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当初我看到那些被圈养的人的地方了。”妮娜指着前面说道。
远远的我就感觉到了前面那个地方有一股很浓郁的阴气,等到了眼前,我发现这里不光有阴气,竟然还有一股晦涩的煞气在。
前面是一处矮趴的平房,占地范围很大,四周不远处是一个独立的高楼,除了这些之外,这里距离最近的建筑物都至少距离二三百米。
这里给我一种感觉就好像是独立出来的一样。
“嗯?”又向前面走了不远,妮娜突然停下了脚步说道,“感觉前面的气息有点不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我们动作轻一点。”妮娜回头看向我,“尽量小心一点,如果一会发生什么危险,我可能保护不了你。”
“没事。”我跟在后面笑了笑说道,“我还是有些保命手段的。”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矮趴的平房外面,那股阴气更加浓郁了,但是我并没有发现这股阴气的主人。
倒是这些晦涩的煞气,我反而看到了是哪里释放出来的。
释放出这些煞气的人,正式被关在这些平房里面,被当场出声圈养的人。
这些人被蒙上双眼,身子被绳子束缚,强迫的使这些人四肢着地。
我从这些人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理智,这些人就好像天生这个样子。
这让我想到了旁门左道的东西,一种能够把人变成牛羊的法术。
这个法术有些邪恶,在玄界早已失传,不过如果猛哥真的是从汉代的时候活到了现在,那么会这种法术也不奇怪。
据说这种法术是先把牛羊的皮给剥下来,然后把人给缝进这牛羊的皮中,最后在用秘法给人催眠。
这样,没有一丝道行的凡人,就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牛羊,便不会凭生一些事情。
最早这种法术是那些邪修,抓来人之后,把人变成牛羊圈养,之后再把这些听话的人羊贩卖,总是会有些邪修喜好人肉的。
有些人修炼一些邪术,出了岔子,不能够像平常人一样吃喝,这个时候,唯有人肉才能够勾起他们的食欲。
这种把人变成人羊的法术,就是这些邪修专门研制出来的,这种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在某种时候,对于邪修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
不过猛哥似乎并没有这样的心里负担,他应该也懒得去找那些真正的牛羊,所以才会使眼前这些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些人的神志已经全部被刨除,就算是救出去,也还是会跟畜生一样生活。
那些煞气就是这些人羊体内释放出来的,并且不断的融合,猛哥似乎对这样的人羊情有独钟,这些煞气对于一些僵尸来说简直就是大补。
倒是那股阴气,我在这里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了源头。
“我们想办法把这些人放出来?”妮娜回头看向我问道。
“这样做治标不治本。”我摇了摇头说道,“这些人的神志已经完全被剥离出去了。”
“我们就算是把这些人救出去,他们还是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啊。”妮娜问道。
“他们在这里可能还会活一段时间,可是这些人如果被放出去的话,不出几天就会全部死去。”我说道,“在这里等着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要想办法登上那座高楼,那里面似乎有东西在一直监视这些人羊,只要我们把那个东西破坏,这些人羊段时间内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说着我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高楼继续说道,“你去过那里吗?知道怎么过去吗?”
“我没去过那。”妮娜摇了摇头说道,“我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本来是打算登上高楼的,但是里面有一种很危险的气息,我有点害怕,最后放弃了。”
“不过我知道怎么过去不被发现。”
“那就好,这一次有我,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够等上高楼的。”我在妮娜背后打气道。
妮娜找的路总是那种不起眼,我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走不了的那种路。
但是妮娜总是能够在这种路上找到一些下脚的地方,只要我跟着她走,就算是那些崎岖的路,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可能就是妮娜的天赋吧,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妮娜走过的这些路都非常的安全且隐秘。
我们顺利的来到高楼的下面,只有站在这下面,才能够感受到这个高楼的高度。
在那个时代,能够建造一座跟城市高层不相上下的高楼,简直就是奇迹,而这个奇迹现在就在我眼前。
高楼的一楼没有门窗,想要进去只能够爬到二楼,那里有一扇漆红色的木门。
“我上次来的时候,这一楼明明有门啊。”妮娜看着一楼疑惑的说道。
“在这种地方,总是有一些我们不能够理解的事情。”我说道,“一楼的门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转移到了二楼。”
“可是你要怎么上去?”妮娜看向我问道。
“你能上去吗?”我反问道。
妮娜没有说话,而是现场给我表演了一下打破牛顿万有引力。
只见妮娜站来到高楼楼下,轻轻一跃,便至少有四米的高度,然后稳稳的落到了高楼的二层。
我肯定没有妮娜这个本事,只能够接住胡子栀的滚窍,一点一点从柱子上面爬到了二楼。
“我也上来了。”我说道。
这个高楼的建筑跟塔很相似,是圆形的建筑,我们在二楼饶了一圈,发现只有这一扇门在。
我将手放在门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轻轻推开。
一股泥土的味道袭来,似乎我们并不是在地面上,而是来到了地下。
这层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通向上面的楼梯。
我们顺着楼梯来到了上面一层,发现在这一层也有一扇门,门跟下面那层一模一样。
这一层就像是跟下面那层克隆出来的一样,依旧什么也没有。
我们就这样,不知道向上爬了多少层,重要看到了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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