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铮昂虽然被百般嫌弃,但深情款款的样子却不改初心,为情所伤得靠在顾桃的身上,“如果爱你是种病的话,那我情愿病入膏肓。”
这哪搜来的土味情话???
顾桃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玩意儿踹的要多远有多远。
只可惜男女力量悬殊,她的胳膊被男人死死扒着,连甩都甩不掉。
“你清醒一点,我们真的不熟!”
傅铮昂却得寸进尺,如玉的脸上羞得通红,“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请不要拒绝我好吗。”
顾桃已经无力哀嚎,她只要说一句,这男人后面有无数句在等着。而且句句都土的掉渣,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
一旁的李思思恶狠狠的盯着顾桃,手指在衣服上纠缠,差点把衣服都要给撕烂
这俩人居然还演上了!万一傅铮昂真的被这个贱女人所吸引,那她不就没戏了?
“铮昂!你,你们……”
傅铮昂斜眼飞过,声音刻意放大,那双平常冷冷淡淡的瑞凤眼现在像漩涡般极其诱人,
“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那不如由我想个称呼好了。你觉得奶茶怎么样,就像我想一直把你捧在手心上。”
李思思在旁边急得跳脚,可是怎么都插不上话。
顾桃脸上黑线丛生,娇拳狠狠地捏起。奶茶,茶你个大头鬼!
“你到底要……”到底要怎么样啊?!
谁俩话还没有说完,傅铮昂就很是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向前一推,樱桃小嘴结结实实被摁死在他的身上,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见到如此情景,在一旁像看电影似的李思思崩溃得想骂人。但两人是那么亲密,她根本阻止不了。
狠狠一跺脚,深深将顾桃的样子印在脑海,哭着跑远了。
等李思思走了以后,傅铮昂脸上的表情归于冷淡,后退几步,放开了手指,
好像刚才他并没有深情款款,那冷漠的样子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路人。
“你可以走了。”
轻启薄唇,语气格外的疏离。
顾桃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被这忽冷忽热的态度弄得晕头转向,她眼神充满狐疑,现在心里更加确定这男人是精神病了。
“不行,你还没给我个说法呢!”她狠狠得擦着被亲过的地方,差点把嘴唇给擦破。
傅铮昂眼风扫射过来,看到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充满倔强,有着不容服输的个性,看来必须要给个说法了。
他语气淡淡,“刚才多谢。”
谢?
顾桃愣了愣,顺着傅铮昂的眼神看了过去,那是刚才妖娆女人离开的方向。
她聪**极,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原来刚才男人把她当成了个幌子,为的就是骗走那个女人!
全部想明白以后,顾桃气得恨不得把鞋拍在这男人的帅脸上。
凭什么要用折辱她尊严的方式去换他的想要达到的目的,她招谁惹谁了?这根本就不公平!
顾桃恶狠狠咬牙切齿,“道!歉!”
面前的女孩似乎脾气很大,像只跳脚的兔子,脸上气出的红直接到了耳朵根。
傅铮昂忍不住勾唇,眼中多了几分好笑。还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态度对他,也没有人敢让他道歉的。
瑞凤眼中多了几分探究,他审视着顾桃的顺眼的五官,眼中却突然一闪。
这女孩,怎么看起来有点熟悉?好像曾经在哪见过一样。
“你做了过分的事,我要一句道歉已经是很轻的了!”顾桃见男人没说话,便误以为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罪行”,就更加火冒三丈。
就在这时,突然从假山石后面传出一阵喊叫。
“影帝,你怎么在这儿,下场戏马上就要开拍了!”
傅铮昂的思绪猛然抽出,凤眼瞬间冰冷无波,“等会,我马上过去。”
“哎哟,我的祖宗还等什么!下场戏要换妆造,再拖下去时间要来不及了,快和我走吧。”
助理急得火上眉梢,恨不得把傅铮昂塞进口袋里,揣了就走。
“知道了。”
傅铮昂挑了挑眉,心里惦记着事情,全然忘记了旁边还晾着个人。
没等顾桃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迈着修长的双腿先行离去。她瞪圆了乌黑圆润的眼睛,双手叉腰,气得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
“死变态,下次再让我遇到,没你好果子吃!”
中午渐渐临近,顾桃只好带着一肚子闷气回到了剧组的房间,为下午的戏做准备。
谁知屁股还没坐热,房门就被人敲响。
顾桃打开门一看,却没想到冤家路窄,林妙妙居然找上门来。
“小桃,咱们真是有缘,能在同一个剧组拍戏。”林妙妙一双狐狸眼扫视过来,触到顾桃不施粉黛干净纯粹的脸上,又升腾起一片嫉妒。
这该死的小贱蹄子总是这副清高,看的让人讨厌!
顾桃挑了挑眉,不知道林妙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这女人肯定是又存着坏水上来找事儿了。
不过她也不会怕,就是觉得有点烦罢了。
“是有缘。”
顾桃用手把着房门,静静看着林妙妙表演,身体纹丝未动。
林妙妙的计谋还没施展,就直接磕在硬骨头上。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语气渐渐暴露出尖酸刻薄的本性,“哟小桃,你就让我在外面站着这么说话呀,你姐没教过你见了客人要好好招待吗?”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炉火纯青,甚至搬出了姐姐顾芝。
如果顾桃不做出点反驳的话,那么善良无辜的姐姐就要被人在背后骂连妹妹都教不好,而她也要被说没有教养了。
顾桃眼中闪过寒意,她最恨有人欺负姐姐。
“这话说的就太让我伤心了,我一直都拿妙妙姐当比亲人还亲的好朋友呢,姐姐也多次嘱咐一定要对妙妙姐好。妙妙姐,怎么你现在突然说什么客人的,都把我们的关系弄疏远了。”
顾桃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满脸幽怨。虽然话里话外都在诉说这两人的关系有多亲密,但身体却未动,手依然将房门把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