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师傅。”我问道。
“不知道怎么了,张家人都出来了,看。”林大海指着窗外院子门前不断路过的张家人,“这些应该都是张家人,不知道为什么都出来了。”
我顺着林大海的手指看去,由于距离不是太远,甚至都能看见门前路过的张家人脸上有些慌乱的表情。
“我去看看吧,邓傅你留下来给师傅打下手,我真是饿的不行了。”我看着邓傅说道。
看他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多一个人能快一点,好吧。”
“行,邓傅留下来帮我打打下手吧。”林大海说道。
“好吧。”邓傅答应了下来还不忘瞪我一眼。
我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门前,随便抓了一个走得匆忙的人问道:“兄弟,这是怎么了?”
那人一脸焦急的样子看着我,“你是?”
“我是林先生的弟子。”我诚恳的回答道。
“哦,族长发出集合的口令,让我们都赶到祠堂开会。”那人快速的回答,然后不等我继续问话,就焦急的汇入到了匆忙的队伍中。
“开会怎么这么着急。”我心有不解,也跟了上去,想要看一看是什么事情能这么紧急。
跟着匆忙的人群,穿越了大半个村子,来到了村子里面应该说最大的一栋建筑前面的广场上停了下来,广场不算太大,但是现在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期间在来的路上,经过打听已经对他们的事情听出来点门道,张家族会分为几个等级,这次是最高级别的会意,一般只有关于张家人的生死存亡的时候才会如此。
所以整个村子的张家人都赶到了这里,不管男女老少。
在祠堂前,广场的中心有一块高起的台子,此时我可以看见台子上站着几个人,其中就包括了张家老太跟张雾萱,我不想引起她们的注意,缩了缩身子,站在了张家男人相对集中的位置上。
“大家伙先静一静。”张家老太举起手向下面所有人示意安静,又继续开口道,“我今天召集大家过来,确实是有事向告,那就是我们张家真的快要走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
原本有些吵杂的环境,被张家老太一句话变的安静下来,看来师傅说的没错,张家老太已经变成了这一代张家人的图腾,是比死物张家葫芦更能让整个张家人信服的图腾。
“想必大家也知道了,就在前几天,我族的圣物,张家葫芦失踪了,有人看见了它自己从祠堂飞了出去。”张家老大凌厉的目光从上面扫下来,看着下面众人的反应。
“知道。”不时有几个年轻人在下面喊道。
张家老太又举起手示意安静,“这件离奇的事情我们先不谈,先说说现在觊觎我张家葫芦的这帮人,经过我族精英的探查,有不下五伙人在打我家葫芦的注意,就在今天下午,出去接林先生弟子的一辆车,就被不知道什么人袭击了,这更加能证明我族现在的危机。”
“幸好张雾萱还是把林先生的弟子安全带了过来,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向林先生交代。”
对于张家老太说出这番话,我很有信心的说,这厮一定是看到我了,不然不会把求助信息说的这么露骨。
“族长,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做吧,一定不能让这帮外族人这么嚣张。”下面有个人喊道。
然后下面就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表忠心,我也跟着喊了几句,我不想让我周围几个长得相对来说比较壮硕的人把奇怪的目光投入到我的身上。
“大家安静。”张家老太再一次的开口,“今天召集大家过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大家伙能够一起同心协力,对抗这些觊觎我族宝贝的那些人,也感激大家今天都能过来,之后我会安排人把大家的任务分配下去,好了,都回家吃饭吧,我相信已经有人在着急锅上的饭是不是胡了这个问题了,哈哈。”
“哈哈。”下面一起跟着哄笑起来,并不时的传出谁家饭锅胡了的声音。
我也跟着四散的人群回到了林大海的住处,刚走进去,就看见邓傅端着一盆子炖好的老母鸡。
“刚才外面怎么了?”邓傅见我进来问我说道。
“张家开动员大会了,走进去说。”我帮忙把碗筷一起拿进了里屋。
此时的林大海已经打开了一瓶白酒坐在椅子上等着我们俩。
我把刚才张家老太动员张家族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林大海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很平常的说了句,“先吃饭,这些东西一会再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林大海有些因为喝酒变得红红的双脸让我跟邓傅都有些忍不住的想笑,看来今天这老爷子是有些喝高兴了
“子瑜,说说你对张家老太刚才的看法。”林大海放下了手中空了的酒杯,看向我说道。
我也放下了筷子,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依我看,张家老太这么做并不是给自己族人看的,而是给那些觊觎她们家葫芦的人说的。”
我的话引起了林大海的兴趣,快速的倒满了酒杯,指着我,“接着说。”
“怎么说呢,她在刚才的族会上提到了,会给每人人分配任务,到时候另行通知。”我接过邓傅递给我的酒杯,稍微泯了一口,“这个样子就能更好的把族人分开,以便能更加有力的找到掺插在自己族人内部的敌人。”
“恩,分析的很有道理。”林大海点了点头显然对我的一番分析很看好。
又聊了一会题外话,林大海渐渐的就有些支撑不住了,这都在情理之中,一个人在以前阴过自己人的家里,每天肯定都会睡不好,现在有自己知心的人来了,放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大海脱离了饭桌,自己起身到另一个屋子说是睡一会,我跟邓傅也不是见酒不要命的人,见林大海已经离开,吃了些饭菜,就把桌子收拾了起来。
老四可能是这一路上被云灿灿弄得实在是累得不行,再加上前天那跟纸人的一场乱斗,睡的甚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