天才结束,最后的结果是反方(也就是女方)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不过这个辩论会,冯艺泽好像没有发表过什么自己的看法,我当时也没有很注意。
课程依旧在继续,但我的心却一直不太静,也听不进老师讲的课,我就用手敲我哥桌子,他会像往常一样伸手过来,大概是以为我要给他什么东西吧,但其实我手里什么也没有。我的手总是冰冷冰冷的,所以碰到他的手我就总觉得很温暖。谁也没觉得变扭,我们就这样握着对方的手。
但是,这又算什么呢?他只是我朋友而已,这样子不是越界了吗?后面我主动放开了他的手,开始听课,可脑子想的却全是身后那个人的模样。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作者题外话】:路途遥远,但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