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看惯了这世间的罗生门80
这世间有个成语叫物极必反,淡定到极点就会开始焦躁,本来陆生希就对我去酒吧有点不满意,虽然他肯定知道我和徐家易没什么,但这小子自从第二次和我谈恋爱以来就变得无比敏感,经常会问我和谁聊天,会说少让我去酒吧这种话,当然每次我都表面答应哄他开心,实际上还是该干嘛干嘛,他并不查我的手机,我也不会看他的。
徐家易继续聊着他眼中的我,以及他眼中他现在的老婆,大概意思是他觉得白木槿很无趣,对他百依百顺,和他谈论的无非是一些奢侈名品,两人每天聊的最多的就是白木槿今天买了什么等等。可我的心思完全没在话题上,我被陆生希盯得焦躁不安,眼神一直往他们那桌瞟,他们那一桌有男有女像是在谈公事,我看不太清,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直到徐家易也发现了我的异常,往陆生希那桌看去。“要不要去打个招呼,你还住在他家里吗?我在网上看到你们两个被拍。”看样子徐家易并不知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了,我也确实没有在社交媒体上官宣过,我冲徐家易笑笑:“不用了,我去趟卫生间。”
我立刻给陆生希发消息让他到卫生间旁边的楼道见面,他并没有回我,我就在楼道里隔着窗户看风景,夜晚的中央公园有一种朦胧美,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所以我并不慌张,直到有一双手把我环住,并且自然地亲吻我的脸颊并且下一步动作就是把我抵在窗户上肆意吻我,他一只手把我双手禁锢在窗户上,另一只手紧紧把控着我的腰,今天我穿了简单的牛仔裤和针织杉,他的腿已经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沉沦之际我仿佛觉得这个姿势在那里见过。
他吻得深沉又霸道,像是要把我吸干,直到我发出一些抗拒的声音,他才把嘴从我的嘴里拿开,但手还没有松开,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喘气,但实际我很平静,并且平静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眼问出了一句很没有脑子的话:“诶,你是快破产了吗,怎么最近应酬这么多。”
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差点被我逗笑。
“你不把我手放开聊聊吗?”我继续说,并且尝试从他的手里滑出来,但他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并且抓的更紧了,把控着我的腰的手也更用力,他的腿还在我的两腿之间。
“不许嬉皮笑脸。”他装严肃。
“好,你说吧。说完我还得回去吃饭。”我就想逗逗他。
“不许。”他脸色一下子变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因为没约啊,他自己找到我工作室非得在结婚前见我一面。我觉得这事没必要啊。”我说的很淡定,因为知道他没生气,只是在闹小脾气。
“长得这么勾人,我想给你安个定位。”他说的认真,眼睛几乎要撞在我的眼睛上。“为了安全。”
“什么安全。”我也不老实地把嘴唇挨在他嘴唇一毫米的地方。
他已经吻上来了,我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明明腕被他抓着已经很不适了,还要再经历一边这种被压制的吻,不过确实别有一般风味,有种上班偷情的感觉。
他像是发现了我的不适,立刻放开了我的手,帮我整理衣服和发型:“先回去吧,回去再说吧。”
我点点头拉着他往回走,陆生希却说:“你先回去,我过一会再进去。”这句话让我第一次感觉到没公开恋爱的憋屈,除了亲近的朋友没人知道我俩是情侣,连网络上被偷拍的图都是模糊的。
“好,一会结束了我来找你,我没开车。”我恋恋不舍地说,真的对他西装革履的样子没什么抵抗力。
他又把我拉回来再亲一口才放我走。
回到座位上徐家易已经无聊到自己开始喝酒,他已经是有点小醉的状态,甚至有点兴奋,比刚才放松很多。
“你的嘴,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样。”他看着我说。
“没事,我唇炎犯了。”我淡定地回他。
“如果没有魔音这件事,你会答应我的求婚吗?”他问的也比之前大胆,我觉得没什么,只是希望他别再来纠缠。
“不会,因为不可能没有,我们也不是一类人。”我说的冷血,开始喝奶油蘑菇汤。魔音并没有消失,它只是换了个老板,在中国最大的歌唱app的功能栏上,变成了一个附属功能。
“我也纠结了很久,因为知道没办法掌控你,所以迟迟没有下决心。”他说这种话让我想拿红酒倒在他脸上,但是我没有,因为现在他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熟悉的陌生人,他越喝越猛,我则是小酌怡情,一直在和陆生希打眼神战,在他和别人讲话时我就看看窗外的风景。
“你说我还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吗?”他真的有点醉了,不过他酒量很好,微微醉对他来说根本没问题。
我摇摇头:“不能了。”我摇着酒杯说到。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我挑挑眉。
“我最讨厌你用这种冷漠的眼光看我。”他再次一饮而尽:“你真冷血,说走就走了。”
“没关系,以后你也看不到了,自有软玉温香陪你。”我看他醉酒并没有任何感觉。
“你和陆生希在一起了吧,你的嘴,是他亲的。”
“嗯对,不过和你无关。你清醒一点,我们做不成朋友,魔音的事我可从没说过原谅你,你好好和白木槿过日子吧。”我帮徐家易叫了代驾,让服务生扶他出去。
“许源歆,我是真的爱你,我有想过把一切都托付给你,不过你真让人摸不透。”
我没有回答,看着他上了车。希望他有品一点不要再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