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大人,要不要联系村子。”
静音见无月带着那个小女孩离开后,低声询问着自己的老师。
“先离开这里,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纲手径直的走向自己的卧室,可心头却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她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酒瓶却并没有去喝,只是握在手中反复摩挲,望着窗外的雪景发呆。
正当她毫无头绪时,静音拿着手中的情报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纲手大人,村子出事了。”
纲手一把夺过卷轴,仔细的观看起来。
当她看到九尾袭击木叶时,脑海中隐隐闪过一丝灵光。可在仔细的看完之后,脑海中的灵光再消失。
“四代战死,九尾被封印在他的孩子身上吗?这么重要的情报为什么现在才送到这里?”
静音小心的回答道:
“纲手大人,是您当时说无论什么事都别来烦您的,村子里也就没重视交给您的情报。”
额头的青筋暴起,纲手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线索现在就这么断了。
‘不是尾兽吗?那种不详又庞大的查克拉,难不成是天生的?’
沉默许久,纲手放弃了。
“静音!给我再去拿酒,明天向下一个赌场前进!”
“纲手大人!”
昏暗的街头不时有雪花顺着微风飘落,无月背着晴向着自己所在的旅馆走去。
无月最后看向纲手那一眼的杀意没有丝毫遮掩,相信她也会明白他的意思。
与一个信息基本上完全暴露的忍者战斗有多简单,对于无月来说只需要几分钟就能了结。
对付一个因血液恐惧症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忍者可要比对付一个带着死志的上忍简单的多。
正当他快要抵达旅馆时,背上的晴有些颤抖,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
还好,现在是夜间,周围的光线并不充足,也没有对晴造成什么刺激。
“你醒了?”
侧过头看向醒来的少女,无月的脸上展露出久违的微笑。
“你是谁?总感觉有点眼熟。”
当晴注意到自己在这个长发男子的背上时,下意识的想要下去。
“抱歉抱歉,变身术没解开。”
无月的身形变成了现在的样貌,满脸微笑的看向她,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发友情破颜拳。
无月的鸦分身顿时飞出了四五米,而躲在暗处的本体也顺势切断了疼痛感官。
“你这家伙,当时是假死骗我的吧!”
晴在看到一脸假笑的无月就明白了,这家伙当时挡在自己的面前绝对有鬼。
当时在危机关头还不知道,现在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这种平常做任务都要派分身过去的家伙怎么会挡在她的面前。
舒缓了自己的骨骼之后,晴一步步的靠近着到底不起的无月,双眼中的三枚勾玉疯狂旋转,化成了类似风魔手里剑的图案。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鸦分身刚想离开,却发现自己被控制在原地无法动弹。
抬头一看,晴将他压在身下,又是一顿友情破颜拳。
力道之强,连躲在暗处的无月都有些心惊。
趁机瞄了一样晴的万花筒图案之后,无月在心底回忆起宇智波一族的那些万花筒,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直巴吗?也不奇怪,比起忍术晴还是更擅长体术,开启之巴倒是没什么问题。’
等到鸦分身固定体型用的查克拉被完全打散之后,另一个鸦分身这才从暗中出现,笑呵呵的看着喘粗气的晴,脸上的表情异常欠揍。
“解气了吗?”
“你这个混蛋,从以前到现在就没变过!”
又是一拳,鸦分身的头颅爆碎,随后又缓缓固定在一起。
“没办法,凡事苟三分嘛!新力量不错吧,这可是只有在至爱亲朋死在面前才能使用的力量,还真是浓浓的讥讽啊!”
冷笑一阵后,鸦分身坐在她的面前,等待她适应这种新的力量。
凛冽的寒风中,两名少男少女席地而坐,似乎并没有受到天气的影响一般,开始研究着万花筒中的力量。
“我现在好像可以让自己进行某种特殊的移动,要试试吗?”
在晴说出自己的能理时,无月立即将忍具袋中的苦无交给了她,准备看看晴的万花筒到底有什么力量。
当晴的视线凝聚在手中的苦无时,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苦无被制造上了一个标记。
随后,当那枚匕首穿透鸦分身的喉咙时,无月的眼中满是震惊。
‘好快,速度都能和四代的飞雷神之术媲美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人。’
正当无月打算开口时,晴的举动再次让他感到欣喜,甚至有些惊恐。
原本在原地的晴竟然瞬间移动到匕首的位置,没有留给他丝毫反应的时间。
“时空间忍术吗?”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杵在原地的晴就直挺挺的昏迷了过去。
稍稍检查一番过后,他明白了晴为什么昏倒了。
“瞳力消耗过大,看来这个术对她的身体负担太重,就算有尾兽查克拉也没办法。低配版的天手力吗?而且还只能移动到制造标记的物品附近,真是”
说它弱吧,保命神技。
说它强吧,又显得有些垃圾。
一时间连他都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个瞳术,只能先把昏迷不醒的晴背回旅馆。
本来他还打算以晴的眼睛开启永恒万花筒来着,可现在看来,还是早做打算比较好。
‘写轮眼是心灵的映照,她很想要摆脱忍者的身份,宁静的活下去吧。要不然,也不会诞生出类似天手力的瞳术。’
可惜,遇到他也算是遇人不淑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两个小屁孩的身上。
很快,无月就背着晴回到了旅馆之中。
“无月君,晴小姐醒了吗?”
“嗯,只不过醒了之后又把自己玩昏了,带她去休息一下吧。”
星小心的将晴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扶着她走进了卧室。无月也收回了目光,将封印蛞蝓的卷轴拿了出来。
“到底要不要现在就过去呢?”
犹豫再三,他还是收回了卷轴,向着自己久违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