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秉元答应着走了。
郁可安正在考虑,要把村里的妇女们组织起来赚点钱,郁景安又来了:
“姐,有几个女人,就在咱家门口转来转去,我感觉他们好像是在等你出去。”
郁可安听了郁景安的话,走出自己的院子,在大门外看到刁氏和几个妇女在那里徘徊。
她们看到郁可安出来了,顿时眼睛一亮,迎了上来。
刁氏首先发难:“郁可安,我问你,我的三个孙子是不是你给弄走的?”
郁可安装糊涂,问刁氏:
“我和你很熟吗?你的孙子又是谁呀?”
刁氏气得指着郁可安骂道:
“你别在这里一问三不知的样子,看着像个好人,背地里竟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快说,我的三个孙子哪去了?”
郁可安慢慢踱到刁氏面前,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的孙子你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有人看见他们的舅舅在你这里批豆腐。
如果我的三个孙子不在你这里,他们的舅舅是怎么找到你这里来的?”
“我哪儿知道啊?再说了,谁又是你孙子的舅舅啊?
上我这来买豆腐的外人多了去了,难道都是你孙子的舅舅?”
刁氏哪里知道白淮山的舅舅在这里呀,自然是有人通风报信告诉她的。
白廷之找了人来对刁氏说:
“你的孙子们不是不见了吗?他们的舅舅还找你要人来着。
现在他在郁可安那里批豆腐卖,你想想,既然他的外甥们不见了,他为什么不去找外甥?还要在这里卖豆腐呢?
这说明他知道他的外甥现在很安全呀。
你孙子们的去处,郁可安肯定知道,你的孙子就算不是郁可安拐跑的,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你去找郁可安大闹一场,就算找不回你的孙子,好歹也捞点儿别的好处啊。”
刁氏这不是找了几个相处的不错的妇女,就来找郁可安来了。
郁可安想了想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傻,有人想到我这里来占点便宜,被我打回去了,他们就把你支使着到这里来了。
你是被人撺掇着过来的,我没说错吧?
你也不想一想,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闲得无聊,让我们打起来,他们好看热闹。
我为什么要养着你的孙子?那又不是我孙子,我花钱出力,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你以为我是傻-逼吗?
怎么人家说什么你都信,被人家当枪使,一次不够,还来两次,三次?
我奉劝你赶紧离开这里,回去找你家男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你家男人给你解释解释。”
不用想郁可安都知道,刁氏肯定是被白显之兄弟给忽悠了,白家现在乱得跟一团乱麻一样,还有功夫找人来恶心自己。
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吸取足够教训啊?
刁氏在这里耍赖:“我不走,我就不走,你不交出我的孙子,我就在你家门口不走了。”
郁可安笑了:“你不走是吧?那你就待在这里吧,我这就派人去把你男人找来,我看谁挨揍?
修安,你去把白左给我叫来。”
刁氏一听,郁可安真要派人去找自己男人,想想平时白左对自己的警告,刁氏心里有些害怕。
她没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孙子在郁可安在这里,自己男人来了,自己肯定捞不着好。
刁氏想了想,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郁可安把郁景安找来:
“白家现在是什么情况?白显之家和白廷之家,你都说来我听听。”
郁景安说道:“白显之家现在特别的乱,那个小妾天天找白显之闹腾,说自己吃的不好,住的地方也不好。
白显之的几个儿媳妇对她也不好,她就找白显之给她做主。
白显之的三个儿媳妇,现在根本不把那小妾当回事儿,用他们的话说,这样的荡-妇没把她撵出白家,已经是很仁至义尽了。
如果再不老实点儿,直接把她拉出去卖了。
白显之现在每天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就跟傻了一样。
他弟弟白廷之好几次来找他商量事情,看到他这副样子就走了。
我听白廷之对他的儿子们说,你们大伯这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他可能一时半会儿的都恢复不过来。
他年纪也大了,受不得打击了,身体吃不消,这白家族长的位置,他应该是当不久了。
你们没事儿的时候,要经常和族里的人联络一下,搞好关系,说不定哪天你大伯这个组长下台了,咱们白族就要重新选组长。
你爹我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你大伯家这次的事情,十有八-九是郁可安做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村子里有这个能力的人,也就是她了。
咱们现在就算不能立即报复回去,也要给她添点儿堵。
让你们媳妇儿去对刁氏那蠢货说,她的孙子就是郁可安藏起来的,没看到他孙子的舅舅,就在郁可安家卖豆腐吗?
他们肯定早就有联络,让刁氏彻底和郁家撕破脸皮,没准还能捞点什么好处呢。”
郁可安静静地听着,白廷之,你哥都快变成傻子了,你特么不好好看护你哥,却来我这里刷存在感,以为本姑娘不知道是你在作妖吗?
你是不是怕本姑娘不知道你的存在啊?
“景安,这个白廷之最最喜欢哪个儿子和孙子啊?”
郁景安答道:“自然是小儿子小孙子了。我经常看到他抱着小孙子玩,买了好吃的东西拿到小儿子家去吃。”
“好得很。景安,你去给白廷之找点事情做,让他忙活自己家里的事情,没功夫来找本姑娘的麻烦。”
“知道了,姐。”
白廷之家门口,好多看热闹的人正在议论纷纷:
“你听说了没,白廷之的小孙子不见了,一大家子人,找了好久才找到,原来藏在白显之家里。白廷之气得发了很大的火。”
“这算什么啊,白廷之小儿子,那是从小就得宠的,白廷之拿他当自己眼珠子一样地疼。
听说这次,他偷了白廷之的钱去赌,结果输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了人家赌坊好多的钱。
这不,人家上门了,要砍掉他一只手。哎呀娘呀,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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