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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信既然是由秋棠送往文府的,信上又是那样的内容,十有**便不是文雪音写的。

可宁徽心底仍不愿抹去这种可能,他将旧的手串重新收好,将新得的揣进袖中,默声去了文雪音屋里。

忙了半日,将军府可谓是焕然一新,原先空旷的地方种上适宜的花草,还摆上许多之前没有的物件,多了秋千等物,看起来比以前更像住人的府邸了。

落日余晖,尽洒在将军夫人的院子里,为所有事物镀上一层暖金色泽,宁徽心尖微跳,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他在那张美人榻上找到了她,她双目轻敛,似乎在休息,秋棠不知道去哪儿了,既不在屋里,也不在院子里,倒是个绝好的机会。

半晌,文雪音似有所觉,睁开眼便看见立在门口的宁徽,他面上带着探究的神色,一双翠色的眸子此刻泛着暗波。

“回来吃饭?这会儿还没有做好。”她弯眸。

宁徽开口“不曾见过你写的字,可否写来让我看看?”

睡眼惺忪的美人一怔,她似乎用了一点点时间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慢慢下了榻道了声好。

看见她这样子,宁徽心中又生出一股愧疚,她将将军府当作庇护之所,将他视为她的夫君,而他却在试探她。

桌子上的墨砚的现成的,没费多少力气就磨出墨汁来,文雪音懒声问“将军想看我写什么?”

宁徽走近她,道“不妨就写——多日不见,可曾安好。”

文雪音淡淡一笑,毫不迟疑地就在纸上落笔写这八个字,宁徽专注看着,她下笔行云流水、笔迹连贯,很快一幅清逸流畅的好字跃然纸上,让宁徽颇感意外。

她看起来柔弱,写下的字却是很有风骨,隐隐带着一股苍劲。

可不论是走笔还是字形,都和信纸上他看到的那几个字没有半分关联。

不是她。

宁徽竟然觉得失望,他下意识觉得那应该就是她,否则如何解释他在和府第一眼看见文雪音时便觉得熟悉?

可天底下哪儿有这样巧合的事。

文雪音表情淡淡的,余光却一直在打量着宁徽,他似乎在思考和挣扎着什么,其内容文雪音能猜出□□分来。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笔,问“是不是不大好看?夫君好像不是很喜欢。”

宁徽心头没来由冲上一股烦躁,可他的的确确想见那个人一面,宁徽知道当年如果不是她,他很可能会被那群乞丐打死。

这么多年来,宁徽在漠北回想长安时,他想到的不是繁华的街市,不是人满为患的酒肆,不是貌美艳丽的胡姬娘子,而是他留在长安的最后那年冬天,他穿着褴褛的衣衫时看见的那个小姑娘。

京城的人都有着他们的傲气,当时的小女孩才是个半大的孩子,说话都带着一股子奶气,可她的眼神依然高高在上。

但是宁徽不明白,如果那封信不是文雪音写的,为什么要由秋棠送去文府?

翌日,宁徽将手交给潘明义,让他将那封信原模原样放了回去,几日后,秋棠又出了趟将军府,宁徽暗中跟上她,看见她自文府的一块砖缝中拿到了新的一封信,转身离开时后走的却是和将军府截然不同的路。

宁徽毫不犹豫跟了上去。

秋棠走得很快,但是她很轻松,丝毫不警惕,似乎并不担心有人会跟着她,也不担心有人会发现她和什么人来往。

宁徽一路跟着她走,直至看见秋棠拐进一条巷子里。

他驻了足,这条巷子十分普通,两侧都是低矮的青瓦房屋,并不是大户人家的住处。

宁徽眯起眼睛,他记得当年那个小女孩虽穿着素雅,但通身的料子都是顶好的。

等了许久,宁徽看见秋棠从一个院子走出,关好了门,然后再按照原来的路返回,这下应该是要回将军府了。

宁徽却没有再跟着她,而是抬步走进了那条巷子里。

半个时辰后,秋棠走进将军府,已然看见文雪音在等她了。

她上前主动道“全都做好了,夫人,但是不知道将军有没有跟过来。”

文雪音浅淡的眸子盯着宁徽空荡荡的书房,道“他去了。”

巷子里十分简陋,住着的人家也不算多,宁徽站在巷中迟疑地推开被秋棠关上的那扇门,暗想难道这些年她家里潦倒,过得很不如意?还是她嫁的人并不是大户人家?

正想着要不要更进一步,宁徽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是个女子的声音。

宁徽走近几步,那屋子的门并未完全关好,他轻易便从虚掩着的门缝中瞥见屋里有个穿着素白色裙子的年轻女子。

时隔多年,宁徽已经不大记得当年那个小姑娘的模样,即便现在看着这个女子,他也很难将二者对应在一起,但他心中已经开始下意识觉得,应该就是她。

很快,里面的女子发现了外面站着个陌生的男人,她惊慌地吓了一跳,不论是从神态还是长相,宁徽找不到半分当年的影子。

他想,她应该是经历了一些事,总之现在落魄了,他也许可以帮她些什么,也算还了她当初救他的恩情。

这样便可两清。

“你是什么人?”女子没有认出他来。

宁徽倒是无所谓,开口道“约十年前,你在京城西市救了一个乞儿,你可还记得此事?”

女子却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并不开口说话。

不记得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么些年过去,虽宁徽一直记得,但于别人来说或许只是举手之劳。

紧接着宁徽看到一个竹篓子,里面放着两枚红色的手串,均和之前宁徽看到的无异。

“这是你自己编的?”宁徽问,然后他见女子点了头。

宁徽几乎便确认是她无疑,比起之前看到手串时的惊诧和心尖升起的难以磨灭的激动,此刻宁徽反而觉得平淡。

横竖已经不是他最想要的那个答案,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宁徽从竹篓中拿出那两个红色的手串,道“我买下这些。”

随之被换在竹篓里面的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女子拿着银票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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