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这神神秘秘的,又是关外又是什么异族古族之类的,到底是什么?」王景恩是实在不明白,「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过?」
刘鲤瞧了一眼祁越,便明白祁越多半是明白了,知道那些事情,「据说这东西能控制人的心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如何作为?只笑得很是让人忌惮,若是能拿到手,必定会成为对付大昭的,最强有力的兵刃。」
音落,四下寂静。
王景恩愣在原地,世间竟还有这样的东西?
好半晌,王景恩才回过神来,不解的瞧着一旁的祁越,「阁主知道这些事情吗?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这么邪门?
「我进过那座墓葬了。」祁越开口,「里面没有这些东西,但是冥渊和圣教的人,则在里面绞尽脑汁的想要夺得主动权,斗了个你死我活。」
王景恩瞧了瞧刘鲤,又看了一眼祁越,小声低语,「这有没有可能,是有人特意放出来的消息?为的就是让他们,你争我夺,斗个两败俱伤呢?」
「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祁越顺着他的往下说,「毕竟这东西谁都没有见过,单纯只是谣传而已,谣传的东西多数不能当真。」
王景恩点点头,「若有这东西,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刚好您来了这礼州才出现呢?另外,没有亲眼见过,只存在谣传里的东西,是否当真还是个问题。」
「我也是这么想的。」祁越勾唇一笑。
事情没有肯定的答案,那就不能过早的揣测,一旦传出去,会引起百姓的恐慌,若有人大做文章,必定危害无穷。
「这些消息到底是哪儿传出来的?」祁越问。
刘鲤没有吭声。
「都到了这份上,你藏着掖着有意思吗?」王景恩与祁越一唱一和的,「说一句是说,说两句也是说,在我们这里,你是冥渊的叛徒,在冥渊的眼里,你是该诛杀的对象,既是如此,还不如一次性说个痛快,难道要把这些秘密带进棺材里?那得多冤屈?」
刘鲤喉间滚动,「冥渊原就是源自于关外,他们偷偷潜入了大昭,这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想来不必我多说,你们也都猜到了!」
关外?
「楼兰。」祁越揉着眉心,「楼兰、月氏,蠢蠢欲动,为了荼毒我大昭,无所不用其极,这些人从关外进入大昭境内,不断的渗入各个州府县内,企图与关外的大军里应外合,侵吞我大昭天下。」ap.
若是大昭没了,那么这些大昭百姓都会变成奴役。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在礼州的巢穴,位于何处?」祁越蹲下来,冷声低问。
刘鲤陡然抬眸,唇瓣微微抖了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与其等着他们来灭你的口,倒不如一锅端了。」王景恩在旁低语,「他们死了,你就能多活一些时日,说不定还能将功折罪,功过相抵了!刘副将,你一直是个聪明人,这道理应该很清楚才是,是让他们死,还是你***,自己掂量掂量。」
刘鲤呼吸微促,这根本不是二选一的时候,而是必选题。
「他们……」刘鲤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祁越,又看了看王景恩,「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但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保我性命,留我家。」
王景恩冷笑,「这事儿还没办成呢,就开始谈条件了?你现在不说,回头人都跑光了,你还算哪门子的功劳?说了,不等于白说?」
「你们……」刘鲤踌躇着,「总归也要,给我一个保障吧!」
王景恩蹲下来,阴测测的盯着他,「你还有得选吗?」
显然,没有。
要么帮着他们端了冥渊在礼州的老巢,要么就被冥渊斩尽杀绝,随时灭口。
刘鲤眼底的光逐渐暗淡下来,徐徐闭上眼眸。
山谷内留了一小队人,其他的都跟着祁越和王景恩,离开了山谷。
外头,也派人把守着。
这是祁越要求的,他留着这山谷还有妙用,自然是要派人守着,这是为了防止外人闯入,也为了防着圣教的人重新回来。
「大人!」赵诚兴奋不已,冲上来行礼,「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只是,他瞧了一眼王景恩,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时间有些愣怔,下意识的往祁越身边靠了靠。
「大人,刘副将呢?」赵诚低声问。
祁越回头看了一眼,「那不是吗?」
躺在担架上,被人抬出来。
赵诚:「死了?」
「那倒没有,此刻还活着!」祁越抬步往前走,「差一口气。」
赵诚:「呸!活该!」
「走吧!」祁越头也不回。
他得尽快办完事,早点回去见她……
不知道,她有没有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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