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姐姐……说的……绝对不能说出去,我宁愿让……怨恨我,这是我最后能为姐姐做的事情了。
赵云澜也正巧看到了这句话:“你知道你回国之后给我说了什么吗?”
“你说你愿意让他怨你,这样他就不会因为姐姐的死而难过。”
程潇潇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阵头痛欲裂。
她紧紧的抱着头,靠在沙发上不停的摇头:“我没有害她,是她自己要死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害人!”
程潇潇将自己蜷缩起来,浑身不停的发颤。
“潇潇?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不是你害的她。”
赵云澜赶紧上前抱住了她,眼看情况不对,她暗骂了自己几句。
早知道就不告诉程潇潇了,她真的是太糊涂了。
看着仍旧没有好转的人,赵云澜转身拿出手机给程放打了电话。
程放害怕出事,很快就赶了过来。
他刚一打开门,赵云澜就迎了上去:“阿放,你快看潇潇,她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看到过来的人,程潇潇情绪更加激动,上前死死地抓着程放的衣领。
“我没有害人,人不是我杀的!是暖夏姐姐她自己想离开的。”
听到这话,程放眸色一深,转头看向赵云澜:“你告诉她了?”
“她很想知道真相,我……”
赵云澜本以为程放会说出什么责怪的话,谁料眼前的男人只是叹了一口气:“可能这就是天意吧,我们先带人去医院。”
“好。”
程放一把将,正在恍惚中得程潇潇抱了起来:“你给商言打电话!”
赵云澜拿好车钥匙,随后拨通的电话号码。
……
医院内,商言看着床上处于昏迷状态的人,脸色很是阴沉。
程放将事情从头到尾和他复述了一遍:“池铭的出现让她知道了池暖夏的事,人现在可能受到了刺激。”
“当初不是说了吗?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商言紧紧的握着拳头,看到病床上的人满眼都是心疼。
程放颇有些无奈:“你也知道我妹妹性格倔强,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如果不告诉她的话只会让她更难受,还不如让她去接受。”
之前的事情,不是程潇潇的错,他也不想让妹妹自己承受这个心理压力。
赵云澜坐在病床旁,急切的看着程潇潇。
早知道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打死她都不会开口。
程放朝着她走过去,轻声安慰:“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怎么能不怪我呢?明明知道她还接受不了,我就这么直接的说出去了。”
那次的事情,本来就对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忘掉那次的事情,无疑是一件好事。
程放轻轻的揉了一下她的眉心:“不要说这种话,要不是潇潇缠着你,你也不会说,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应该明白该怎么解决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不如就顺其自然,这样对彼此都好。
程潇潇,也有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权利。
商言眉头紧锁,温声对着赵云澜嘱咐。
“你照顾好她,我出去找个人。”
当初的事情他不愿意告诉程潇潇,就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后果。
如今事情已经被她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个黑锅,就不应该由程潇潇来背负了,他必须要找池铭说个清楚。
赵云澜脸色带着迟疑:“你要去找池铭?”
“对,我要去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商言没有隐瞒。
赵云澜没有阻拦他,而是把一本日记交给了他:“这个东西你带过去,它就是最有力的证明了。”
商言接过了那本日记,朝着赵云澜点点头。
“谢了。”
……
看着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池铭脸色并不是太好。
商言倒是也不客气,直接了当的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当年的事情,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或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和那个女人都是夫妻,你怎么能不维护她,”
池铭目光淡淡的瞧着他。
这样的话,并没有让他眼底掀起任何波澜。
商言嘴角掀起一抹轻嘲:“你是不愿意相信真相吧。”
毕竟一旦接受,他多年所认为的真相就都是假的了。
商言毫不犹豫的戳穿了池铭多年来的伪装。
“这几年你不对尚荣报复,是因为你也对当年的事情同样心怀疑虑。”
商言将日记本甩在了桌子上,语气阴冷道:“程潇潇在这件事情之中绝对是无辜的,她不欠你们,说到底是你欠她。”
池铭没有再说话,他低下头,手指颤抖的拿起日记本。
看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将日记本放下,眼底泛着泪珠:“真相不是这样的,姐姐不是因为我才选择离开的,这一定是你们伪造的。”
商言眼底已经掀起了一抹不耐。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人还是不要太自私,你把怨气强加到她身上,你心里轻松,可她是无辜的。”
池铭这样的行为,无疑他让人唾弃的。
商言伸手将日记本收了回来:“如果你敢对她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你还是自己考虑清楚。”
“我没有,她怎么可能会是无辜的,不可能,我绝不相信。”
商言懒得再理他。
毕竟,装睡的人是永远叫不醒的。
人走后,池铭全身像是没有了,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累赘呀,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池铭苦笑了一声,这么多年,支撑他从贫民窟走出来的信念就是报复程潇潇。
可是,现实却告诉他。
当年的那件事情并非程潇潇的本意,而是他的姐姐早就已经有了赴死的决心!
他的姐姐会那样做,仅仅只是是为了不拖累他。
清晨的光格外的温暖,外面还时不时的传来悠扬的歌声。
程潇潇从病房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赵云澜跟程放两人几乎寸步不离的守了一晚上。
看到醒来的人,两人一阵惊喜:“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突然晕倒可担心死我了!”赵云澜激动的拉过她的胳膊。筆趣庫
程放看到妹妹安然无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商言得到人醒来的消息,匆匆从公司赶去了医院。
昏暗山崖洞顶,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
岩石旁坐着一人,身穿玄色长袍,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叠朝上。
——六合之内,四海经游,所生所筑,其形基成。
‘滴答’
水珠才刚刚砸在浅浅凹水坑中,声音在空旷安静山洞内被放大,悠长清脆。这时又一滴水珠在洞顶聚拢成形,停顿片刻,垂直降落,眼看着要再次砸下,旁边的人骤然伸出手,接住那滴水珠。
冰凉水珠落在掌心中,叶素睁开双眼:她终于筑基成功,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年。
十年筑基,叶素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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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所在的千机门穷得叮当响,连续五百年荣获修真界最穷门派之称,无一宗门能超越。整个千机门只剩一条细细的灵脉,灵气少的可怜。为了修炼,千机门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别的门派蹭灵气,这一蹭就是几百年。
五百年前千机门炼器一出,谁与争锋,五百年后,千机门打秋风‘名震’修真界。
穷是真的穷,丢人也是真的丢人。
要说起五百年以前,千机门那可是天才辈出,每炼出来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门疯狂抢夺,就算是两派四宗见到千机门的人,也要客气十分。
不过……这天才太多了点,导致炼器炼到最后,一不小心把自己门派的灵脉全吸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偏峰一条细的没人要,差点被忘记的灵脉。加上没有善经营的人才,门派突然断层,辉煌数代的千机门就这么没落了,从此走上打秋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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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素的师父是千机门的掌门,听着光荣,但掌门这一峰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每年分得的都只是些低级杂丹灵石,好材料全部分给了金顶峰的杨长老。
这位杨长老和无音宗掌门双修,长住在无音宗,总会带上他的弟子过去,千机门其他峰的弟子就会用各种借口去找杨长老的弟子,多少能蹭点灵气修炼。
所以掌门为了这些弟子,主动将好材料让给杨长老,虽然这点东西对方也看不太上。
叶素起身,走出山洞,周身忽然起了一道浅金色屏障,这才慢悠悠越过山洞口水帘。她从一条小瀑布内翻下来,脚步轻点岩石,刚要往九玄峰去,忽然听到前面有声音,便顿住脚步,往旁边落石躲去。
“路哥哥,我筑基成功了!”一道轻甜天真的声音传来。
叶素不由挑眉,她沉迷修炼,差点忘记今天也是女主筑基成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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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叶素不光穿越了,她还是穿书大军中的一员。
叶素不常,那本书是当时研究所的师妹硬塞给她的:“师姐,这里面有个配角和你名字一模一样,建议全文背诵,以防穿越。”
叶素不爱,只是研究所等数据实在乏味,她随手拿起来翻了一遍,发现全文她的名字只出现了两次,开篇出场一次,后期千机门被男二灭门时,站出来挡在掌门面前一次,结果被魔族打的神魂俱灭。
然后……她一觉醒来就成了书中的叶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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