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绑我?”
匈奴王子妃凛月的军帐之中,十名身强力壮的武士一拥而上,将周富贵五花大绑,用牛筋制成的绳索深深的勒进了周富贵的肉中。
周富贵猝不及防,根本无法抵挡,话说就算是他有所防备,也无法阻止对方的,只能是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抬头问向凛月道。
周富贵也是过于自信了,太相信自己的三尺不烂之舌了...以为鼓弄唇舌,便能说动凛月,笑脸相迎什么的。
凛月根本不吃周富贵这一套,该绑绑,该杀杀!
“你说呐?”凛月确实是“笑脸相迎”了,看着周富贵忽然笑靥如花的问道。
凛月笑靥如花的,在周富贵看来,却是来自地狱的笑容,却比斥责他,甚至毒打他还要令人不寒而栗。
“凛月,何故言而无信?男子汉大丈夫,失信于人,会令人不齿的。”周富贵看着凛月怒吼道。
什么一切如以往一样,什么礼贤下士,什么以礼相待,全是骗人的鬼话,周富贵心中大悔????????????????道。
“周将军...”凛月笑靥如花,笑容是极为娇媚,能媚得人骨头酥软,在周富贵如刀刻般的脸上摸了一把后笑道:“我可是个小女子呢,哪里是男子汉大丈夫?况且是你失信在先,又怎能怪我?再者,即使是我失信,你又能怎样?”
周富贵闻言顿时哑口无言,变得垂头丧气的。
“走!”凛月随后吩咐准靳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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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靳将军,他们征战许久,过于劳累了,你安排他们回家与家人团聚吧,死伤者,多给点抚恤,多安抚他们的家人,这就去办吧。”
凛月带兵回到鹿角城后,吩咐准靳等将道。
鹿角城是座石头城,也是与其说是城池,不如说是大一些的堡寨。城墙也是由石块与泥土夯筑,墙高也不过丈许,厚不过三尺,城内也是一排排低矮的房屋,而鹿角城与白狼城不同的是,鹿角城为匈奴王子的封地,当然也是凛月的大本营,其麾下的奴军很多就是来自鹿角城及其附近的奴隶。
“嗯,我给公主多留些护卫吧。”准靳点头道。
要办这些事情,需要出城的。
“不用了...”凛月闻言摇头道:“护卫也是人,他们也要与妻儿老小团聚的,留下百余人足矣。”
“这...”准靳闻言担心的说道:“公主,非常之时,不可大意啊。”
“在这鹿角城,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快去吧。”凛月拒绝道。
鹿角城是匈奴王子弁的封地,而此时王子弁也在鹿角城,如此凛月还怕什么?此时的王子弁是凛月唯一的依靠,或者可以称其为人质,多勇健想杀凛月,他唯一的儿子,匈奴王位唯一的继承人王子弁也得死,所谓投鼠忌器,就是这个道理,因此凛月首先带兵回到鹿角城,不能让王子弁脱离自己的掌控太久。
王子弁不堪征战,已经回到了鹿角城。
“嗯,如此公主小心。”准靳只好叮嘱了一句,便给凛月留下了百余名最精锐的武士后,便带人离开了鹿角城。
“将那个汉人带进殿中。”凛月看了一眼准靳的背影后,吩咐手下道。
凛月说罢,便率先走进了一间被称为“宫殿”的石屋,手下武士便押着五花大绑的周富贵也进入了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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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月,凛月,你回来了?想死我了。”王子弁片刻也无法离开凛月,正在殿中大发脾气,百般无聊之际,见凛月进殿,不禁欢喜的向凛月扑了过来,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撩开凛月的衣服,就欲行平常之事。
“殿下...”若在以往,也就罢了,服侍的下人们早已是习以为常,见惯不惊了,可此时周富贵也被押进了殿中,因此凛月感到有些脸红,连忙推开王子弁后,淡淡的说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去歇息吧。”
凛月说罢,还偷偷的看了周富贵之言,只见周富贵却是翻着白眼,双眼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切,,在寒冷的冬季,鼻孔喷出了两股白气...是一脸的好奇,一脸的不屑????????????????,简直可以说是不屑一顾,心中不定怎么作践凛月呢...周富贵甚至还色眯眯的在凛月如白雪般的胸口看了一眼...
如此就令凛月是更加羞恼了。
你作践我,一会我让你死不如生,凛月恨恨的想到。
“凛月,你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要这样?”王子弁委屈的说道,哭丧着脸,差点哭出声来。
“殿下...”凛月闻言连忙安抚王子弁道:“我还有些事情,你先去歇息,一会我就去找你。”
凛月说话声音很轻、很温柔,但却是不容反对的。
王子弁只能遵从,无奈看了凛月一眼,就向侧室走去。
“你是何人?”王子弁路过周富贵身边之时,好奇的看着他问道。
“燕人周富贵!”周富贵居高临下,斜睨了王子弁一眼后淡淡的答道。
“燕人周富贵?汉人吗?哈哈...”王子弁闻言不惊反喜,掐了掐周富贵硬如铁块的肌肉后,笑了起来。
王子弁视周富贵如玩物,使得周富贵大怒,暗暗鼓了鼓肌肉,将王子弁的纤细、白嫩的小手弹开,两名武士见状慌忙按住了周富贵,使得他动弹不得。
王子弁吓了一跳,退后两步,指着周富贵说道:“父王是汉人都是狗,都是牲畜,你快扮声犬吠,快爬在地上,给我当马骑!”
众人闻言均是脸露笑容,幸灾乐祸的看着周富贵,无一人阻止,包括凛月。
让你作践于我,此时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应对?凛月心中冷冷的想到。
周富贵是个有傲骨之人,而想收服他,首先必须去除他的傲骨,而折辱却是个好办法。
“你想死,就来骑我罢。”如此羞辱,周富贵怎能忍受?周富贵心中早已是异常愤怒,不过却是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令人不寒而栗。
当年在燕宫之时,在大燕国皇帝御座之前,周富贵也是宁死不从的,更何况在这匈奴奇怪而又令人感到有些诡异的“匈奴小儿”面前?
王子弁只不过是身体瘦削,脸色白得渗人,体若小儿罢了,他年龄其实不小了。
周富贵不堪其辱,至于与大燕国皇后慕容晴那次...于密室之中,却是天知地知,周富贵知,慕容晴知,并没有第三人知道,并且到底是谁折辱谁,这还两说呢...
“凛月,他...”周富贵凶狠的模样,又使王子弁倒退两步,转头看着凛月唤道。
“扶殿下去歇息吧。”凛月点点头吩咐左右道。
两名女奴闻言便半抱半扶的,将王子弁扶了下去。
凛月随后示意殿中武士退下,屋中也就剩下了凛月与周富贵了,另有几名服侍的女奴,为了以防万一,当然是不会给周富贵松绑的。
凛月款款走到周富贵面前,看着倒卧在地上的周富贵笑道:“你不肯让殿下骑你,我来骑你如何?肯否?凛月此生,只骑过马,还从未骑过人呢。”
周富贵闻言大怒,奋力翻身,居然像个陀螺般的坐起身来,看着凛月大骂道:“贱人,匈奴狗贼的狗杂种,老子????????????????还是那句话,你想死,就来骑我!你可能暂时得逞,但周某只要有一口气在,必将取你的性命!贱人你贵为匈奴狗贼的王子妃,权势熏天,但你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贱人,不信走着瞧!”
周富贵气极之下,一口一个“匈奴狗贼”的,浑然忘了自己也是半个匈奴人...
殿中女奴们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均是惶惶不安的看了看周富贵,又看了看凛月。
凛月确实受了不少屈辱,但有人如此当面破口大骂,还骂得如此难听的,却是极少的,几乎没有。
骂人之人,还是被她们认为的卑贱汉人。
“你...”周富贵气极之下,破口大骂,当然令凛月羞愤异常,恨不得一刀取了他的性命,不过凛月很快就平复了愤怒的心情,看着周富贵淡淡的说道:“若是我现在就杀了你呢?”
“来,来,来!”周富贵毫不畏惧,争锋相对的吼道:“痛快的来杀我吧,爷要是皱一皱眉头,打个寒战,就不是爹妈养的。”
与其受到折辱,周富贵宁愿去死,此所谓宁死不屈。
“不就是骑一下嘛,马不是被人骑的吗?人为何不能骑人?说得那么吓人...”凛月终于服软了,低声嘀咕道。
“你说得倒轻松?人岂能骑人?士可杀不可辱!”周富贵闻言怒道:“要不我来骑你试试?”
周富贵暴怒之下,口不择言的,使得凛月脸上微微一红后说道:“若是我以你数百手下的性命相迫,你肯让我骑否?”
“你...”周富贵闻言顿时瞠目结舌的,愤怒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此刻周富贵一旦脱困,空手就会要了凛月的性命,却下手绝不留情。
“好了,好了,那么激动作甚?”凛月微微一笑,走到周富贵面前,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后说道:“我只不过让你替我做件事情而已,又不是真的要骑你,你又不是马,跑又跑不快,骑你作甚?”
“何事啊?”周富贵闻言歪着脑袋,看着凛月诧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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