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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军资承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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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早就隐隐觉得,这个承运使要当上好一阵。

但没想到一当就是这么久,而且还依旧看不到绵绵终期。

六月底到的任,时日匆匆,白驹过隙,一晃就是十二月下旬,他已经在西北待了半年。

……

又是一趟运粮出行。

过了边关,就有军伍闻讯过来护送,将运送物资的队伍带去前线存粮的所在地。

终于送达了,一干劳役兴高采烈,在那边歇了歇脚,准备稍后就返回归家。

贾琏仍旧不能停,骑马离开,怀揣着交接文书,顶着关外飞雪离开存粮地方,赶去前线中军大帐。

马儿踏过雪地,留下长串蹄花印,远远便见着一排栅栏,营门竖立。

哨塔上烤火的人看见贾琏过来,招呼一声,打开营门,放贾琏骑马入内。

在大营里下了马,贾琏朝着冻僵的手指吹了口气,然后熟门熟路的转到中军大帐外,通报了姓名,等候传唤。

物资送到,交接文书上面那边的后勤官用了印还不够,中军帐这里也要摁一个才行。

不一会儿,便有个眼生的亲兵出来,引贾琏进去。

帐门边便烤着有两盆火,里头还有,一进门,贾琏身上抖了抖,将寒意尽数驱散。

“下官陕东五路承运使贾琏运送军资抵达,前来交接……”

贾琏抬头,见着帅帐里头主位是空的,只旁边搭着个小木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人,正在写着什么。

那人听到声音放下笔,站起身道:“算着日子,还以为贾大人前天就能来,没想到今日才到,怕是如今的路不好走?”

贾琏拱手道:“初时还好,沿途一连下了几场大雪,路就越发的难走了。”

那人点点头,笑着走出:“其余两处承运使都不及贾大人来的勤,常爱使唤副手过来。贾大人冒着风雪亲力亲为,即便晚上一两日,想是高太尉也挑不出错来。”

围着一盆火炉,营帐里有人搬了凳子过来,两人坐着烤火。

贾琏在这大帐里四处张望了下,不由疑惑道:“且说,高太尉如何不在?”

都太尉统制高谯才是这前线的长官,怎么看这架势,眼前这人好似已经鸠占鹊巢了。

那人笑了笑,朝一边拱拱手道:“高太尉被朝廷传唤,前几日便走了,正好回去庆贺皇上新年,如今军情暂时由我和其他两位大人统管。”

贾琏闻言顿时失笑,然后低声道:“卢兄,高太尉此行归朝,怕也是不好过啊。”

卢兄,也就是卢俊义也跟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军队在外,不说期年无功,反正是没有什么实际进展,主帅高谯当然不好过。

卢俊义和贾琏以前见过,当年他被应天知府点兵,往西南征讨太湖水贼。而贾琏则是作为钦差队伍南下,两人因此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没说几句话。

讨太湖水贼功成后,卢俊义就转到军中任职,来了北地。

他出身金陵省应天府,自然认得贾家,军中无事,又听闻贾琏在当承运使,便来见面。

两人早先见过不说,还都认识在南边当官的杨志,所以现在关系倒是融洽。

贾琏在账内烤了一会儿火,又受了招待一壶温酒,便起身拱手准备告辞。

卢俊义莫名升了半级官,背后福祸不知,贾琏临了不禁提醒道:“卢兄自个当心,我看前线军情有些不利,且莫等到哪日,你便突然成了替罪羊。”

卢俊义对这件事也明白,微微颔首,借着主帅高谯留下的大印给贾琏盖了文书,相送离开。

出了中军帐,贾琏寻上马,再度顶着风雪去到后方存粮地,领数千劳役回归。

须得快些了。

护送的陕州把总过来说话,说千万别错过了边关的闭门时辰,到时就无论如何也叫不开。

贾琏将这件事传下去,数千劳役紧了紧身上裹着的衣裳,再替马儿包好蹄子,推着空车回归。

回程路上快了许多,在边关出示了出入文书,总算是踩着时辰回到关内。

边关谨防细作不能留人,一大群人只能就着阴暗的天色走路,好在雪地一片白,勉强能看清道途。

在一处破落小镇上歇了脚,第二天再行,如此往复,昼走夜歇,三日间便远离了边疆。

路上的人烟也渐渐多了。

这日,正往回赶路,贾琏没骑马,只靠着坐骑行走,免得在上面吹风。

忽然听得前面骚动传来,贾琏忙带着赵天梁赵天栋并两个差役往那边赶。

几千人的队伍,一乱起来可不得了,路上劳役见着贾琏纷纷避开,让他们过去。

贾琏到达时,见护送的士卒已经先到了,正扶着腰刀喝骂。

地上是一个倒地的劳役,因为士卒喝骂吓得忙要站起,但他头重脚轻,一时间哪里起得来。

好在旁边还有人帮扶者,顶着士卒的喝骂,将倒地的那劳役背起。

“怎生的了?”贾琏分开众人,看向四周道:“莫耽搁了走路!”

一众围观的劳役闻言,默默转移目光,再度向前赶路。

那几个士卒走过来汇报,左右不过是劳役偷懒不肯走的话语。

来时那么重的粮食都送了,轻身回来反而不能走了,这种人就该抽打一顿明正典刑。

前头,正背着倒地劳役的那人正艰难在雪地行走,听到这话身体一顿,不敢来争辩,只得咬牙前行。

贾琏瞅了瞅,别开几名士卒,追上那背着劳役的那人。

“是你这厮,难怪洒家看得眼熟。”贾琏在他旁边站定道。

那人驻步,勉强抽出一只手拨开结着冰渣的额前头发,苦笑道:“让贾大人您见笑了。”

这人正是当日在府衙前击鼓鸣冤的牧民。

贾琏再转而看向他背着的那人:“这位是?”

“是额大(爹)。”

当初这位老人还是一齐去击鼓鸣冤的,本月和一个儿子受了劳役征调,跟着贾琏来北地。

如今这人眼瞅着是病了,黝黑的额头上滚烫,通红一片消融冰雪,整个人似昏似醒。

那牧民哀声解释:“我爹来时累了一路,回来时怕是放松了些,晚上多烤了两把火,发了汗水,再冒雪赶路时就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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