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了大厅叶枫发现大厅里面就只有白在等着着了,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影子。当然至于其他人去了哪里叶枫也不会过于关注,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谁不得留有。有的时候,叶枫觉得自己那看穿别人内心,还真的是个变态技能,不是变态强的技能,而是单纯变态才会掌握的技能。而白也把来意说明,原来她是来邀请叶枫参加今天晚上的万邦盛会之前惯例的游街巡会。之所以被称为惯例,那是因为皇室一般都在在这个场合露面
叶枫看了看白,用手摸了摸白的头说道“白,还记得老主人我怎么和你说的吗,等回到了京都,我随便你浪哪个山头都没事,毕竟那是咱们自己的底盘,现在不行。当初开出条件可是要你一刻不准离开盈盈身边,你倒好找了个借口便想着出来玩,信不信我把回京后的福利都取消,让你安心去做个累到死都买不起房的社畜”
白立刻就惊骇欲绝道:“老主人,你可不能这样阴狠毒辣”说着白便面容扭曲地被吸进了空间珠内。
“既然明白,就乖乖听话,要知道京都可是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叶枫真的不想在理这个二货白蛇。左手处撕开了一处空间通道,右手一把将空间珠扔了进入,
“还有好走不送。”
叶枫心理叹了口气。
空间通道本就是叶枫瞬移去盈盈卧室的空间路线,自己自然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不对!自己怎么可以对女子闺房轻车熟路,那不就是变态了吗,自己只不过是需要一个隐蔽安全稳定的路线而已。
人道空间珠本就是相当于自身分身的存在,应该带着白到盈盈那里。
“哦,看样子,你很清楚盈盈姐姐闺房的路线吗,枫”任小瑾笑着说道,因为任小瑾在叶枫身边的时间很久,自然看得懂那时空通道的意义。但是叶枫看得出来任小瑾那笑容哪里是笑
即便此刻叶枫比以往稳重很多,但叶枫还是有冷汗流了下来,不过还是那句话,如果真话会让世界变得糟糟糕的话,那么谎言只会让天彻底塌下来,变得更加糟糕罢了。所以本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尤其是对于任小瑾更是如此,叶枫神色稍缓,平静地道
“其实。。。。。。”
忽见任小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上一副俏皮可爱的表情。:“下次要带我一起哦。”
之后叶枫和任小瑾先是去找了姜羽把那帝火塞进了他那把玄铁扇里面,虽然叶枫的三昧真火很擅长模拟异火,但是只有帝火叶枫自认模拟不了,尤其是是那帝火远远甩开第二名的那个特点,叶枫能模拟只有威力和破坏力罢了。不过即便是个半成品,也足以比得上一般的异火。至于扇子的名字姜羽暂时取成“九long异火扇”,只是暂时的,等以后有更符合他主角气质的名字他再换,顺便他还想叶枫打听他这么多异火那里来的。“某一古族,古老家族得来的”叶枫简单明了,而且故意用了古老家族而不是古氏一族。就是想避开解释古薰儿那个疯丫头的事情。
“那就不能告诉胖子,自从那件事情后他已经分不清了古老种族,古老家族,古族,‘古’族的区别了,不然他一定会拼命去找萧族去找萧炎,顺藤摸瓜再去找萧薰儿和美杜莎。”
“。。。。。。”叶枫真的有够无语,真简直就是。叶枫不想说那个字。
旁白道:你说的是有病是吗。
“就连我为了把他带回正途,带着他去勾栏听曲,招花采蝶都没有用了”姜羽补充道。
叶枫则是冷冷地看着姜羽,“我说你不觉得那头都是死路吗”
“那怕啥,起码吾道不孤矣。”
而胖子则因为叶枫说过到时候会有团战,所以自然要多准备下,已经在苦练。至于原先应该名为天罡尺的又被改为了玄重尺,而且在练习着从叶枫功法阁里面找到的相应的尺法秘籍,也改名成“焰分噬浪尺”。因为在《斗破苍穹》里面主角萧炎的武器就是玄重尺,而焰分噬浪尺是斗技。他更正过了来。所以叶枫心更加凉了个透。所以叶枫和任小瑾没有去找胖子。
离开的路上任小瑾犹豫地问叶枫:“,枫,胖子的事情,你怎么处理。”
之前一样的问题任小瑾问过,她不会重复问同样的问题,而且叶枫看向任小瑾的时候,叶枫从她的脸上也得到了确认,任小瑾想问的是如今的胖子身具虫皇衣这种逆天神器,手握你叶枫炼制的天罡尺。此界目前的本土修士已经几无敌手,更旁论百姓。人痴而成狂,但是胖子已经快到成心魔。而魔是要杀人的。任小瑾想问的是到了那个时候叶枫该如何处理这个。而叶枫你已经劝不了胖子了。
叶枫始终在内心逃避这个问题,这个是《剑来》里面主角陈平安遇到的就是书简湖问心局,又称双标局。
叶枫一边走着一边给任小瑾讲述着《剑来》故事中陈平安书简湖问心局的大概故事,虽然虚假但是任小瑾发现却无比契合叶枫此刻叶枫的处境,或者说是叶枫将来的处境。故事里面顾璨是陈平安情如骨肉的兄弟,顾母对陈平安又有活命之恩,但是顾粲在书简湖杀了太多无辜百姓,触犯了陈平安心里的必杀底线。
但是问心局之后,“双标”就成了陈平安永远挥之不去的标签,虽然作者有提前铺垫——讲了一辈子道理,就是为了能不讲道理一次。可是人命是可以这样计算的吗自然不能!陈平安也知道不能,可他依然还是这样做了。他就是不想讲道理,就是要保全顾璨。为此,他自己碎了文胆。碎文胆于事无补,仅仅是让自己心里好受点,说服自己为了顾璨置道理于不顾。
要知道他愤恨女鬼滥杀无辜,甚至专程登门。而却又对顾璨网开一面,处处维护。此时陈平安已经不能在讲任何道理了。但书简湖之后,陈平安依然乐此不疲地讲道理。这也导致了陈平安每讲一次道理,读者就会加深对陈平安一分厌恶,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