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徐艺清再次发愁了,同样的方法不可能再用第二遍,还能怎么让他死心呢?
她干笑一声:“哦是吗,已经三个月了啊,我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辰世林心中一疼,但他不打算就这么认输,加大了手里的力量,对她说道:“这一次,又打算找什么理由把我给推开呢?”“我已经跟说过很多次了,我对没有任何一点点的男女之情,之前照顾只是把当成我的病人,顶多就是一只需要我照顾的小动物,懂么,看到的我温柔的那一面,只不过是因为我这个人对小动
物尤其的有爱心,绝对不是要特意展示给看到的,明白了没?”
徐艺清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吸引到了辰世林,要是随随便便一个照顾过他的医生都可以赢得他的爱慕的话,像他这种经常受伤的人,岂不是爱过很多的人?
徐艺清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想到辰世林可能爱过依赖过很多的人的时候,心里一闪而过的异样感觉。
“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很确定自己对动心了。我喜欢,与无关。”“屁的跟我无关,现在就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正常生活好不好,什么与我无关,以为自己是在过文青生活么。”徐艺清被逼急了,以为只要自己展示自己粗鲁的一面,就可以打破在辰世林心目中因为
照顾他而树立起来的温柔善良形象。
可谁知道她的自我牺牲,换来的却是辰世林的一个宠溺笑容。
“这个样子其实也挺可爱的。”
“可爱个鬼,我可不认为对一个三十几岁的老女人说可爱是一种夸奖。”徐艺清甩开他的手,不想再继续跟他纠缠下去,“我还很忙,没空陪小屁孩儿闹腾。”
辰世林没有在强求她留下听自己把话说完,只是看着她的背影说道:“我已经确认对的感情,不会轻易放弃。”
那人没有任何回应,径直离开了。
天台的风可真冷。
辰世林露出一记苦笑,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瞬间收起所有表情。
“喂,找我什么事?”
“救救我!世林救救我,我真的受够这里了,救我出去好不好!”女人凄厉的叫喊声从电话听筒传过来,是那么的慌乱又是那么的充满绝望。
“那里是最适合您的地方。”辰世林眼神暗了暗,“而且也有人保护您,您就安心在那里养病好不好,过几天我会过去看您。”
对于自己的母亲,辰世林能够做到的就是保证她不出来犯事儿,更不能再让她引起白傅言和白樱凝的注意力,所以派了人保护她其实也就是变相的软禁,除了那个孤岛,她哪里都去不了。
像她那样孤傲自私的人,当然会受不了每天被人监视的生活,几乎每天都会给辰世林打电话来求助,想要乞求辰世林让她出来。
“什么适合我,我看就是要把我给逼疯!”
女人疯狂的骂声断断续续从那边传过来,辰世林习以为常地选择了自动屏蔽。
等到她骂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口:“把逼疯?不是早就疯了么,当年要杀我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我是疯了,我本来就是疯子!”
听到那边崩溃的笑声,辰世林找到了一点报复的快感,但这得意之后渐渐转变成了一种无法逃避无法抑制的落寞: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都不想这样跟她说话。挂断电话,辰世林调整心情吹了会儿冷风就离开了天台,回到二十六楼的时候,正好跟电梯里面出来的人视线对上,直觉告诉他,对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那种凌冽的眼神让辰世林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展开
了气场。
“是谁?”
“又是谁?”男人亦是不苟言笑的模样,一个眼神扫过来就带着强大的气场,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同样类型的女人,他们看起来似乎关系匪浅,手指上的对戒十分抢眼。
“郑云,别惹事。”
旁边的女人说话了,牵着郑云的手转身朝着病房走去,而不巧,辰世林也来到了同样的病房,三个人的视线轮流交汇,辰世林猛然想起了眼前这人是谁。
郑云,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么个人物,当初白傅言去集训,其中一个教练不就是郑云么,关于他的风云事迹,辰世林还是有所听闻。
“安颜?”
关如雪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而安颜也从跟辰世林的视线碰撞中收回目光,转过头冲关如雪点点头:“如雪,我跟郑云过来看看。”两人许久不见,上次关如雪跟白傅言婚礼的时候安颜正好去出任务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在郑云的救援下回来,又被郑云强制按在国外养了几个月伤,为此安颜还埋怨过郑云限制她的自由。安颜觉得自己
没那么娇气,用不着一直在国外养伤,早就想回来了,可是郑云偏偏觉得不放心,两人就这么斗智斗勇折腾了几个月。
事实证明,安颜始终不是郑云的对手,现在把伤彻底养好了,才得以回来。
“郑教官是为了好。”关如雪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当时白傅言为她几乎紧张到草木皆兵,变相地把她给软禁在别墅之中,不管什么人来劝都没有用,对于安颜的心情,她多少能够理解。
“可我想要的是自由,他……做得有点过了。”提起这些事情,安颜露出一记苦笑,“或许年龄的差距始终还是对我们有影响的。”
“我相信只要们真心相爱,这些不同的想法总会有可以磨合的那天。”“但愿吧。”安颜很少会笑,拉着关如雪随意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出去找郑云去了,发现辰世林一直在盯着郑云看,觉得有点奇怪,就过去直接对辰世林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