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胖聪和欢欢的感情极度升温。
“晚上下班去夜店?”胖聪问。
“自从上次出去买葡萄,一晚遭遇两场打架,我都留下后遗症了,晚上不想出去。”欢欢瞪大眼睛,嘟嘟着嘴。
“准确的说,那晚只是遭遇一场打架,另一场是演练。”
“你又没告诉我是演练!我当时都害怕极了。”
“好吧,今晚去你家玩,我买点好吃的。”胖聪摸着双下巴,脑子里各种食品像幻灯片似的播放着。
“去你家玩!干嘛老去我家?”欢欢有点不乐意了。
“去我家见家长啊?”
“算了,还是去我家吧!”欢欢马上改变了主意。
现在两个人都还没有做好见对方家长的准备,胖聪认为,见家长需要提前打预防针,比如,欢欢应向妈妈逐步透露胖聪的体重,不然把一个大活人突然戳在面前,可能会引起不适。
欢欢则认为,见家长是水到渠成的事,如果不想见,那肯定是因为时机还不成熟,待条件成熟,别说见家长,天天住男朋友家都不觉得尴尬。
晚上,胖聪在超市买了鸡爪、辣条、鱼罐头,还有一瓶红酒。
“红酒和鸡爪配吗?”欢欢看着他手里提的几样东西。
“亲,不是那样配的,红酒配佳人,胖子配鸡爪。”胖聪说道。
欢欢忍俊不禁:“你可真逗!不应该是食品配饮品吗?”
“行吧,你说了算,那就变成红酒配鸡爪,胖子配佳人了。”
“你占我便宜!”欢欢蹦起来揪住胖聪的大耳朵:“还敢不敢胡说?”
“哎呀,疼疼疼!”胖聪弯下腰,耳朵跟随欢欢的小手来回移动。
“再胡说还揪你!”欢欢松开小手。
“你把我耳朵都揪长了。”胖聪嘟囔着,揉着耳朵。
“我好想养只兔子!”欢欢突发奇想。
“哪有女孩养兔子的?”
“怎么没有,我问你,嫦娥的宠物是不是兔子?”
“那我不成了天蓬元帅了吗!”胖聪做了个扛钉耙的动作。
引起欢欢咯咯的笑:“要不我养猫?”
“还是养兔子吧,我现在还是害怕猫。”
“放在你家养着,你家不是平房吗?有院子。”欢欢忽闪着长长的睫毛。
“好,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胖聪钻进车里:“走吧,上车。”
欢欢没有开车,这些天由胖聪负责接送。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经常达到忘我的境界,就像刚才,天寒地冻的天气,竟在超市门口聊了半天。很快,汽车停在欢欢家楼下,胖聪和欢欢下车,提上吃的,开始爬楼。
原来胖聪爬五楼都要歇两次,今天一次没歇,直接登顶,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欢欢打开门,胖聪呼哧呼哧的走了进去。
把买来的吃的放在桌子上,倒上酒,一对小情侣开始推杯换盏。
“喝了酒待会儿你怎么走?”欢欢问。
胖聪啃着鸡爪:“干脆就住下!”
“住下,那可不行,我妈要是突然查岗,得被骂死。”
“谁要住下?想得美,我说叫代驾!”胖聪啃完鸡爪,喝了口酒。
“我想得美?”欢欢又揪住胖聪的耳朵:“你说,到底谁想住下?”
“呦呦呦,疼,是我想住下。”胖聪连连求饶。
“喝完马上走,我不想让街坊邻居用那种眼神看我。”
“等我家拆迁,换三套楼房,我自己住一套,给你钥匙,你就是女主人!”
“你是不是经常用拆迁引诱女孩上钩?”欢欢瞪起大眼睛,撅着小嘴。
“没有,我整天上班,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下,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胖聪嘴里嚼着一根辣条,被辣得呲牙咧嘴。
“你和钱梦萱不算是谈恋爱吗?”欢欢质问道。
“哎呀,那是骗子的圈套,我一不小心羊入狼口,麻烦把钱梦萱忘记好吗?”
“不行,我就要隔三初五的拿出来说事。”
“反正这二百多斤归你了,愿意烤着吃就烤着吃,愿意涮着吃就涮着吃。”胖聪晃晃大脑袋,憨态可掬。
“嘻嘻,看在那天你拼命保护我的份上,衣服也被扯坏,我给你买了件羽绒服。”欢欢笑逐颜开,拿起手机:“你看,就这款,明天到,喜不喜欢?”
“你给我买的,当然喜欢,嘿嘿,”胖聪受宠若惊:“你可真好!”
“好为什么不早点追求我?害得我等这么久。”欢欢又故作生气状。
“说实话,从咱俩第一次见面,我就开始喜欢你,小圆脸,大眼睛,体态轻盈,翩若惊鸿,为什么没追求你呢……”胖聪又拿起一个鸡爪。
“继续!”欢欢对夸奖的词语很受用。
“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有句话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咱俩又是工作上的搭档,作为负责任、有境界的男人来讲,可以保护你,但不可以随意追求。”胖聪一本正经的胡说。
“你喝多了吧,”欢欢满面绯红:“什么叫兔子不吃窝边草?”
“不对,我有点过于美化自己,现在改为癞蛤蟆不吃身边的天鹅肉。”
“癞蛤蟆身边哪来的天鹅?”欢欢被逗的咯咯笑:“有天鹅也是癞天鹅,哎呀,提起癞蛤蟆浑身痒痒!”
“我给你挠挠!”胖聪伸出大手。
“嘻嘻,你起开,刚啃了鸡爪,满手油。”欢欢躲到旁边。
“我洗洗手去。”胖聪涨红着脸去洗手间。
“洗完手也不让你挠!”
胖聪张开双臂,欢欢咯咯笑着左右躲闪,两个人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稍不留神,欢欢被一把抓住,胖聪低下大脑袋,欢欢含情脉脉的仰着头,越来越近。
“等等!你刷牙了吗?刚吃完鱼罐头。”欢欢用手捂住胖聪的嘴。
“哎!鱼罐头多耽误事。”胖聪松开手,转身去刷牙:“哪一套牙刷是我的?”
“我这里哪有你的牙刷?”欢欢哭笑不得:“就好像你也是家庭成员似的。”
“早晚的事嘛,我看这有没解封的牙刷,先用了啊!”
欢欢没搭理他,开始收拾饭桌。
“你不刷刷牙吗?”胖聪洗漱完出来问。
“我刷牙干嘛呀!”
“行,就这样吧。”胖聪又开始去抓欢欢。
突然,门开了,外面走进一位中午女人,四十多岁,烫着波浪卷的头发。
“妈,您怎么来了?”欢欢甩开胖聪的手。
“他是谁?”欢欢妈问道。
“阿姨,我是欢欢同事,叫胖聪。”
“大半夜的不回家,想在这干什么?”欢欢妈表情严肃,眼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