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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于是又再给蚩月玲演示了一遍的刚刚的双手剑法,但是这一次,叶枫念起了与这套剑法相配套的双手剑决
“起手一剑祭茫茫,再施精诚礼万方。并非旧仪我独有,愿把阴阳也调当。卧峰涧底守我疆,神龙出水射青光。狭路争锋互不让,披身六剑柔中刚。伺机发动疾下势,下截上撩攻亦防。吞身格刺逸代劳,夺机取腕锉肋旁。移步拨带指咽喉,右翻左飞法不让。下步闪身形似退,凶锋一过弑背项。丹田激荡横击出,转身下步崩力强。抽身游走护软肋,偏闪之中已登堂。果老驾驴邪上斜,锋旋翅底必呈强。提步闪转行左右,伺机骤发弹弓张。行进勿丢防和攻,金翼旋窝定中央。仙童提炉闪身进,釜底抽薪顶要藏。下步崩挂形宜隐,探身点挑突锋芒。一路拨格一路退,旋转抽剑落稳桩。偏闪星斗锉劲脉,身形再移寻腕上。身起身落拨与挂,力贯凶锋自难防。削斩回转反手带,双足一碰刺也长。绕步剪腕格中点,吞身调膀断喉囊。怀中抱月横破竖,晴蜓点水方套方。一步转林疾下势,把法流畅劲路苍。右顾左盼有提撩,举手之间弦已张。催步追风携七剑,回身长刺分阴阳。绕步剪腕瞻前后,进退之中撒剑光。挟风携电势宜垒,天马横空踏月亮。青龙回涧护神尾,一轮剑气守大疆。小小剑技操演毕,天地人情总毋忘。神形俱回现时中,何去何从任尔量”
这一次叶枫使完剑法之后,便将长剑直直插在地面上
叶枫道:“下面就是我自己的双手剑法”
说着手指一点,本来插在地上的长剑开始嗡鸣,下一刻长剑冲天而起,化作流光在校场上空盘旋数圈之后,射到了叶枫的手上,其实在飞剑飞行的数圈,已经不为人知地布下了结界法阵,防止对外界又什么影响
在叶枫刚握住那把长剑之时,地面上的积雪就被强大无匹的剑势激荡得飞舞了起来,这个并非是叶枫故意炫耀,因为很快众人就明白了叶枫的此举的含义——是流动,是叶枫身周气的流动,通过落雪的痕迹而清晰的展示给所有人看
这一次,叶枫使出自己的双手剑法,劈砍挑刺、撩圈搅拨,一招一式,武动起来,动如猛虎下山、静如处子待闺、行如龙蛇飞舞、急如苍鹰捕兔,确是一套气势如虹、光寒九州、攻守兼备的双手剑法。和之前的那几乎有点古朴至简的剑法几乎判若两人
此时此刻仿佛天地间一切都成为了陪衬,无论是蓝天、大地、还是漫天飘下的飞雪,甚至连叶枫本人都成为了陪衬,唯有那剑法才是世界的中心一般。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剑法仿佛自世界诞生之初就存在于天地之间一般,只不过平时都只是隐藏起来,谁也无法察觉,但是此刻借由叶枫以及叶枫手中的剑,而原原本本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此刻即便是盈盈也这种修行时间极其短的人都能意识到,这是一套世间难寻的剑法。但是更可贵的是这套剑法是叶枫自己领悟出来的。虽然说叶枫自谦是以于老的剑法为根基领悟出来的,但是盈盈很清楚,叶枫有些过谦了
这个就好像“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那句话。这句话看似是在贬低诗人作者的作用,但是要知道,“天成”的“文章”必须要有“天”那个级别的“妙手”才能呈现于世。这句话不仅不是在贬低,反而是在夸奖一个诗人作者的写作水准已经可以达到了浑然天成的天地代言人的水准,这个层次已经是超越了世间凡人诗人的水平了。不然的话,你去找几个矿工去慢慢挖矿不就行了?
而清旎缓缓地赞道:“道法自然,浑然天成。”
其他众人均是点头表示认同
蓝兰也终于说道:“这个才是他该有的水准的剑法。”
蓝兰虽然不知道叶枫的剑道境界具体是什么程度,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至少是天剑境中剑帝境
虽然叶枫的剑道早就超越了剑帝境,达到了阴阳生死境,但是奈何这个境界只有叶枫和剑青空知道。蓝兰自然是认不得的
这个时候云希却问道:“那师父之前演示那个于剑圣的剑法的时候为何那般古板标准,我想以师父的本事,应该可以能让第一套剑法更好一点的吧。”
这个时候任小瑾道:“我想枫应该是出于对于那个于承惠剑圣的尊重吧,才想着不夹杂自己一点内容的把那个前辈的剑法传下去,至于展示自己的剑法,那自然就是由得枫他自己的自由发挥了。那时候他尊重的就是自己的心意了。不过,”
在这里任小瑾顿了一下,想了一会才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理解,或许那个于老前辈真的很厉害,比我厉害很多,但是即便是我也看到出来,枫达到的程度、早就不是于老前辈能比,枫,是不是有些太过于低调、谦虚过度了呢?”
毕竟所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过度的谦虚就是虚伪了
“瑾儿,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哦”这个时候叶枫传来了叶枫的话语,只见此刻,叶枫已经指点完蚩月玲于老的剑法后,让她在校场上一个人在练习了,叶枫要她把于老的剑法练得差不多的时候,再练叶枫自己的剑法。而之后叶枫则是来到了“观众席”
“于承惠老前辈做的事情是在双手剑领域从零到一的质变,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从一到一百的量变罢了。质变要远比量变困难的多,天赋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回事,别人搞不懂的事情,他能搞懂,这个就是天赋。
“而我作为后人,在接收前人的智慧结晶的情况下,最终站的比他高、看的比他远,本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因为我本就是站在了巨人的头顶上,所以我只是做到了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但是于老前辈他却只有靠着自己的天赋实现从无到有的创造,所以我最多只能算是个演奏家,而于老前辈是作曲的艺术家,虽然演奏家也是艺术家的一种,但是对于能作曲的人,我多少还是有所憧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