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没有戴护甲,锋利的指甲掐入苏君泽的肉里面。
“君泽哥哥你这样说的我好感动啊!”
说着姜离摇晃着苏君泽的手臂,狠狠地掐着。
掐死你这个狗东西算了!
连句敷衍的喜欢都没有!真的是渣到了极致!
“公主……嘶,高兴就好。”
胳膊上火辣辣的疼,苏君泽想要甩开,奈何姜离的力气太大,指甲直接扎进了他的肉里面。
看着是个血印,姜离难过的说:
“对不起君泽哥哥,我就真的是太高兴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公主,我不介意的。”
苏君泽忍着疼说,他看着上面十个血痕,心里有些无奈。
公主还真的是好骗,一句话竟感动成了这样子。
“都是我不好,经常让君泽哥哥受伤,我给哥哥吹吹吧!”
姜离自责的走上前,脚下一个不稳。
“啊!”
她惊呼,然后一个惯性动作,扑通一声,苏君泽掉在河里了。
“天呐,快来人啊,君泽哥哥掉水里了!”
淹不死你这个垃圾,好好的凉快凉快吧!
这里四下无人,加上摄政王府的下人本就讨厌苏君泽,就是他们听到了也是没有人愿意来的。
苏君泽在水里面挣扎了很久,才爬了上来。
看着混着水草和泥的苏君泽,姜离捂着鼻子嫌弃的说:“君泽哥哥你好臭啊!”
“快去给君泽哥哥准备衣服!”
听到出事了汪平慌张的跑来了,但是他并不想把主子的衣服给苏君泽穿,他为难地说:
“公主……王府里面只有王爷一个主子。”
“王爷的身形看着比世子爷高大许多啊!”
“这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姜离挑了挑眉,看着汪平的眼神也变得很和善。
不错,这憨憨总管有钱途!
“什么?”姜离夸张的演戏。
“你们的王府可真的穷酸啊!我不允许君泽哥哥穿泥腿子的衣服!”
“我看你的身形和君泽哥哥差不多,去把你的衣裳给本宫拿来!”
“得嘞!”
汪平说完着急的取衣服去了。
“诶……”
苏君泽有气无力的伸手想要拒绝。
他不想穿奴才的衣服。
但他想要抗议的手直接被压下。
姜离垫着手绢捏住了他的手,难过的看着苏君泽说:“君泽哥哥你放心,本宫心中有数。”
啧,姜离觉得给他穿汪平的衣服,都有些高攀。
汪平找了件自己的旧衣服,丢在了地上,用鞋底狠狠的摩擦了几下。
“呸呸。”他吐了两口。
心疼地说:“本来是打算把拿给城东的老乞丐的,但现在你却要被苏君泽糟蹋了。”
“哎,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苏君泽看到这衣服是拒绝的,但是姜离的速度更快。
“还愣着干啥!快给君泽哥哥换上啊!”
“他要是病了,本宫唯你是问!”
吼完汪平,又转头堵死了苏君泽的话。
“君泽哥哥!你就不要任性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
说完,汪平等人强行的给苏君泽换上了那件衣服。
姜离看着穿着下人衣服的苏君泽,眼睛里闪过了嫌弃。
失去华衣装扮的男主,也不过如此,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不过也就是个长得还可以的一个秀才罢了!
没什么特殊的气质。
此时苏君泽坐在座位上一脸不悦,今天真的出门没有看黄历,晦气的要死!
但是任务还没有完成,他还不能走。
“公主你也看到了,我这运气最近不是很好的,总是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
姜离有些不理解,这是想要干啥?
“没事的君泽哥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唉,不是这样的公主,怎么会好起来呢!”
“实不相瞒,最近我在做的水利项目,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京城的工人们都不干了。”
苏君泽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姜离的脸色,“我在江南的时候认识了一批这方面的师傅,那个……”
“这是不行的君泽哥哥,你的工程一定很浩大,大批的工人上京是要引起动荡的!”姜离直接打断了苏君泽的话。
就知道这个狗东西找自己没有这样的单纯!
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原书中,苏君泽朝着京城提前屯兵,看着这兵就是现在屯的了!
“哎,我知道是这样,所以才来找公主商量的。”
“您不是有玉碟吗?可以借我用用吗?”
将军府。
冯芮昔带着天山道医解了一天的毒,才把毒素清理的差不多了。
“师叔,这次应该可以了!”
冯芮昔在旁边激动的说。
来将军府的路上她就给天山道医发出了信号。
她的心里面很有自知之明,凭着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是解不了毒的,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天山擦了一把汗说:“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喝上三天的药就没事了。”
“多谢师叔,若不是师叔我这次可就危险了。”
冯芮昔作势要跪下谢恩。
“这是做什么?”天山一把拦下了她。
说:“你是我师妹唯一的徒弟,我们都是自家人,这点事情算不了什么的。”
“我累了想要睡觉了,你一会去找将军府的人说说情况吧。”
天上的脸上浮现出疲倦的神色。
冯芮昔却义正辞严的说:“怎么可以这样呢!”
“少将军明明是师叔救的,这要去也应该是师叔去才行啊!”
她拒绝的很干脆,同时也让天山的心里面很舒服。
天山拍了拍冯芮昔的手说:“师叔老了,要这些的东西已经无用了。”
“但是你还小,这日后对你有帮助。”
“师叔……您真好!”
冯芮昔含泪接下了来自天山的好意。
屋子打开了,罗将军冲上前问:“我儿如何了?”
他看向的目光是天山。
天山瞥了一眼罗将军说:“老夫只是个打下手的,救人的是我的师侄。”
罗将军脸上的皱纹都拧巴在了一起,眼神不确定转向了冯芮昔,疑惑的问:“就她?”
正在这时,屋子里面传来几声咳嗽。
“咳咳。”
“我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