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骊来到花园,刚好看到才十个月的小萧卓正趴在红鬃的背上,紧紧的抱着红鬃,一人一马正在花园之中漫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岳烟骊一笑,闪身在一旁,她可不会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掉下来,只是不想打扰了他们玩耍。
只听小萧卓高兴的叫道:“红鬃,我们上天!”
然后红鬃就四蹄一腾将萧卓带上半空去了,岳烟骊只摇头继续的笑,这样的儿子真可爱,这么小的年纪就能上天了,还半点也不怕。
可是当他们从空中降落下来后,却见小萧卓变的闷闷不乐了。
岳烟骊担心儿子是害怕了,就现身出来,将他从红鬃的背上抱了下来:“岳儿,跟娘亲回去,红鬃这才刚从傲天宫回来,很累了,需要歇息。”
萧卓听话的由着岳烟骊抱回了房间,然后他鼓着腮帮问岳烟骊:“娘亲,岳儿要爹爹。”
“你要什么爹爹,你爹爹早死了。”岳烟骊淡淡的说着,就将小萧卓放到长椅上坐好。
“娘亲骗人,爹爹活着!岳儿就要爹爹嘛!”然后小家伙就哭了起来。
岳烟骊眉头一蹙,心烦的道:“岳儿不哭了,都说了你爹爹已经死了。”
“红鬃说爹爹还活着的!”小家伙伤心的抹着眼泪水,然后一脸不信任的看向自己的娘亲。
这下子岳烟骊有些懵了,萧天佑还活着吗?怎么自己不知道,再说就算他活着又能怎么样,自己对他半分感情都没有,都怀疑这个儿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娘亲最爱岳儿了,岳儿有娘亲就够了啊!”岳烟骊开始哄着萧卓,但是有些心不在焉。
小家伙很是敏感,他立刻就发现娘亲的不在状态,于是泪水横飞出来,嚎啕大哭,以换取娘亲更多的关注。
岳烟骊哄转了儿子,拍着他入睡后,便疑惑的去找红鬃算账去了。
“红鬃,你还不快给本夫人滚出来!”岳烟骊站在红鬃的豪华马厩前发飙。
红鬃知道是自己造次了,便耷拉了马脑袋慢慢踱步出来,小声的道:“夫人,红鬃来了。”
岳烟骊瞪着眼睛怒道:“看你干得好事!你如何要惹哭岳儿?”
红鬃委屈的道:“红鬃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你编排着说岳儿他爹爹活着,你还有道理了?”岳烟骊越发气愤起来。
红鬃耷拉着脑袋想了半天,决定豁出去了,于是高昂着马首道:“夫人,是你忘记了主人,可红鬃觉得小主人是不该不知道自己的亲爹还活着的事实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萧天佑还活着?那么他躲在何处?为何不出现?”岳烟骊连珠炮的发问。
“主人自然活着,夫人你不是已经向天下人宣布说:主人如今进入冰武之境,正在长期闭关修炼么?”红鬃回了一句。
“那不过就是一句托词罢了,你还真相信了啊,萧天佑已经死了的消息怎么能让天下人知晓呢?”岳烟骊有些要发咆噪了。
红鬃叹息道:“夫人,你喝了炎公子的药,还真是将主人的一切都遗忘了,主人此刻正待在幽幽地府之中,若非是担心影响到小主人,主人是完全可以现身出来的。”
“既然如此,他活着也罢,反正同本夫人也无甚相干。”岳烟骊得知了萧天佑如今还活着,并且待在幽幽地府之中的事实后,显得相当的冷漠。
这让红鬃实在是气愤不已,它恼火的踢腾着四蹄:“夫人,你去见见主人吧,或许此刻他很需要你呢,若非下面蕴蓄着大量的热毒,红鬃早就自己下去见主人了。”
“红鬃,你休得胡言乱语,本夫人同萧天佑之间没什么关系,见他作何?”岳烟骊秀眉微蹙。
就在这时,宛国使者求见岳烟骊,岳烟骊这才拂袖离去。
却原来是旃台流云派人来向岳烟骊求婚的,因为岳烟骊完全忘记了萧天佑一事,他已经知晓了。
对此,岳烟骊既没同意也没回绝,只让白风好生款待安排好使者在漠南的食宿。
但是此事却像长着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大陆,也不知靖国的萧天禧是如何事先知道此事的,才不过一日,靖国的使者也到了。
使者带来了靖皇的劝诫信,力陈傲天宫不可同宛国联姻的厉害关系,但从书信当中,岳烟骊还是看出了萧天禧亦是知道萧天佑活着的。
将靖国来使打发去好生款待后,岳烟骊有些疑惑了,她觉得好奇怪,靖皇在信中提及自己夫妻伉俪情深,这怎么可能呢?
虽然知道靖皇是萧天佑的亲弟弟,他必然会偏袒萧天佑,可这白字落黑字,想必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岳烟骊被此事深深的困扰了,她的脑子里总是出现萧天佑这个名字,但脑中却对此人连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在房间内看了自己的儿子半天后,岳烟骊将他交给了奶娘带着,便去找了红鬃。
“红鬃,萧天佑长得同岳儿很像么?”岳烟骊问了一个十分白痴的问题。
“那是自然的夫人,主人可比那宛国的旃台流云俊朗一百倍,比他英明神武一百倍,夫人可千万不可答应同宛国联姻啊!”红鬃声音是稚嫩的,但说出来的话可很成熟。
“我欲嫁何人你大可不必去理会,我只问你,萧天佑真在幽幽地府之中?我同他?”岳烟骊斟酌着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说。
“主人就是担心小主人的安危才留在下面的,夫人同主人的感情一向都是极好的,虽然你忘却了主人,可红鬃敢保证,主人一定从来都没忘记过夫人一秒的。”红鬃现在虽然已经无法同萧天佑相互有感应了,但之前它是能感觉到萧天佑对岳烟骊那股深沉的爱意的。
岳烟骊沉默了半响,她决定下一趟幽幽地府去查探一番真相,她认为红鬃不是个会说谎的马。
当天夜里,岳烟骊在萧卓入睡后,便悄然的去到了那个已经被自己下令封闭了的通道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