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灿灿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个营地里面没有活人,而刚刚我们听到的声音既然不是活物发出来的,那就只剩下鬼怪跟怪异了。
大家的脸色都变了一下,我们继续向前,贴近到了营地边上,这时才彻底听清楚里面在讨论着什么。
“队长,这么早扎营大家也睡不着啊。”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声说道。
“小羊,这秦岭里面有些危险,我也是考虑到整个队伍的安全,你们之前也听到了,林子外面有狼叫声,我们这么多人,一旦夜晚行路,很有可能会被那群狼追上。”一个粗狂的男声说道,这个人应该就是这个队伍的队长。
“队长,不如我们搞点事情做吧?”另一个年轻的男性声音问道。
“你们想做点什么?我事先可说好,想要做点活动可以,但是我们不能够离开营地的范围。”队长说道。
“队长,不如我们每个人都讲一个鬼故事怎么样?”小羊这个时候笑着说道。
“小羊,我看你胆子这么小,现在还是在秦岭里面,这鬼故事就算了吧,省的到时候吓得你睡不着觉。”另一个小青年说道。
“哼,我胆子可不小,但是你们这些男生,是不是不敢啊?”小羊冷哼一声反问道。
“我们不敢?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鬼故事。”那个男二不屑的说道。
“我们似乎遇到诡异了。”我听到这里对周围的人说道。
“先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里面有可能会给我们很多的信息。”庄小花说道。
“那个,他们说的不会都是真的吧?并不是鬼故事?”夫旷明小声队伍问道。
“我们现在听到的应该是他们生前的一些真实经历,怎么可能他们每个人都遇到过鬼,这本身就不显示。”我说道。
“你刚刚也听到了,这个鬼故事虽然是小羊的提议,但我估计小羊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想要让别人知道自己不胆小而已。”
“可是她没想到,会有人想要看她笑话,故意激怒她。”
“我们继续听下去,这个营地的遭遇很有可能跟这几个人中的某一个说的鬼故事有关系。”
那个男二,也就是激将小羊的那个人率先说道,“我的这个鬼故事可是非常吓人的,我现在想起来浑身都有点发冷,小羊,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自己不敢说就说你自己不敢说。”小羊说道,“反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害怕的。”
“你们年轻人还真是有朝气啊,小羊,没事的,都是鬼故事。”这时队长说道。
“我以前住在一个筒子楼里面,我记得那是我大学毕业的第二年,我当时在一家汽车工厂里面实习。”男二说道。
“你们应该也清楚,类似这样的汽车工厂,一般都是三班倒的,而我们这条产线的产量又大,根本就没有机会在工厂里面偷懒。”
“我记得那是一个冬天,我那时上的是下午班,到了下班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冬天的时候我老家那边的天非常黑,但也黑的有限,可是我记得那天的天简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就像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没有这个火堆,我们坐在这里,应该谁都看不见谁。”
“我那天没有带手电筒,其实我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带手电筒的。”
“工厂距离我住的筒子楼不算远,路程大概也就十多分钟的样子,我们那个筒子楼里面住着不少类似我这样的实习生。”
“可是那天也奇怪,我们厂子的那些实习生竟然都请了假,就我自己一个人往回走。”
“你们想想,夜黑风高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我自己一个人摸着黑往筒子楼走。”
“我一边走路,一边自己心里估摸着时间,就在快要走到筒子楼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一声巨响。”
“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楼上摔了下来一样。”
男二说到这,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吓得小羊姑娘大喊一声,然后一阵炒杂声音过后。
队长说道,“没事,是树枝掉下来了。”
“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说的事情应验了。”男二继续说道,“既然没事,咱们就继续往下说了。”
“要知道,在那个时候,我年纪那么小,回家的路上突然听见这样一声巨响,吓得我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跟着我一声大喊之后,发现附近并没有其余的响声,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开始继续向前走。”
“没走几步,又是几声巨响,不过这一次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
“巨响过后,我本想去那响声的地方查看一下,但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我,我并没有过去,而是直接回到了楼里面。”
“这就没了?”小羊姑娘疑惑的问道,“除了刚刚那个响声,吓了我一跳,你这算什么鬼故事啊。”
“我还没说完呢?”男二说道,“回到屋子里面之后,我就有些累了,立刻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我第二天醒过来之后,才知道,原来昨晚上我听到的那几声巨响,竟然是有人从我们筒子楼的楼顶跳了下去。”
“而且死去的那几个人,竟然就是那天没有来厂子里面上班的我那几个实习同事。”
“这就完了?”小羊继续问道。
“完了啊。”男二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就是鬼故事?”小羊疑惑的问道。
“这当然是鬼故事。”男二说道。
“这也算是鬼故事?我还以为有什么吓人的地方呢。”夫旷明送了口气说道。
“你没听出来?”我看着夫旷明问道。
“我应该听出来什么?”夫旷明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哎。”我看着夫旷明叹了口气说道,“那个男二是鬼,他先是听到了一声巨响,然后从地上跳了起来。”
“随后他又听到了几声巨响,然后他就回家了。”
“什么意思?”夫旷明还是没听明白。
“就是他是最先死的那个人。”张清风看着夫旷明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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