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齐相虽然势力极大,但是也架不住人多,而且齐相的势力还有一大半是靠着二皇子,您这个儿子是什么德性陛下应该清楚,如果有一天皇位落到他们手里,那么肯定会杀害所有的反抗派,这是毋庸置疑的,到时候朝堂必乱!”盛黎昕继续道。
听完盛黎昕的这一番话,皇帝陷入了深思,他不得不承认盛黎昕说的是正确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迟迟不肯立太子,大儿子是个莽夫,二儿子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三儿子早年因病落下残疾,没有一个是个合格的继承人,到是孙子里还有几个像样的。
齐丞相这几年靠着齐贵妃这个儿子迅速发展势力,而且齐相的野心极大,他那个老二又庸庸碌碌,要是真的让其登基那还得了。
“嗯,那就依照你的意思办,最后知会我一声就行。”皇帝吩咐道。
“是,陛下!王院首已在侯府住下,至于他的家人还望陛下开恩。”
“你啊!虽是一个老顽固,可是心还是柔软的,王院首的证词很重要,既然他愿指正那朕就开恩放过他的家人,但是他不可能。”
“是,臣多谢陛下开恩,我想王院首应该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他愿意站出来指正也应该是为了保全家人。”
皇帝摆了摆手:“行了,崔公公宣杨稀元和齐丞相觐见。”
“是,陛下!”
片刻后崔公公带着两人走了进来:“臣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稀元,齐相,朕问你们,你们可知罪?”
杨稀元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回答道:“臣知罪。”
齐丞相则低着头,不敢说话。
“齐相?你知罪吗?”皇帝怒喝道。
“臣知罪。”
“哼!两个朝廷重臣居然在刑部门口就大打出手,多少百姓看着,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你们是当朕不存在是吗?”
“不,臣不敢,臣不敢!”齐丞相和杨稀元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哼!”皇帝一甩衣袖。
杨稀元连忙低头,心里默默祈祷着,祈祷皇帝能够绕过他,本就是齐相先挑起的事端。
而齐相则是低着头,他知道自己犯错,可是有恃无恐,所以也不辩驳,只是看向了站在旁边的盛黎昕和盛之瑶,他不明白为何盛之瑶没有受到任何责罚,还能够站在那里?
盛黎昕心中冷笑了几声,他怎么会看不懂齐相心中所想,这件事情他在来的路上就听说过了,想污蔑他的孙女门都没有。
皇帝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视着,他看的出来齐相在担心什么。
齐相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心中却是在暗自盘算着,如果皇上真的要处置他的话,那他就要趁机把罪状全都寇岛盛之瑶的头上。
皇帝怒视着齐丞相和杨稀元:“到底为何动手?”
齐丞相和杨稀元对视了一眼,齐丞相抢先道:“陛下,臣已解释多次,臣是被郡主派来的黑影杀手刺杀受伤,为避免王院首也遭人暗算所以请求刑部侍郎杨稀元杨大人让臣带走王院首,谁知杨大人和郡主是一伙的,不愿交出王院首,底下的人就发生了口角,才导致这样的局面。”
“解释多次?你是怪朕老了,记不住事?”皇帝怒斥道。
“臣不敢,臣只是据实已告。”
杨稀元也赶紧磕头说道:“请陛下赎罪,是臣管教下属不利。”
“好,那朕现在就问你,是不是真如齐相之说,是郡主命人刺杀于他,还是你们二人串通起来,一同欺骗于朕?”皇帝厉声喝问道。
杨稀元回道:“回禀陛下,臣并没有串通,而是齐相今日来刑部大牢看望王院首,王院首便中毒不起,还好当时郡主在场救了王院首,才没有酿成大错,至于齐相晚间被刺杀事情确是真实的。”
“杨稀元!本相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冤枉我。”齐丞相怒视着杨稀元。
“齐相说笑,下官哪里敢冤枉你,只是说事实罢了。”杨稀元说道。
“陛下,臣冤枉啊!”齐丞相跪着向皇帝喊冤:“臣冤枉啊,臣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事情,更不可能毒害王院首,杨大人乃盛老侯爷门生,他的话不能信。”
“够了!”皇上怒道:“杨爱卿,你可有证据证明王院首中毒之事与齐相有关,若有证据证明此事与齐相有关,你就拿出证据来吧,若没有,朕就治你诬陷之罪,将其打入大牢。”
“陛下......”齐丞相还欲辩驳。
“闭嘴!”皇帝吼道:“朕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若是再狡辩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臣遵旨!”齐丞相跪在地上不敢再说什么了。
“齐丞相,这次你就不用狡辩了,本郡主可以证明此事。”盛之瑶冷声道。
“你?哼!一小娃,又能做什么事情。”齐丞相鄙夷的扫了一眼盛之瑶,不屑的说道。
“是啊!我一个小娃哪里能找到这么一个高手去刺杀齐丞相呢?还真是奇怪呢。”盛之瑶说道。
皇帝听到盛之瑶的话,不禁眉头微皱,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齐丞相一听这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暗叫糟糕。
“不是你还能是谁?别以为陛下袒护你,你就能为非作歹。”齐丞相振振有词的说道。
皇帝听到齐丞相的辩驳,气的直拍龙椅扶手。
“齐相,你好大的胆子,现在竟然连朕也敢质疑?”
“陛下明鉴,臣并未怀疑陛下,只是希望陛下秉公处理此事。”
“你是不相信朕是吗?”
齐丞相摇了摇头:“臣不敢。”
“好,很好,你真的很好!”皇帝怒火冲天的说道。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绝对没有质疑陛下的意思,臣只是想为自己讨回公道。”
“哼!朕已经查清,此事确实与郡主无关,郡主一直在府上,根本就没有出过府门。”皇帝冷静下来说道。
“可是陛下,郡主毕竟年幼,如果她的心智不成熟,做事又有偏颇,说不定她一时失控,就对臣痛下杀手呢?”
听完齐丞相的一席话,皇帝顿时哑口无言。
“齐相,你可有证据指证是我谋杀于你?”盛之瑶开口说道。
“证据自然有,臣现在就让人呈上。”齐丞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哦?”盛之瑶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齐丞相一直隐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