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徐艺清去别墅给关如雪调整了饮食结构,顺便跟白傅言商量了一下复查结果已经没问题了,看来是那边的人已经收手,才回到家中,在对上辰世林“幽怨”的小眼神之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位大爷,下次我进来的时候能换一种眼神看我吗?”徐艺清收留他在自己家里暂住,结果辰世林每次都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有种自己才是寄人篱下的那一个。
辰世林偏了偏头:“抱歉,习惯了。”
“抱歉抱歉,除了这话就不会说别的话了是不是。”徐艺清把手里的便当盒子扔到他面前的茶几上面,“诺,的晚餐,不知道喜欢吃什么,我就按照我的口味买的。”
“看起来还可以。”辰世林的右手没有受伤,所以自己吃饭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这人吧,实在不喜欢吃外面的东西,要不是万不得已,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自己下厨。他随意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下意识的看了看徐艺清,
发现她已经收拾衣服去浴室了,便起身借着轮椅到了冰箱前面。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辰世林叹了口气:徐医生果然不是一般人。屋子里很干净,干净到不像是有人常住的样子,没有一点油盐酱醋茶的踪影,辰世林环视一圈,认命地回到茶几旁边,继续吃饭,虽然饭菜不择合胃口,好在他的确实饿了,倒也没剩下多少,要不然徐艺
清可能又要“教训”他。“过来,我今天去实验室拿了新药,试试看看效果。”徐艺清很快就洗完澡出来,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干,看辰世林吃完了饭,就赶紧走到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个透明的小瓶子,“的伤口容易发炎感染,
而且很痛,这药综合作用比较强,试试看能不能给镇痛。”
辰世林的体质比较特殊,这也是徐艺清好心收留他的一个重要原因,能够找到一个免费的人为自己试药,要不然她才不乐意有人来打扰自己一个人的清净生活。
“嗯。”
绷带取下来的时候有点痛,不过辰世林程面不改色,消炎药喷上去的时候,他才稍微皱了皱眉。徐艺清打心底佩服他是个汉子,手下便温柔了许多。
“觉得有效果吗?”徐艺清皱着眉头,看着已经喷上去被吸收掉的药,总觉得有点不靠谱,“要把自己真实的感受告诉我。”
“感觉伤口没那么灼热了。”
“还有呢?”
辰世林摇摇头。
“意思是还是疼?”
辰世林点点头。这下徐艺清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心想自己喝同事研究好几个月的成果用在辰世林身上竟然也没什么作用,这人的体质真奇怪,没办法,只能给他换上新的绷带把伤口绑好,无奈说道:“看来我的药还需要再
改进改进,等出了新版,我再给试试,这几天还可以忍吧?”
“不是很疼。”
“那行,我送回房间休息,要是晚上需要什么,可以给我打电话。”徐艺清推着他的轮椅把人给送回到客房,幸好辰世林还有一条腿是没受伤的,她才能勉强把他给扶回到床上躺下。
徐艺清托腮思考后说道:“未来半个月还是别起床了,这么来回折腾,伤口固定不稳。”
“好。”
“的那个助理,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关如雪窝在沙发上,外面阴雨绵延的,她也不好出去散步,便一直窝在沙发上,时不时来两局游戏。
“没有。”
白傅言正在回复员工邮件,抽空为她剥了几颗葡萄递到她的面前:“他的事情不用担心,徐医生把他接过去了,未来这段时间她会帮忙监督。”
比起担心辰世林再做出点什么事来,白傅言更担心是谁在背后捣鬼,想要加害于关如雪,虽说现在关如雪的身体基本没有什么异常,可要是不排除这个隐患,之后的日子他也不会安心。
“傅言。”
“嗯?”
“今晚我们同床吧。”
“不是一直都同床么。”白傅言笑笑,又给她剥了一颗葡萄递到她的嘴边。
“我是说,那个同床。”
关如雪为人看似冷漠,其实脸皮儿薄着呢,这么一说,当即就不太好意思了。想起他们之间已经好几个月没那啥,关如雪更是脸上发烫,其实上次她主动的时候,就知道白傅言忍得很辛苦,只是顾及她的身体才一直舍不得碰她,现在胎儿情况也稳定了,她便舍不得白傅言再继续忍
着。白傅言心跳都乱了一下节拍,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移动的画面看起来格外的性感撩人——他本来就是一条狼,为了感情和在乎而一直忍耐着,这会儿被关如雪主动一撩拨,立即热血沸腾起来,
直勾勾地盯着关如雪。
“这可是说的。”
白傅言一把将人抱起来往楼上的卧室走,什么狗屁工作什么狗屁邮件都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鬼知道他这几个月忍得有多辛苦,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更加令人难受。上次拒绝关如雪的主动之后,他隐隐后悔了好几天,之后的这段时间里面叶一直忍耐着,免得自己吓到关如雪,这下关如雪再次主动提出来这档子事儿,他身为一个健康的男人当然不想再继续忍耐当和尚
了,把人带回到卧室便欺身而上。
关如雪也十分配合。
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一定会有人跟身边的某个人长得很相似,或是五官相似或是神韵相似,甚至他们并没有所谓的血缘关系,这样的事情是存在一定几率的。可如果前后出现了两个人跟自己身边朋友或是爱人相似的人,墨少平可不会还觉得只是纯粹是巧合,于是让人去调查了林葳蕤的身世背景结果发现她跟现在名义上的父母并没有血缘关系,这让墨少平对此事更加感兴趣,便又跟霍紫欣那边确认了一下,准备查查看,到底这个林葳蕤会是谁。