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萧天佑和岳烟骊看到了一个留有人工修缮痕迹的石桥。
“红鬃下去看看,或许目的地到了。”萧天佑压抑着心中的兴奋。
于是红鬃小心地降落到了那座人工的石桥上,伸出蹄子踩踏了几下:“很结实,主人。”
“嗯。”萧天佑点头,然后道:“骊儿,下来看看。”就将岳烟骊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二人过了石桥,顺着一条山路而上,这条路被半人高的杂草遮掩着,若非走到这里根本是看不到的。
“想来巴潼鲁当年就是从这里进山的,二十来年了,杂草都将路封住了。”萧天佑一面说着一面用玄力一挥,那些挡道的杂草便化为了齑粉。
红鬃主动请缨道:“主人,这些野草何须主人动手,让红鬃来就好了。”
于是红鬃一溜烟跃到了萧天佑和岳烟骊二人的身前,用他的前蹄施出玄力,在纷扬的齑粉中,一条山路便蜿蜒着向着山上而去。
越往前走,岳烟骊的心情就越是激动,虽然路很长,但她半点也不觉得累,终于她忍不住了,二眼放光的拉着萧天佑的手道:“天佑,你说我爹爹当年是否就是顺着这条路去灭了巴潼鲁的?”
“应该是吧。”萧天佑紧了紧岳烟骊的手。
“我们现在正走在我爹爹当年走过的路呢!”岳烟骊说着就像一个快乐的小女孩一般在山路上跳了几跳,虽然见不到自己的爹爹,但能走在爹爹曾经走过的路,对于岳烟骊来说也是足够欣喜的了。
但是岳烟骊高兴的过早了,走着走着他们就走到了头,这时已经是在漠盘山的顶部了,路断了,红鬃烦躁的踢着四蹄道:“主人,这巴鲁国看来没这么好找,路都没了。”
萧天佑站在路的断头处看了半天后,果断的道:“往回走,或许在途中我们遗漏了些什么重要的线索。”
于是二人一马再次返回了刚才走过的山路,一路向下时,比之前要留心多了。
虽然是很仔细的查看,但是依然没发现什么异常和岔路,这就让他们有些疑惑了。
“红鬃,你上去看看,或者是有岔路,因年代久远同主道断开了也说不定。”萧天佑吩咐红鬃在半空中看看。
红鬃得令后便按照萧天佑的吩咐去查看,果然一会儿它飞了回来报告道:“主人,红鬃佑发现了前面主道不过二步的距离处有一块青石,又二步距离处还是有一块同样的青石。”
“很好,带本尊去。”萧天佑也不废话,跟了红鬃就赶了过去。
红鬃将沿途的杂草统统清开后,果然每隔二步就放置着一块巨大的青石,显然这才是真正的主路,那条通往山顶的路不过是用来搅扰视线的。
“继续开路。”萧天佑话还没说完,红鬃就腾上半空中开起路来了,这会儿它的优势很明显的显露了出来,能替主人分忧,让红鬃精神百倍,干劲十足。
这条青石路表面看来弯弯曲曲,走了几步后萧天佑就发现这其实是一个阵法,若是不熟悉阵法之人很容易就在这里面迷路,并且永远的无法出来。
“走过这片青石阵,就该到达巴鲁国了。”萧天佑说着,毫不费力的就带领着红鬃和岳烟骊绕出了青石阵,在半山腰的阵法出口处,显现出了一个十分隐蔽的石牌坊,上面用玄族的文字镌刻着三个大字“巴鲁国”
岳烟骊和红鬃二人一下子就欢呼了起来:“终于到了!终于找到巴鲁国了。”
一人一马刚要跨过巴鲁国的石牌坊,就被萧天佑一手挡住了:“慢着!”
“主人,前面有问题吗?”红鬃停住了四蹄。
“从进入巴鲁国的一路上巴潼鲁布的疑阵来看,这巴鲁国的入口处难免不会还有其他的东西在等着外来人,否则巴潼鲁也不会如此嚣张的断言我等找不到他。”萧天佑不愧是久经战场。
“嗯,那我们都小心些。”岳烟骊点头同意萧天佑的看法,然后她顺手将路边摘下的二个松果用玄力掷了进去。
只见一阵火花闪烁,听得“呲呲”声“噼啪”声响过后,那二枚岳烟骊掷进去的松果就烧焦成炭灰了。
“好险天佑!还算你提醒了我和红鬃。”岳烟骊看着那点炭灰落地后叹了一句。
“当年岳父大人应该是顺利的通过了此处,并且没有破坏它们。”萧天佑盯着石牌坊想了想,然后飞身跃起,从上方穿越了过去。
潇洒的落地后,萧天佑对着岳烟骊一招手,示意她这些设置是针对从石牌坊下通过的人,上方很安全。
岳烟骊骑上红鬃,然后从上方飞了过去,来到了萧天佑的身旁下马:“天佑,当年我爹爹一定也是这么进来的。”
萧天佑点点头反手握住岳烟骊的手,将她护在自己身后向着已经起了青苔的石板路走去。
走过一条铺满青苔的石板路,他们的面前又出现了山崖,但在山崖上有一块至今仍然光洁如新的石门,但却关闭的严丝合缝,没有半分可以打开的地方。
萧天佑用玄力探查了一番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道巴鲁国的大门二十年前就被封闭死了,一定是岳父大人的手笔。”
“那我们怎么办?还能进去么?”岳烟骊不相信自己千辛万苦才找来这里,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先歇息一下,为夫再想想办法。”萧天佑让岳烟骊在石门前歇息一番,并取出清水来一同喝了。
喝过水后,岳烟骊分析道:“天佑,之前我一直在奇怪,就算是爹爹能消灭了巴潼鲁,可他的那么多的叛军究竟去了哪里?怎么就会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呢?如今看来,是爹爹将出口永远的封闭了,让他们全都死在了里面,一个不留。”
“不错,是以近在山下的那二个小渔村的村民才对此半点消息都没有。”萧天佑认为岳烟骊说得很正确。
“这么说来,巴潼鲁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就算当年我爹爹没将他完全打死,他也无法活着出来了,早该闷死了。”岳烟骊开始愈发的相信巴潼鲁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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