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背水一战2
沈斌长出了一口气,“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说实话,我不想再麻烦叶通,老实让人家帮忙显得咱们很窝囊。另外,我很奇怪克莱集团为什么要打这场莫名其妙的官司。就算咱们赔偿五百万,对他们来说也是九牛一毛,何必呢。”关于这一点沈斌到现在都没琢磨透是怎么回事。
黄维也有点纳闷,五百万对克莱家族确实不算什么,根本不值得打这场跨国官司。但是黄维想到的是另外一点,那就是克莱家族本身就对咱们政府不太感兴趣,或许出于这个原因,亚洲区事务部想给咱们商务泼一盆脏水而已。
岂不知,李金泽等人要的是一个说法,并非是这五百万。有了这个借口,他们就可以向克莱家族及监委会交差,把责任转嫁到南城高新区。按照李金泽的计算,南城基地运转起来,停产一天就是将近二十万的损失。加上供货不足造成的间接影响,足以弥补上个季度因市场萎缩造成的严重后果。
沈斌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他现在只能等待着对方的结果。不管怎么说,沈斌觉得黄维分析的很合理,李金泽所属的亚洲事务部应该会主动撤诉。
南城这边才刚过了中午,那边已经是后半夜。李金泽可没有睡觉,而是带着黄维传输给他的资料,慌忙的来到亚洲区总裁洛波斯特家中。
两个人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紧张商议,在李金泽的劝说下,洛波斯特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撤不撤诉暂且另说,他们必须要抹掉这个消息来源。否则,这将是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利剑。
“李,就按你说的,马上花重金请杀手。不但这个叫黄维的要消失在世上,而且一定逼他说出上线是谁。另外,马上调查亚洲事务部财务部,那里面肯定有内奸。”洛波斯特端着红酒,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
“总裁,这样做,虽然冒险了点?但咱们以后能睡的安稳。不过,要知道那里是内地,不是其它地方,一般杀手都不接手那里的任务。况且,目前还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万一出了麻烦,恐怕会逼得对方鱼死破。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先通知撤诉,稳住他们之后再动手?”李金泽担心的说道。
“不能撤诉,否则我没法跟克莱家族交代。李!咱们已经没了后路,按他们话说这叫背水一战。不除掉此人,咱们永远也别想安心。”洛波斯特眼睛有点发红,像一只饿狼一样着李金泽。
“好吧,我马上安排。”李金泽微微鞠躬说道。
“记住,一定要找最好的杀手,钱我来出。但要让他们逼出消息的来源上线,还要毁掉资料。”洛波斯特脸色发青的着手中红酒,仿佛这就是一杯敌人的鲜血。
李金泽点了点头,“我们大韩民族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杀手组织,这些人与我家族有点私交,绝对信得过,我马上联系。”
洛波斯特点了点头,微微闭上了眼睛,一口干掉了手中的红酒。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乱了分寸,要知道这东西一旦让总部或者监事会得到,他很可能要面临着牢狱之灾。克莱家族能压制住外界媒体,但绝不允许内部人做这样的手脚。早知如此,洛波斯特就不该听李金泽的建议,把责任转嫁到他人的头上。
洛波斯特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他据实禀报,即便自己被辞退,他也可以去其他公司就任。但是现在,洛波斯特觉得已经没了后路,必须把隐患消除干净。
一架国际航班,从韩国首尔飞向了内地某城。飞机上坐着四名似互相不认识的年轻人,他们就是奉命去南城狙杀黄维的杀手。别南城机场有直达首尔的航班,但是杀手不想在南城留下什么线索。转航这里,能让他们很快消失在这座国际大都市当中。
沈斌终于能轻松的过上两天,反正现在只能等待克莱方面的消息,沈斌干脆抽出空闲约着李龙何林,开车去凤山散散心。自从陈啸东投资了凤山,经过这两三年的变化,那里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贫瘠的样子。崭新的路面直通山上,原始风貌让生活在城里的人觉得耳目一新。
陈啸东到沈斌与李龙何林到来,高兴之余,带着两人进山狩猎,比比谁打的猎物多。狩猎的工具不是猎枪,而是陈啸东专门准备的弓弩。
一开始沈斌还饶有兴趣的射上几箭,但不大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李龙也用不了这种原始弓弩,干脆从车中拿出两把飞刀,跟沈斌比一比谁的刀法准。这一下,沈斌的异能可发挥了强项。两个小时下来,沈斌拎着十几只獐子回到了车中。
沈斌全身心放松的玩了一个白天,由于李龙晚上还有事需要向总部汇报,三个人吃完晚饭只能连夜赶回南城。
沈斌的车上包了几大包烧制好的獐子肉,快到南城的时候沈斌把车开向了西区。这些战利品,沈斌想让黄维等人尝尝,反正小薇和骆菲她们也吃不了这么多。
“龙叔,何林,你们先等会,我把东西送上去就下来。”沈斌说完,开门下了车。
黄维与沈斌一样,他的办公室也是里外套房,一般情况黄维都睡在办公室里。着里面还亮着灯,沈斌敲了敲门。
“黄维,黄维……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沈斌闻了闻烧制的獐子肉,心说这小子晚上可解馋了。沈斌等了一会,奇怪的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沈斌又敲了几下,觉得黄维可能不在,只好转身走了回去。
沈斌没走几步,忽然停了下来。沈斌再次返回黄维的门前,用意念往里一扫。就这一眼,沈斌差点把手里的獐子肉扔在地上。
房间里,黄维被绑在地上,房门口,两名男子正拿着刀一左一右小心的着房门。而黄维的身边,也有两名持刀男子。其中一个捂着黄维的嘴,另外一人把刀架在了黄维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