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心里闷闷的把雪团叫出来,结果它跟玄猫打在一起,两个家伙一起出来了,出来之后瞬间分开,各自安好。
水灵无语,一个肩膀顶一只,随后用呼叫器把金子招了回来,没想到金子和墨玉在一起。
墨玉看见水灵肩膀上的玄猫,直接一爪子拍在金子后脑勺上。
金子看见水灵正兴奋的跑过来,想来个熊抱,结果后脑勺被拍,直接摔个狗吃屎。
它嗷的一声跳起来,摆出攻击姿势要干架。
墨玉却怒吼一声,“混小子,什么时候生了崽子?”
金子懵了,它这才注意到水灵肩膀上的玄猫,它歪头看了看,然后走近站起来看了看。
“嘤嘤嘤”主人有别的娃,不要我了。
水灵额上滑下一滴汗,自己都养了一群什么玩意。
她怒道:“这是猫,你们看不出来吗?野兽不都有分辨种族的能力吗?”
墨玉高冷的说:“气势不错,有野性,第一眼没看出来是猫。”
金子还是不乐意,抱着水灵的腰哭个没完。
水灵揪住它的耳朵,吼道:“你是豹子,不是嘤嘤怪,赶紧正常点。”
金子抿着耳朵,一脸委屈,不开心。
水灵无语,“带我去村里,我爹娘两天没回来了,我去看看。”
金子忽然眼睛一亮,精神抖擞的扬起了头,还轻蔑的瞪了玄猫一眼,那意思是你那么小有啥用?我能给主人当坐骑。
玄猫没接触过别的生物,所以不懂金子的眼神,只觉它也黑黑的很亲切,它一下跳到金子的头上。
水灵噗嗤一笑,金子现在好像一只长发飘飘的豹子哦。
金子嫌弃的用爪子扒拉玄猫,玄猫却死死抱着不放,最后还是金子以大哥的心理妥协了。
水灵骑上豹子,他们迅速往村子里跑。
刚到村口就被路障拦住了,守门的是水大强,他看见水灵立即说道:“别过来,村里人都病了,现在你娘都束手无策。”
水灵赶紧问:“是什么病症?大强叔,你把我娘喊来呗。”
“你等下啊。”水大强站起来往村内走,看着浑身无力,应该也病了。
等了一阵,苏勤走过来,她是被水哲然扶着过来的。
他们看见水灵并没有靠近,苏勤说道:“铃铛,你别进来,大家都病了,我找不出病因,现在自己也没了力气。”
水灵问:“身上起水泡吗?”
“嗯,水泡跟咱们的水痘不一样,上次你弟妹用过的疫苗用了一下,不行,所以你别进来。”
水灵懂了,那些毒素还是渗透到地面,她拿出采集的旱白莲,“娘,你用这个捣烂涂抹全身。”
“这是”苏勤没问下去,闺女说的一定会有用,至于来历肯定不简单。
水哲然说:“你扔进来,我试试。”
“嗯。”水灵将直径两指粗的旱白莲扔进去一棵,“先试试。”
水哲然直接抓着旱白莲用手捏碎,捏碎后就像芦荟肉,他脱下外衫涂在前胸。
等了片刻说道:“有用,豆皮干瘪了,但浑身还是没力气。”
水灵松口气,“让我进去吧,我帮你们。”
既然有了特效药,苏勤就没那么担心了,让水灵进来帮忙。
水灵将旱白莲的茎秆连同花朵一起捣碎,先给女眷们涂抹。
一些不愿意全身涂抹的人,水灵就说了这汁液的美容功效和副作用,没想到一听能嫩肤,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妇还是老太太都要求全身涂抹。
等第二日,村里的女眷都恢复了力气,但是人人都顶着一张大黑脸。
水灵想笑,但她忍住了,等撕了那一层就好了。
五天后村里的人都痊愈,各个变得肤白貌美,大伙恢复精神就开始了相互打趣,至于皮肤的刺痛他们直接忽略了。
苏勤拉着水灵问:“你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水灵实话实说,也说了玄猫的身世。
苏勤心疼的抱着玄猫一顿撸,“哎小可怜啊,等回去我给你做清蒸鱼吃,每天都吃生鱼多没滋味。”
水灵幽怨的问:“娘,我是捡来的?”
苏勤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是穿越送的。”
“咳咳咳弟弟妹妹才是穿越送的好不好?对了,他们呢?”水灵一惊。
苏勤笑道:“在你胡伯伯那里玩儿呢,幸好把他们送走了,不然也得遭罪。”
水灵好奇的问:“你们是怎么生病的?”看着不像是毒素扩散。
水哲然笑道:“村民吃了山上的菌子,然后一个得病就数个得病。”
水灵知道了,是那种土地发热才长的菌子,把地底的毒素也带了出来,万幸的是地底的毒素没有影响粮食,不然这一批粮食就废了。
正想着,那四处流浪的八哥飞了过来,在他们住房的院里大叫:“救命,救命!”
水灵慌忙跑出去问:“怎么了?”
八哥看到水灵歪了两下头,“闹鬼了。”
“闹鬼?”水灵无语,哪有那么多鬼啊。
八哥说:“道士在抓鬼,欺负你妹。”
水灵一怔,随后怒火冲天,“谁欺负秀儿?”
八哥蹦跶两下,“臭道士,府衙。”
水灵立即放出金子,“去府衙。”
玄猫立即挣脱苏勤的怀抱,跑到外面跳到水灵的肩膀上。
金子一听小主人被欺负了,那跑的跟开了挂一样。
水哲然面色一冷,开始套马车,苏勤冷冷的说:“谁敢伤害我孩子,我就弄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水哲然点头,“我先打,留一口气你再收拾。”
等马车套好,夫妻俩立即赶车离开。
水灵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府城,守门的士兵只见一道黑色的残影掠过,根本没看清是谁。
等水灵到了府衙,这里大门紧闭,守门的衙役都没有。
她也没敲门,直接让金子上墙翻了进去。
金子动了一下耳朵,不用指挥就往后院跑,后院传来林锦慧的叫骂声:“你给我滚,我小侄女才不会鬼上身,滚滚滚”
还有水秀的哭声,“呜呜疼”
水灵怒发冲冠,骑着黑豹从天而降,落在后院的石板空地。
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男人拿着桃木剑架在水秀脖子上,水秀的脖子已经被划出了血痕,疼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