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走在最前方,月和真紧随其后,不过就在这短短的路程上,真提醒了月好几次,大致的内容就是「你这个家伙不要给我捣乱!」,一路上刻晴也是在不断地念叨着,大致的意思和真差不多,虽然月也是连连点头,但是至于他能不能做得到,就看他自己的想法了,不过大概是做不到的。
刻晴踮起脚尖,拍打着大门,向着里面大声喊道:“我回来了,福伯你快点来开门啊!”
几分钟后,这道气派的正红色大门被缓缓打开,从中出来的是一位已过花甲满头白发的老人,那慈祥的面孔上还有几滴汗珠以及一丝喜悦,大概是听到刻晴的声音,终于安心下来了吧。
福伯喘了喘气说道:“小……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夫……夫人听说你为她去了龙脊雪山,都快急死了!”
听到福伯的话时,刻晴原先阳光明媚的心情瞬间变成乌云密布的模样,埋怨道:“我不是让你们瞒着她的吗?”
福伯急忙解释道:“是……是二东家和三东家说的,我们这些下人自然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
“二叔和三叔?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年幼的刻晴自然不知其中的含义,如果说她是一只小白兔的话,那么他的二叔和三叔就是大灰狼!但是一旁的月自然知晓其中的意思,这种阴谋诡计对于月来说还是太嫩了!
“夫人吐血了!”
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下人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看来是来找福伯的。
“妈妈!”
刻晴听到这个消息,眼含泪光,死死地盯着庄园的西方看去,看来是她母亲的栖息之所。她也瞬间跑动起来,一个踉跄,差一点要摔成狗啃泥的时候,却被月一只手给撑住了。
“小心一点,不要这么着急,只要你母亲还有一口气在,我就可以救活她。”月安慰道。
刻晴说了声谢谢后,就想要拨开月的手,继续向前冲。
月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就帮你一下吧。”
只见月一个转身,便出现在一道抄手游廊上,他穿过中堂,来到一间小小的三间厅前,厅后就是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栋梁上都雕刻着花纹和彩绘,两边穿山的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
“我……我妈妈是在最左边的那个厢房中!”刻晴用手指指着一间厢房说道。虽然她表现得十分坚强,但是月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哽咽声。
“知道了!”
虽然只有短短几十米的距离,但是月为了尽快赶到,甚至使用了「神之眼」的力量,刹那间便来到了厢房门前,他放下手中的刻晴,不过此时的刻晴还处于一种懵圈的状态,看来是被「神之眼」的力量吓到了。
于是月推了她一下说道:“别发呆了。”
这时刻晴才缓过神来,“哦!”了一声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大门,就连走路时也是蹑手蹑脚的,生怕吵到了卧病在床的妈妈。
不过即使做到这种地步,终究还是会有极小的动静,这时在一道帘子后面,传来极其虚弱的声音。
“刻晴是你吗?”
“妈妈是我。”刻晴拉开帘子,快步地走到床前,低着头说道。
“臭……臭丫头,你……你真是要急死我啊!你……你竟然敢一个人前往龙脊雪山!”
这位与刻晴有几分相似的貌美的妇人,想要伸出手去扭刻晴的耳朵时,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给打断了,她用手绢捂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刻晴温柔地说道:“妈妈,我再也不敢了,不过这次我去雪山带回来一位大哥哥,他说可以医治好你的病!”
月捂着头,嘴角一抽,心想:这丫头在她妈妈面前还真乖呢!从龙脊雪山回到璃月的这段路上,大坏蛋!大坏蛋!叫了无数次!有时也会变成大骗子!反正就没有一个好词。”
“抱……抱歉,我的女儿给你添乱了。”
话音刚落,刻晴的母亲又是咳嗽不止,有时还能从飞沫之中发现一丝丝的红色。
月昧着良心说道:“没事的,一路上刻晴还是挺乖的!”
的确是挺乖的,给我下巴来了一记踢腿,又给我的手背来了一口,下山的时候还扔雪球砸我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事情了。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吧,我家女儿的性格,我……我这个当妈妈的还不了解,脾气暴躁,爱搞破坏,还特别喜欢记仇,就……就……就是妥妥……的熊孩子。”
不愧是亲妈,对自家孩子的性格可谓是了如指掌。
月苦笑着说道:“我觉得你还是省点口水比较好,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就在这时刻晴踢了月一脚,低声说道:“快给我妈妈治病啊!”
月撇了撇嘴说道:“知道了,着什么急啊!”
“虽然说得有些冒昧,不过可以把你的左手伸出来吗?我需要把脉。”月这样说道。
“原……原来你真的是一个医生啊!”刻晴的妈妈惊叹道。
“真,我就这么不像是医生吗?”月欲哭无泪地问道。
真摆了摆手,说出了一句令月扎心的话。
“不像,更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月摸了一下刘海,自恋地说道:“以后还是给自己贴一个白胡子,挂上白眉毛比较好,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质疑了,果然长得帅也是一种烦恼啊!”
“现在又像是一个神经病了!”真看着骚乱的月,冷嘲热讽道。
月转过头去,抱怨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说完后,月便开始把脉了,不过只仅仅持续了数秒后,月便松开了刻晴妈妈的手。
刻晴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于是好奇地问道:“就这样,就行了?我记得璃月的医生都是要把脉很久的。”
“我和他们不一样。”月这样解释道。
他可不只是简简单单地把脉,他可以通过与其他人的静脉接触,在通过自己的元素感知,可以瞬间发现其致病因素,通俗易懂的说,月现在就是一个人形x光。
“那……那你能治好吗?”刻晴吞吞吐吐地问道。她不想要听到不好的消息。
“小菜一碟,不过我要去药店抓一些药。”
说完后,月便转头就走,真想要跟上去的时候,月指了指刻晴和刻晴的妈妈,然后摇了摇头,真立马明白的其中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月一走出大门后,面带一丝诡异的微笑:“七彩菇配上鸩羽草,再加上原本的瘟疫病毒,看来有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