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蕊,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
傍晚时分,临近下班的时候,舒念再次来到曼妮珠宝销售部经理办公室,跟乔熙蕊发生了争吵。
舒念从珠宝店员口中得知公司有规定,谁卖掉天使之翼那枚钻戒就可以直接领奖金五十万,虽然她是赌气把那枚戒指卖给了傅斯彦,但卖也卖了,白给的五十万没有道理不要。
可没曾想,这五十万直接被乔熙蕊给扣下了,还对她讽刺道
“舒念,我都听说了,你是把那枚戒指卖给了傅斯彦,我也真是服了你,自己老公带着别的女人去买珠宝,你还能给他专门推荐一枚求婚的大钻戒,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乔熙蕊你少废话,我的私事用不着你评头论足,就事论事,别管我把戒指卖给了谁,总之我卖出去了,你身为销售部经理就要替公司履行对员工的承诺,五十万奖金马上给我!”
舒念现在只想拿到自己应得的奖金,可乔熙蕊却抱着手臂往椅子里一靠,蛮横的道
“我刚说过了,这五十万我不能给你,而且我已经汇报给上级了,上头了解了你的情况后也支持我的决定,因为你的销售方式属于作弊,所以公司不会给你这笔奖金!”
“作弊?什么叫作弊?乔熙蕊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针对我!”
“针对你又怎么样?不想干可以走人啊!”
“你!”舒念气的直咬牙,她算看透了,乔熙蕊就是利用职权故意针对她压制她。
看出乔熙蕊这五十万奖金是真的不可能给她的了,舒念也不想再继续跟这个阴险卑鄙的女人打口水仗,这口恶气只能暂且咽下。
愤恨的指着一脸得意的乔熙蕊,最后发誓道“乔熙蕊你别得意太早,等着,用不了多久我一定会让你从这个位置上滚下来!”
“呵呵!好啊,我等着,我们走着瞧咯!”
“砰!”舒念不想再看乔熙蕊那张得意的嘴脸,狠狠摔门离去。
~
直到晚上六点,在珠宝店的第一天工作才结束。
在柜台里站了一天,舒念站的腰酸背痛腿脚生疼,原本该得到的五十万奖励也没能拿到手,珠宝店的第一天工作可以说是又累又烦。
本来舒念还打算走去距离公司一个站点的地铁站乘地铁回家的,可今天穿高跟鞋站了一天,两只脚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她实在走不动了,今天只好准备打车回去。
然而,当她站在路边正要招手拦一辆出租车的时候,突然一辆狂野的法拉利跑车吱的一声停在了她面前。
舒念一眼就认出那车辆,于是眉头一蹙,转身就走。
可是她才走出没几步,就被车上下来的人一把抓过手腕,那只野蛮的大手强行攥着她将她拽到跑车前。
“傅斯彦你松开我,我不上你的车,你放开我!”
跑车上下来的人就是傅斯彦,被他拽到车门前的时刻,舒念紧紧把着车门拒绝上他的车。
然而傅斯彦却一声不吭,只是阴着脸,硬把她推上了车,并及时锁上车门不允许她逃跑,然后他快速坐进驾驶室将车子驶离。
“傅斯彦你到底要干嘛?我要下车!你听到没有?让我下车!”从一上车,舒念就一直在拍车门要下去,她今天心情很不好,更不想再跟他纠缠。
可不论她怎么吵,傅斯彦都一声不响,只是紧绷着一张冰川脸,目视前方,稳速将车子开向舒念不知道的方向。
“傅斯彦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你说话啊!傅斯彦……”
一路上,舒念就这样一遍遍喊着要下车,吵着问他要带她去哪里,可傅斯彦就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话,他越是不肯开口说话,舒念就越是不安。
尤其看到傅斯彦最后将车子驶来了市郊的一座山顶上,舒念就更是慌了,
“傅斯彦,大晚上的你带我来这荒山野岭干什么?”
“怎么?”直到熄灭车子,一路沉默的傅斯彦才转过冰冷的脸,阴鸷的目光盯着满眼不安的舒念,“怕了?”
“傅斯彦你到底想要怎样?我要回去!”从他阴沉的目光里,舒念更加预感到一种正在逼近的危险,她不禁又转身去扣动车门试图逃离,可傅斯彦却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冷如冰霜的脸逼近她
“舒念,还记得半年前你对我说过什么话么?你说,你背叛了我,对不起我,所以只要我能解气,想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你自己说过的话,没有忘记吧?”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傅斯彦阴沉的说着,便攥着舒念的手腕将她拽下了车。
“傅斯彦你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别乱来!”被傅斯彦拖下车的舒念陷入恐惧,她不敢想象他大晚上带她来到这荒郊野岭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她现在上有老下有小,父亲和幼小的孩子都需要她的照顾,如果她出任何意外的话,父亲和孩子要怎么办?
想到这,舒念更是拼命的挣扎起来“不要拉我!傅斯彦你松开我,你放我回去……啊!”
然而舒念的挣扎抗拒声却忽而化作一声恐惧的惊叫,只因她突然感觉脚下一空,差点就掉进了一个深渊里,好在傅斯彦的大手在后面一把锁住了她的腰才没有让她即刻掉下去。
“怎么样?刺激么?”傅斯彦危险的声音伴着山顶刺骨的冷风灌入耳畔,慌乱中的舒念努力稳了稳神,这才睁大眼睛朝脚下刚刚悬空的地方望下去。
山顶的夜色格外暗沉,舒念只能借着今夜寥寥几颗星光隐约看到,现在她脚尖前方就是一片漆黑无际的悬崖。
意识到自己现在就站在悬崖边缘处,舒念顿时错愕的转过脸看向身后的傅斯彦,
“傅斯彦你什么意思?你想把我从这里,推下去么?”舒念问出这句话的声音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恐惧与颤抖。
而傅斯彦盯着暗沉的夜幕下,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的脸庞,他冷厉如刀的目光沉了沉,随之附在她耳畔,压抑的声线,向她问出口
“舒念,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夫妻一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一丝一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