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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1 / 1)

他问的这样直接,倒让夏堇有点猝不及防,她眨了眨眼睛,难道他知道那晚她去了?

她试探性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宫深拓像是急于得到她的答案,隐隐有点不耐,“你这很像雅冰有身孕的反应,”他顿了一下,眸里的颜色更冷,“如果你有了他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取消婚礼?”

夏堇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以为她跟白迪……

雅冰,叫的好真是亲热,她心里一阵冷笑。

她一边伸手去拨开他的手,一边漫不经心的道,“是不是,等回去检查了才知道,”她兀自的笑着,看着他的眼睛,“有没有,反正也不是你的,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他的手如铁壁一样,她根本憾不懂半分,夏堇来了脾气,冷冷的看着他。

宫深拓的脾气像是比她还大,一声怒吼,“我问你为什么要取消婚礼。”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她笑得吊儿郎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所以就不嫁了。”

宫深拓冷冷的看着她,眼底是逼迫的嘲讽,“玩够了,果然是凉心薄性。”

他松开自己的手,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

夏堇笑着,还想说什么,突然,头部传来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宫深拓正在怒头上,恨不得直接掐死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生气。

玩够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对她而言都只是玩一玩,她没有心,也从来不需要真正的感情,

却见她连脸色一白,整个人都突然倒了下去,他心里就是一慌,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手快于脑,伸手抱住她的身体。

南雅冰刚好这个时候从里面出来,就看到夏堇晕了过去,她赶忙惊慌的跑到一边,“宫老大,小堇怎么了?”

他看都没有看她,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不知道,去叫医生过来。”

南雅冰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去叫医生,宫深拓抱着怀里的女人,大步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乌诺一听夏堇晕倒,脸色也立刻大变,他马上走到外面,掏出手机直接打给韩离,“你马上赶到叶门来,二小姐在这里晕倒了,”他停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我刚刚看二小姐闻个鱼就吐了,我怀疑……她是不是有身孕了。”

韩离在那边静默了两秒,直接挂断了电话。

怀孕?她怎么会怀孕?她怎么能怀孕?她怎么能容许自己怀孕?这会要了她的命的!

该死的额,韩离想骂人,外面的新闻他虽然不关心,但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关头上怀孕,叶门如今的风声。

伤身又伤心,她这是在找死吗?

韩离再快,也不能闭上叶门的医生那么快,乌诺在一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就在医生正准备去检查的时候,夏堇突然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在宫深拓的床上,先是皱了皱眉,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什么,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手臂被人拉住,旁边是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你干什么?”

夏堇面无表情,去甩他的手,“我要回去。”

“让医生给你检查完再走。”

“不必了,”夏堇甩都没有甩他,“韩离会帮我看。”

说完,她就跳下了床,然而,脚还没碰到地面,又被人拦腰抱住,直接扔回了厚软的床上,他一手抬着她的下巴,眸光狠戾,“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一次,给我检查完再走。”

房间里是还有其他人的,担忧的守在一边的南雅冰和打完电话回来的乌诺,还有沉默的蹙着眉的埃文。

她的脸色苍白,眉眼处遍布着虚弱和无力,只有那双眼睛,干净的如一汪清泉,却又格外的倔强。

南雅冰看着那姿势暧昧亲昵的两人,又想去冷淡高傲的牧野泽静,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夏堇愤怒的看着这张俊脸,那种感觉,仿佛她敢再说一句不要的话,他低头就会吻下来。

这算什么,他这到底算什么?

关心她?在他上了其他女人之后?在他要娶其他的女人之后?他到底是凭什么?

夏堇冷冷的笑着,伸手就想要去扳开他的手,整个身体都极其的不安分,卯足了力气就要挣脱来。

医生看着这不听话的病人,煞是为难。

夏堇见自己无法从他这边下去,遂转变了方向,灵巧的甩开她的手往后面爬去。

她那么不顾一切,似乎只要能离开他,她一点都不介意这姿势有多难看。

然而,还没爬出几步,就被宫深拓从后面抱住,直接摔回了他自己的怀里。

他抱着她的腰,肆无忌惮,像是根本就不在乎有多少人看着,“你要是真的想离开这里,就乖乖的让医生给你看病,否则我陪着你耗下去,”

此时的夏堇已经是暴怒,“宫深拓你有病是不是啊,我是你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管着我啊,你的两个女人都在这里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说了叫你不要碰我,别碰我你听不懂吗?”

宫深拓的脸色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了,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这么骂过,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一张俊美的脸沉到极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戾气。

别碰我,别碰我,她是多不喜欢他碰她?

“哼,”他怒极反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要碰你,你身上哪个地方是我没有碰过的,现在叫我不要碰你,不嫌晚了吗?”

夏堇此时已经失去了一大半的理智,她一直在忍耐,没有流露出半点属于她自己的情绪。

她把自己当成落魄的南家小姐,她要做的事情就只有救回书儿,现在要做的也只有拿回南家的继承权。

仅此而已,她不能放任自己,不能愤怒,不可以嫉妒,不可以质问。

是的,不能不能,通通都不能。

但是,所有的理智和隐忍都在这个男人的逼迫之下步步坍塌。

她现在连戏都演不下去了。

她就是不想让他用碰过其他女人的那双手再来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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